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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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冯贵妃看了你很久。”
    乔玉呆愣愣地点了头,连灯笼也没有打,凭着记忆,匆匆忙忙赶回太清宫。
    冯南南演了场戏,不过幸好元德帝愿意看,也愿意保下景旭。
    最后,她将景旭完全搂了起来,怀抱是很亲密很温暖的,却阴森森地笑着,声音越发低了,“慈母多败儿,小鸿,是母后对你不够狠。”
    这曾是景鸿最渴求的,在此时此刻得到,却令他害怕得要命。
    她直接舍了景鸿,也要保下景旭。倒不仅仅是因为喜欢景旭,而是因为在他们两个人中,元德帝一定是要保住景旭的。
    元德帝亲自下旨,将陷害兄长的景鸿锁进了行宫,冯贵妃同景旭禁足,三个月不许出来。9
    这场戏总算是完了,生辰喜宴上闹了这么一场,元德帝也撑不住了,歌舞散尽,百官归家,他回大明殿歇息了。
    称心忙了一天,对着窗户吹风,又想到今日的事,头疼得厉害。
    陈桑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轻松地笑着,“今日的戏,可真是精彩,”
    称心不太有气力,微微抬头,朝陈桑一笑。
    他的嘴唇是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无。
    陈桑走近了些,似乎很不满称心的回应,单手随意地将他的手腕圈起,摁倒在了床上。称心换了衣裳,宽松得很,袖子滑落到了手肘,露出一大截胳膊。
    称心瘦且白,似乎轻易就能被捏碎骨头。他现在已经好多了,从前最忙最难的时候,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后来同陈桑滚上了床,陈桑嫌他骨头硌得手疼,才勉强自己多吃了些。
    旁边的只点了盏白烛,幽微的火,模模糊糊映亮了周围一小块地方。
    他手腕处一圈明显的青紫痕迹,像套上的手镯似的。他皮肤本来就白,昨天又是梁长喜是最后的临时挣扎,力气大些也是应当的,不过因为太忙了,称心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处伤痕。
    陈桑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声音一沉,“谁弄的?”
    称心想要挣脱,却比不过陈桑的力气,只是徒劳无功,又不想回答,随口反问道:“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陈桑将他拉的更近了些,“你是我的人,别人不能动。”
    称心的瞳孔紧缩,又往回退了退,想将袖子拢起来,至少表面掩盖住。他也没费力说假话,只是道:“梁长喜昨天捉住我,不小心抓的。”
    陈桑问道:“那他人在哪?”
    称心望着他的手,眼波温柔又颓丧,低低地笑了,“大概是死了吧,昨天就死了。”
    他顿了顿,不再像方才那样,而是正经道:“我接了他的事,同陛下的暗卫接洽了。太清宫一直有人监视,那大概是太子的人。”
    陈桑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称心偏过头,含糊道:“猜的。”
    如果那里不是太子的人,乔玉的事不可能瞒到现在。
    但事关乔玉,他不愿意告诉陈桑,也不愿意骗他,就这么说了,信不信只能任由对方了。
    陈桑是在子时后离开的,称心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抱着被子,睡得不太老实,露出赤裸的后背,微微颤抖着。
    回去后,副官听了这件事,已经想好了称心的许多种用途,样样都极为危险。
    陈桑打断了他的话,“称心有别的用处,不能这么轻易地用掉他。”
    副官不敢说话了。
    而今天的事,在乔玉回来前,已经传入了景砚的耳朵。
    景砚沉默地听完了,捧着白水饮了一口,露出一个笑来,“这出戏演得很好,比孤想的,要好多了。”
    果然,人心不可预料,即使是景砚,也没算到这一步。
    不过结果很好。
    景砚吩咐了几句话,叮嘱了朝中几个大臣,再等待不了多久,就该是他离开太清宫的时候了。
    乔玉恰好连滚带爬地撞开门回来了,景砚立刻中断了谈话,去接乔玉去了。
    隐藏在暗处的萧十四皱了眉,他总觉得这样不好。
    第49章 保护你
    外面还是热闹的, 即使大殿上出了丑事,却瞒得严严实实,外头并不知情,还得要脸面,烟火依旧在约定的时间燃放, 歌舞音乐也未停止。太清宫门前冷冷清清的, 只有一盏稿白的灯笼,灯火也是幽微的,连门口守着的侍卫都喝了酒,醉的晕晕乎乎。
    乔玉向侍卫讨要钥匙, 他也真的给了,径自开了门,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又紧紧关上门,堵住外头的炮竹热闹声,仿佛才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身体才顺着门,慢慢地瘫软滑下去。
    景砚站在离那不远的地方,走了过来,一把将乔玉抱起来,擦了擦他额角的汗水, 问道:“今天遇上了什么事, 怎么现在才回来?”
    其实自从六年前,得福得全对乔玉用了贴加官之后, 他就在乔玉身边安排了人,不过是下了死命令,除非乔玉有生命之危,否则不能出手相救。而太清宫监管严密,那个暗卫的身份也和萧十四不一样,只定时将乔玉在外头遇上的事禀告上来。
    这么些年来,乔玉也不是没被欺负过。最厉害的一次,在路上和几个小太监打起来了,这是很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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