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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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段凤娘重新坐在椅子上。
    她的心里反复想着之前丫头说过的话,还有方静怡透露出来的意思。那么娘中毒,就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究竟是谁下的毒,对方想干什么?
    她唤丫头进来,重新梳洗换衣,前往赵氏那里。
    赵氏已经从大夫的口中得知,她身体的毒已排出一些,只要慢慢喝药将余毒排出去,好好调养着身体,是没有大碍的。
    听到凤娘在外面,她不愿意相见。让自己的婆子告诉凤娘,说她已睡下。
    “娘,那你好好歇息吧,女儿回去了。”
    外面传来人离开的脚步声。
    赵氏脸色晦暗,她心里摸不准是谁想害自己,只能叮嘱自己的婆子,以后但凡是她的药,不能有第二个人沾手。她不想怀疑凤娘,在她的心里就不相信是凤娘做的,但凤娘是目前最可疑的人。
    胥府内,因为二房一家人还在,胥老夫人想趁此机会好好热闹一下。婆媳几代人在她的院子里商议着。
    胥夫人先提议,“听说最近京中兴起一出戏,叫《一品红》。要不我们请个戏班子进来,好好唱唱。”
    梁缨很感兴趣,在公主府时就听到很多人在议论,应该还不错。
    “前日在公主府里,就听到很多人在说这出戏,说是京中最近最火的戏,想来应该还不错。”
    听小孙媳妇也同意,胥老夫当下拍板,决定请人来唱戏。
    雉娘摸着肚子坐在梁缨的身边,心里失笑。要是让她们知道这出戏是自己想出来的,不知会做何感想?
    胥夫人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请戏班子进府。
    胥家女人们齐聚在戏台下,坐在桌子边。桌子上摆着果盘瓜子点心,胥老夫人坐在中间,右边是胥夫人和山长夫人,左边是雉娘和梁缨。
    胥山长和胥良岳在另一桌。胥阁老父子一个要上朝,一个要去翰林院,都没有空。
    红色的大幕拉开,戏子们依次登台。梁缨看着看着,侧过头小声地对雉娘道,“你看这戏里的公主像不像宫里的那位?”
    雉娘含笑不语。
    又看了一会,梁缨又道,“这成亲不圆房,做法倒是和平家的那位少夫人手段相似。这出戏果然有意思,怪不得能在京中火起来。”
    雉娘还是含笑不语,梁缨挑眉,也跟着轻笑。
    一出戏完,胥夫人和山长夫人在轻声地讨论着,胥老夫人精明世故的眼淡淡地往雉娘这边一看。雉娘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老夫人立马明白她的意思,朝她比个大拇指。
    梁缨看到,好奇地问,“祖母这是什么意思?”
    “祖母是觉得戏很好看吧。”
    “那倒也是。”
    背过梁缨,雉娘和胥老夫人相视一笑。
    曲终人散,整出戏演完,已到近午时。胥夫人早就安排好家宴,就等着戏后入席。胥老夫人坐在首座,已下朝的胥阁老和胥山长,胥良岳分别依次坐在右下首。
    然后是胥夫人和山长夫人,雉娘和梁缨,坐在左下首。胥良川要到申正下职,没有回家。
    宴进行到一半,门房来报。说段家送信来,段家夫人未时殁。
    雉娘快速地和胥老夫人互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怀疑。赵氏是雉娘的姑姑,按礼雉娘是要戴孝的。
    前段时间她只见赵氏有些咳嗽,说是旧疾复发,前两日娘说病重,今天人就没了。
    胥家的宴席早早收场,雉娘派人去段府奔丧。
    赵氏的屋子里,段凤娘哭得几欲晕厥,方静怡也低头用帕子抹着眼睛。
    段家父子神情肃穆地立着,段鸿渐的眼神不停地往段凤娘的身上瞄,心里迟疑不定。
    他不敢把赵氏中过毒的事情嚷叫出来,因为方静怡告诫过他。若是嚷出来,他们反而要落得一身的腥臭,洗都洗不净。
    段凤娘的伤心不像是装的,她是真的伤心。从小到大,姑姑待她如亲女,在她看来,世上最亲的人就是姑姑。什么爹娘,都不过是只闻其人,不见面的陌生人。
    她哭得伤心欲绝,伤心之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似松口气,又似怅然。
    赵书才和巩氏接到报丧后赶到,赵书才一脸的不相信,质问段寺丞,“柳叶怎么会突然没的,她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
    “大舅哥,柳叶犯旧疾,大夫说引起心悸。午时还喝过药…吃了小半碗饭,谁知未时突然人就不行了。我赶到后,她已说不出话来…不到一刻钟…人就没了。”
    巩氏走近床塌,看到赵氏脸是青紫的,表情扭曲,许是临咽气前十分的难受。婆子们已经给她擦过身换好新衣。
    段凤娘还在伤心地哭着,巩氏安慰几句。段寺丞猛然不知想到什么,冷下脸来,喝令下人,“你们还不快扶姑奶奶出去,要是再沾上晦气,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
    赵书才听出不对,忙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外面都在传凤娘是克夫克家的扫帚星,你看看,自她嫁给鸿哥儿后,我们段家出了多少事?先是鸿哥儿功名被夺,接着我被贬官,现在柳叶也被她克死。她这样的瘟神我们段家供不起,你们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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