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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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绪并不认为男主会有缴获自己的念头,最大的可能不过是自己出言不逊令人生气。
    顾不得自己衣带渐松,宽大的睡袍后退,露出光洁的胸脯与细软的后脊,沈绪皱眉问,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跑我床上寻宝呢?
    靳博安并没有出手碰触沈绪的动向,二人之间无间距的摩擦反而一直在持续,并没有真正的拉开距离。
    昏暗里沈绪想摩挲到能照亮视野的灯具开关。
    靳博安同方向伸出修长的手臂。
    羊脂玉骨状的手指且那般恰恰好,与沈绪颤抖的指尖对接,滑入,暧昧地交缠至指根深谷,连掌心亦严丝合缝地贴覆在一处。
    靳博安道,少爷,我错了。
    隐觉他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用自己最摒弃的声音去讨好一个厌恶入髓的罪人。
    沈绪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徒劳。
    冥冥中,靳博安宛若食人的藤蔓汲取了他的力量,神出鬼没的,纠纠缠缠的,潜风入夜的......
    沈绪瑟瑟颤抖得厉害,分明在对方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时间里,酥软得似一团棉絮。
    你做错......什么......了......
    沈绪的音调不受控制地换了三个转音。
    靳博安的麻质裤腿,缓缓在他敞开的睡袍间穿行。
    而靳博安的声音始终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腔调。
    不偏不倚,不依不饶。
    我是沈家门里的人,只有少爷可以教训我。
    什......什么?
    我哪里说过这种警告?
    但沈绪确实说了。
    我不应该跟着沈家之外的人吃饭,我只配跟在少爷后面。
    沈绪稍微一哼,轻颤颤的尾音。
    黑暗中的靳博安看不清脸颊,仅是面部刀刻的轮廓。
    但他总能精准咬到沈绪的神经,每一口气息都像是鸩鸟流光溢彩的翎羽,在心尖尖上绕圈。
    但是,是有剧毒的。
    连靳博安的裤子也开始咬人。
    摩来擦去。
    你......你知道就好......
    沈绪混沌得喘了几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
    被人摆弄又被人厌恨的感觉为何如此......
    狼藉?
    靳博安继续道,所以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把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扔掉。
    他的声音由喉头发出,在沈绪的耳膜间迸发。
    遗物?
    沈绪的脑壳里早被火热的感念烧得一塌糊涂。
    戒指。我母亲遗留下来的戒指。
    求您一定呵护好。
    靳博安仿佛宣告着最后的审判,在沈绪接近昏厥之前,率先一步从床上离开。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取到我的宝物的。
    靳博安是这般做了一个荒唐的结尾。
    以至于沈绪一整晚都在与荒唐打交道。
    夜梦辗转。
    梦里巨蟒缠紧他的躯体,每一个深入都有靳博安的画面。
    直到手机铃声响到脑壳爆炸。
    沈绪热汗淋漓得从梦魇中挣醒。
    他借助曦光的微弱,打量自己的四肢百骸。
    养尊处优的长腿,还有两只养尊处优的美足,连一双手也又白腻又细滑,完全没有干过写作业这种重活的样子。
    全部不似梦里,被迷乱折叠起双膝的形状。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灵魂三问后,最令人崩溃的是,沈绪发现他真把裤头弄脏了。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别人的小手都没有拉过,感情世界等于零的白痴。
    沈绪羞耻极了,想脱下来立刻洗干净,可是浓浓的全部都是,黏黏糊糊到不堪入目。
    生怕收拾卧房的女佣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沈绪翻出来三个黑色塑料袋,把脏裤头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扔到纸篓深处。
    靳博安与爷爷在楼下等他吃早饭。
    沈绪推说胃口不好,猫着腰溜过长廊,钻出大门。
    司机早候着两位少爷。
    只等见一位,不由请示道,靳少爷还没有出来,上学时间尚早,等还是不等?
    等屁啊!
    沈绪钻进车里,到现在为止,他腿上粘稠的感觉依稀没有退却。
    找个别的车送他就行了。
    像是发怒一般,冲司机师傅警告道,这个家只有一位少爷,那就是我。
    第9章
    沈绪很快发现李瑾似乎避开他走,即使两人的目光在课堂间深深对接,李少爷都能立刻抽刀断水拔个干净。
    看来是处不成革命基友的样子。
    沈绪推测或许是自己名声委实不佳,有人提醒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男人友谊的小船都这么塑料,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钢铁铸造?
    沈绪看得极开,反正他也只是简单走走剧情,只要绿帽到位雷劈头上,就能顺利回家。
    此一想,沈绪的头疼转向靳博安母亲的遗物问题。
    早晨三节基础课,他一直监视靳博安的动向,结果发现那个叫陈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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