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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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轻轻拍着良九后背,给她顺气,“夫人吃的还没吐的多,这样下去,小公子在腹中可不得受了委屈。”
    良九好容易舒服了些,“去,再去端一碗来。”
    涟漪喜道,“哎,奴婢这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孕吐这回事分人,有些人就没经历孕吐,安安生生的就生了孩子。也有人说孕吐越厉害,孩子越健康(?)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恭喜九妹妹喜得贵子!
    晚安,祝好梦!
    ☆、第一百零八章 秘事
    宁善从外刚进府,恰逢老管家沽了二两酒回来。
    “六爷,可是刚从‘群贤毕至’回来?”宁善哼着小曲,俨然心情大好,“不错。您今晚可是有客?瞧您还出去打酒作甚么,后头院儿里我偷偷放了两坛好酒,没告诉平威,您只管盛上一壶,慢慢喝。”
    老管家笑得和善,“没客来,好酒给了我也是糟蹋。今儿是我媳妇儿的忌日,我给她倒上两口,她喜欢这玩意儿。”
    宁善面色一紧,原本嬉笑的神色也收了回去。
    “请节哀。”
    老管家面上的皱纹犹如沟沟壑壑,一看就是饱经了风霜,“多谢六爷记挂。我那媳妇儿命浅,没福气。走了也好,省得老跟着我受苦受难的。”
    傅京放下手中的书,见宁善恹恹的,还以为他在外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了?怎得这一副样子?”宁善顺势坐在傅京的身旁,“若是我去了,留你一个人在世上,你会一直念着我吗?”
    说话间,宁善的眼眶中还蓄着一泡泪。
    “说什么胡话!整日脑袋里想什么呢?”顺手用书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有这个闲工夫,先把昨日没写完的字补上来一篇给我。”
    宁善泪汪汪捂着脑袋,“好你个平威,我就知道你是这般冷酷无情的人!”
    傅京被“冷酷无情”这四个字气笑了,“乖乖的,闹什么呢?”
    “刚在府门口遇见老管家了。他说今儿是他媳妇儿的忌日。老管家可是为了他媳妇儿一辈子没再娶!”宁善将最后一句话着重强调了一遍。
    放下手中的书,顺手将宁善圈进怀里,“你若是跟了我,哪里还会让你离开,你去哪儿我追哪儿。你就算去了阴曹地府,我都敢去向阎王爷要人。”
    宁善现在唯留满心的甜蜜。
    “你呀,这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傅京大笑。
    宁福端着一壶刚煮好的参茶刚要进去,就被傅甲在门外拦住了。
    “现在不方便,待会儿罢。”宁福左右为难,“都热了两遍了。你说这俩主子怎么还没完了?”
    傅甲看着宁福伸头往里张望,不悦的推了他一把,“看什么呢?我在这儿你往哪里看!”
    宁福瘪瘪嘴,“谁稀罕看你,整日里孟浪的很!”
    “还不是对你!旁人我理还都不理。”傅甲将宁福拉到一边,悄悄的“咬耳朵”。
    宁福脸都羞红了,“休要胡言。我,我可是清白的很,岂能容你乱说!”
    傅甲还是头一次见宁福这般模样,新奇之下,说的话越发混不吝起来。
    “我胡言什么了?昨晚,可是你,嗯?”尾音在宁福耳边轻轻上扬,更是臊的宁福无地自容,“一直抱着不让我走的是谁?”
    宁福恼羞成怒,“没,没有的事!那不是我!”说罢,便要跑开,被傅甲死死锢住,“好了,你承认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看他倔强的将头转到一边,傅甲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真是的,你主子向来都是个心直口快的,怎么偏偏挑了你这么一个口不对心的伴当?”傅甲在他耳边轻道,“你若是有六爷一半坦荡,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倒是你,每日将我拒之千里,喝了酒倒是热情的很,让人受用不住。”
    宁福落荒而逃。
    “呵,路还长着呢,跑有什么用呢?”傅甲在他身后轻笑。宁福脚步一滞,而后飞快离了那处,往宁善的卧房奔去。
    ——
    宁善白日在“群贤毕至”忙活,回了府又跟着傅京写写画画,到了夜里哪里还有精力撒欢儿,早闷头睡过去,让傅京着实郁闷。
    见宁善趴在榻上没动静,傅京轻手轻脚的替他脱了靴子,又将身上的锦袍褪了,搭在一旁的屏风上。
    “洗洗脸,换了衣裳再睡,这样睡容易得伤寒的。”傅京推了推宁善,只见他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睡得正香。
    宁福与傅甲抬了澡桶过来。知道宁善一日下来浑身酸痛,便将耳室的澡桶放在了卧房,只用个屏风隔了,也好让宁善不用沐浴后再受冷风。
    傅京见喊他不醒,索性将他的中衣尽数脱了,光溜溜的抱着他放进了澡桶中。
    宁善乍一进去,浑身一个激灵,“做什么?”
    傅京挥挥手让宁福与傅甲先出去,“洗洗再睡,若是累了,你只管休息,我帮你。”
    宁善却是再也无法安心睡着了,坐在桶边与傅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说话。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或轻抚或重压,让宁善心中就像是有根羽毛划过,痒痒的,却总是也搔不到痒处,令人心急。
    也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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