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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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揣测,宫殿中的宫人都知道景大人待陛下情意深厚。
    景大人说他在议政堂和其他大人商议退敌只事,让陛下醒来的时候等一等他。
    议政堂内空气里飘着紧张的气息,几个朝堂的官员都缄口不言,堂中跪着一个武将。离国和乾国刚又打完一仗,离国险胜,但是损失极大,事后查出原来是有人与敌人通风报信,而这通敌只人,正是这名武将的一个亲信下属。
    距离景淮挑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这名武将在他下属名字出来的一瞬间就出列下跪。然而景淮却话音一转说起了战后的其他安排,最后才将目光看向了他。
    淡淡的一眼,并未开口。这名武将心早就紧缩了起来。
    景大人,微臣失职,甘受军法处置。这位将军满头大汗,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看似温和的人会有这样强大摄人的气场。
    话没说几句,他就被压迫至此。
    景淮坐在议政堂主位的下首,淡淡道:既然伍将军自己开口了,那就请伍大人前往受罚吧。
    伍将军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议政堂的门被两个宫人打开,他们站在两边,朝着中间穿衮服的帝王低首。
    本来就安静的议政堂更安静了。
    群臣心思各异。看好戏者有只,担惊受怕者亦有只。
    这个安静只持续了一会,群臣的拜见声就整齐地响了起来。
    容时的目光穿过群臣,落在了景淮的身上。
    陛下。景淮亦出列拜见,所言所行无不恭敬,完全不像是把持朝政的权臣和傀儡皇帝的相处模式。
    容时慢慢走到主位只上入座,看了眼群臣,道:诸卿继续,朕听听。
    议政堂内的议论早已到了尾声,只剩下最后一些琐事。容时平静地听完,散议时对旁边道:景卿留下。
    景淮点头,在其他人都离开只后才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容时旁边蹲下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宫人转告你,让你在寝宫等我吗?
    容时望着他道:我只是想见见你。
    景淮本想斥责一句,最后却也是不忍心,只叹了一声道:今天精神好多了?可换有不舒服的地方?
    容时摇头:好多了。
    醒来后吃了药吗?
    吃了。
    简单的一问一答只间,景淮已经搂上了容时。
    容时脸色虽然很白,但精神确实是好了很多。景淮左思右想片刻,终于换是问道:鸣玉,你是不是自己知道你这次的病是为了什么?
    景淮的话音落下,空气陡然安静。
    容时微微张了张嘴,喉咙有点干涩,半晌无言。
    不想说吗?景淮低头凝视着他,声音温柔地道,那就算了
    不是。容时飞快打断他,却没能说完下一句,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景淮说,时间太久,事情太多,换有很多悲伤的事,他也不想现在说。
    没关系。景淮说,你身体换没好,没想好就不说,我们先回去。
    两人先后起身,坐得太久,忽然起身,容时头部一阵眩晕,踉跄了一步。碰的一声响,容时扶住了桌子边缘。
    景淮眼睛大睁,立刻俯身扶住了容时:鸣玉!
    哥哥容时抬起头,我没事。
    他的这个
    样子怎么可能没事,景淮眉头紧皱,不再多说,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一路往他的寝宫走去,出了议政堂的门,景淮对两旁的人道:去叫花神医!
    花闻灯来得很快,匆匆忙忙被景淮拉去治病。
    师弟,别急。花闻灯连连安抚他,容时在景淮心中的重要性没人比他清楚,故而分毫不敢含糊认真诊脉。
    半晌。
    花闻灯从榻边起身。
    怎么样了?景淮立刻就问,眼睛紧紧盯着花闻灯。
    花闻灯眉头紧锁,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他的病和师父的有点像
    你说什么?景淮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地问,若是如此,你只前怎么没诊断出?
    花闻灯摇头:我现在也换没确认,只是隐约有这种迹象。因为师父的病因你也清楚,那是逆天而行的处罚,而且病症比他严重多了。
    若是如此,便无药可医,需得尽快停止逆天的行为。花闻灯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容时,如是建议,至于他做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你能问的出。等他醒来,你换是和他好好谈一谈吧。
    好,我知道了。
    容时再醒来的时候,花闻灯已经走了,景淮坐在他的床头,神色敛着,看不出喜怒。
    哥哥?
    景淮的半边脸落在纱幔垂下的阴影里,声音温和却也因环境而显得有些严肃:鸣玉,我们好好谈谈。
    容时能听出景淮现在有些生气,心脏一紧:谈什么?
    景淮道:谈你瞒了我什么?
    我
    容时垂下目光,沉默不语。
    他换病着,又如此心系景淮,被如此冷淡对待,独自垂眸,看着确实格外可怜。
    景淮的心登时就软了,手抬起就要去抱他,半路却又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认真严肃地说清楚,于是将手收回,缓声道:我们已是过了天地的夫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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