第4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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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干练,素日里很受张买的倚重。李郡守因儿子之故格外受信任,故而张太守命他亲自监制药丸之事。
    觉醒和尚在信中重点提到了沈觅,故意为她扬名,这是存了私心的。
    啥私心呀?
    薛泽是公主之子,忠良之后,且受到皇上和太子的重用提拔,年纪轻轻已身居高位。沈觅之父虽有才名,可毕竟没有官身。倒不是泾阳公主府不乐意,薛泽是皇亲国戚,这虽然订了亲,可婚事最终毕竟得皇上点头才行啊。
    老和尚想着,研制出药方解皇上之难可谓是大功一件,更有救人无数的功德,若沈觅因此扬名天下,对她与薛泽的将来是大大有利。窦家与梁王虽然难对付,恐怕沈觅会一时受些委屈,可从长远来看,这事对沈觅利大于弊。
    于是,还被窦宪软禁着的沈觅就这么被扬名天下了。
    觉醒和尚夜探田蚡府邸,想把沈觅救出来,怎奈田蚡昏迷不醒,田府乱成一团。老和尚再着急也无□□之力,暗中联络了薛泽留在长安的势力,全力寻找沈觅,自己则连夜进宫面见太子。
    太子人小鬼大,正恼于线索少,觉醒和尚来的正是时候,把事情这么那么一说,太子当即暗中命人抓捕投毒者。
    哪有那么好抓?
    不过嘛......抓不住可以造!
    虚虚实实的晃一枪,还真有投毒者落入陷阱,这才有了龙山寺和嵩山书院投毒者被抓一事。
    至于审问,那更好办了,左右太子说的算,管那投毒者是不是死士,只要画押即可。
    画押这事儿就更好办了......
    都在长安浑水摸鱼,只不过梁王摸的是皇位,而太子摸的则是他的咽喉。梁窦想看的戏是太子被拱下台,而太子想看的戏是狗咬狗,此事一出,梁窦联合之势便可顺势而解。
    这不,案子一出,梁王受召进京了。
    事情弄成这般情形,远远超出了魏其侯和梁王的预料。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脏水怎么就突然泼自己身上了呢。
    窦宪也顾不上看望沈觅,整日忙于处理这些破事,可暗中一股力量推动着,窦宪命人查,却毫无线索。窦宪纳闷啊,沈觅明明在静园,怎么突然传出去的药方,怎么就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啦?
    知道事情不妙,梁王也留了后手,在长安城外密林中陈兵五万,以备不测。
    一进宫,梁王暗暗命亲信给宫中女儿传信,请太后和长姐来前朝护着自己。
    在梁王眼里,这会儿除了母亲,也就是馆陶长公主尚且可靠。梁王一路哆哆嗦嗦,还未进殿门,便听见里面一片嘈杂。
    不妙啊!
    不再犹豫,拿袖子擦擦眼睛,把发冠掰歪,甩开步子急奔大殿。
    皇上和众臣正为瘟疫之事气愤不已,见梁王嚎啕大哭的跑进来,顿时禁了声,这是什么情况?
    梁王跪地不起,哭声震天,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
    皇上命他起身,梁王一抬头,众人愣住了。
    两只眼睛肿的比核桃还大,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很是委屈的样子。
    梁王心里更皱,这是哪个下人涂的蒜?两瓣儿就够用了,这涂了至少得两头特大号的蒜,太狠了!擦一下能哭半个时辰,鼻涕抢着往外窜。
    “皇上啊,臣弟冤枉,哪个居心叵测之人说是臣弟安排人投毒,这是天大的污蔑啊,污蔑啊皇上。”
    说罢又是一阵嚎啕。
    皇上吩咐道:“来人啊,给梁王搬个垫子坐,哭晕了摔着可咋办。”
    梁王理也不理,只跪着大哭,心想太后不来哪能坐下,跪着哭效果多好啊。
    窦婴一见梁王如此,也跪在一旁哭诉,“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对天发誓,不曾命人投毒啊,别的不说,光老臣家中得了瘟疫而死的不下十人,若是老臣所为,那家中就不会有人得瘟疫故去啊,请皇上明鉴,还老臣一个清白。”
    梁王跟着道:“皇上啊,臣弟发誓,若是臣弟所为,便让臣弟喝水噎死,吃饭撑死,九族都跟着不得好死!”
    皇帝立马黑脸了!
    你九族里还有朕一家子咧!
    太子上前对着皇上行礼,道:“儿臣以为此事有蹊跷,不如将投毒者交上来当场问个明白。”
    太后老远便听见梁王和窦婴嚎啕大哭,顿时心疼不已,梁王是太后的小儿子,心尖尖上的尖尖,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这么哭啊。
    太后加快了脚步,在一旁服侍的馆陶长公主也加快了步子。见太后进殿,梁王爬着过去抱住母亲的腿,抽噎的说不出话。
    窦婴此刻十分羡慕刘武,这会儿还能有个大腿抱,谁让自己没有个当太后的母亲呢,总不能自己也去抱太后的大腿吧。
    有太后和长姐压阵,梁王有了底气。投毒的贼被打的遍体鳞伤,被兵士架上大殿,一见到梁王便喊救命。
    梁王大怒,说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投毒者也哭了,我给你卖命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不救我我就把事情都吐出来。
    梁王终于感受到被屎盆子扣头上的滋味,这人谁安排的,怎么咬住自己不放?若是任凭他胡说,岂不是对自己更为不利?
    梁王心狠手辣,拔出兵士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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