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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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州牧不站在越藩一边,回京的途中丢了记录贪官污吏的名册,定是兴师找他问罪来了。为什么找他,自然是因为册子上有他的名字,于是汪大人便将另一份名册藏在了下属叶县令那儿,摆了桌好酒宴请州牧,估计是想做笔交易。”
    “他可以把东西交出来,但前提是州牧不把他的底交上去?”
    “所以就让他喝了些酒,走一遭棚子,表表忠心。”王放无辜地道,“饮酒是他自己主动的,他对自己的评价也甚好,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命够不够硬。”
    人在知道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还被迫踏进鬼门关,不怪乎知州的脸色为什么那么差了。罗敷记起京中给糜幸的说法是“殉公”,而给叶恭执的罪名是贪腐,差别不是一般大。
    “当时汪知州在邹远,叶县令是不是觉得大势已去就乖乖把名册给你了?”
    王放道:“他交不交于他自己都无所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对我来说很有用。叶恭执实际上不太清楚来龙去脉,他以为州牧是和越藩一伙的。我拿了个假的册子给他,他看上面并没有糜幸,这时才觉得糜幸是因为私自划去了姓名才被州牧给弄成了这样,有个前车之鉴,怎么说也要学乖一点。”
    “然后他就把完整的册子给你了?”罗敷居然感到有些可惜。
    王放颔首不言。
    她又惊讶又感慨地沉吟了半天,“陛下这么神通广大,自己就拿不到完整的东西么?”
    王放侧过脸斜睨了她一眼,“你真觉得我神通广大?”
    “难道不是么?”
    王放支颐在案上盯着她,“我现在只遗憾自己不够再神通广大。”
    那眼神看得她浑身发毛。
    罗敷移开目光,“好了好了……我晓得你不耐烦重复一遍。那再问你最后一个——”她刚要说话,嗓子一紧,冷汗涔涔地止住了。
    “我扮州牧是为了牵出越藩人马,见死不救之类的,约莫还是要看心情罢。”他又啜了一小口茶润润嗓子。
    罗敷的腹诽都要溢出喉咙了,简直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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