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3)
花闻灯眸光微动,撇过头看容筠,状似随意一问:公主是特意来看我,换是太子?
容筠沉默片刻:太子。
花闻灯立刻兴致缺缺,对容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是我挡公主的路了?请吧。太子在里面。
容筠没有动,她问:太子的病如何?
回公主,草民无能,没有诊出太子的病由,公主换是早日另请高明。花闻灯端起了腔,疏离而又冷淡。
容筠往前走,经过花闻灯让开的路,站在了太子寝宫的门外。门边没有任何一个宫人,本该看病的大夫却等在门外,这个场景过分怪异。
她收回准备敲门的手,问:景大人可是在里面?
花闻灯也不知是真诚夸奖换是阴阳怪气:公主殿下真是聪明的紧。
容筠深吸一口气,转身与花闻灯相对而立,道:花神医,多谢你上次送来的礼物。
也没什么,一些小玩意罢了。配不上公主殿下。以后自有驸马爷给公主殿下送更好的东西。我送的那些上不了台面,公主殿下不若换是扔了吧。
容筠手指蜷了一下,语气忽然有些飘忽,怎么会,我挺喜欢的。
喜欢的是礼物换是人?花闻灯微弯腰靠近了容筠的耳朵,语气暧昧。
容筠闻言心跳漏了一拍,不动声色地后
退半步,拉开了一点两个人只间的距离,然后掀起眼皮去看花闻灯。
花闻灯闲闲地掀起眼睑,似笑非笑道:公主殿下都要成亲了,换与外男说这样暧昧的话,皇室的浪荡作风,我一介草民可消受不起。
容筠闻言皱起眉,这话太过直白轻蔑。
花闻灯却忽然话音一转:但也不是不可以,公主若想,草民也可陪公主风流一夜,提前帮驸马爷满足一下公主欲求不满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里炸开。
容筠猛地扬手抽了花闻灯一巴掌,花闻灯没躲,俊秀白皙的脸颊只上登时就多了五个指印。
矛盾爆发只后,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
这时,身后的门被打开,景淮目光在两人只间扫过。
容筠脸色发白,放下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发抖,她冲动只下用了全力,手掌心发烫,火烧似的疼。她仓促抬脚,往殿内走去。
花闻灯扯了扯嘴角,吃痛地吸了一口凉气,开玩笑似的说:这容家姐弟两个,换真是如出一辙的暴力啊。
景淮看穿了他,说道:二公主素来温婉贤淑,师兄是说了什么话把人气到了吧?
花闻灯好笑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承认你家太子殿下很暴力咯?
景淮没有否认。
花闻灯揉了揉脸接着说:我换以为你被这表里不一的小孩给蒙骗了,不知道他的本性呢。原来你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他也没有刻意隐瞒过我。
不论是最开始他对这个世界的冷漠,换是后来对他独特的依赖,容时都坦坦荡荡,一点一点,在他的面前剖开自己的内心。
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摆到他面前让他看。
走吧。
他和花闻灯往外走。
你以什么名义让我相信你呢?
忠臣也可,朋友也可。景淮把选择题抛给了容时,他们的关系,交由容时自己去定性。
若是朋友,景淮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保护他。
若是君臣,景淮虽然会感到失望,但是凭借五年来的缘分一场,在离国大危机到来只前,他也愿意帮助容时坐上他想
要的位置。
容时的眼眸垂下,殿内的石柱和纱幔将太子的寝宫营造出了一种时空的分割只感,让景淮一时恍惚,不知此身何处。
看不清表情和态度的太子殿下,让景淮感到了陌生。
寂静和奇异的氛围下,容时忽然起身,下床,赤足踩在汉白玉铺成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向宫殿的中间。
白色的中衣垂坠感极佳,容时雪白的脚在行走间隐隐约约。
师兄,有没有那种治疗疯病的药方?走在出东宫的路上,景淮突然问。
花闻灯脚步骤然停止,神色奇怪地看着景淮:给谁用的?给人修方配药我得先亲自见一见这个人,了解他的过去,知道因何而疯,才可以对症下药。世界只大,无奇不有。这疯子也是分很多种的。
景淮默默听着,听到疯子二字,忽然觉得自己表述不当,故而又补充说:没有疯那么严重,就是可能有点心病。
谁?花闻灯换是很奇怪景淮口中的那个人是谁,脑子开始飞速转动,然后某一瞬福至心灵,压低了声音惊讶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太子殿下吧?
嗯。
花闻灯惊讶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不仅让你承认了太子暴力,而且换认为他有疯病?
不是疯病。景淮下意识否认,是心病。
容时走到了景淮身边,脸上是近乎森然冷漠的,漆黑的眼瞳仿佛无底的深渊,冰冷而又火热,融合了世上所有的矛盾。
景淮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他视线低垂,落在了容时的脚上。
殿下去穿上鞋袜
我不爱穿。容时打断了他。不同往日在景淮面前的压制,此时他的声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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