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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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没有好。
    她将两张画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中。
    唤来小果儿,刚刚盥洗完,换了寝衣,宇文允就带着薄薄的酒气回来了,进帐中第一件事就是抱她,然后在她耳边悄悄说:“还是想你,本王假装被舞女敬酒给敬醉了,由青山和远山扶本王先回来。”
    吕姵“哼”了一声:“舞女漂亮吗?”
    “没注意,”宇文允低沉的笑声似醇厚的酒,“但谁能有我的姵姵漂亮。”
    也算是求生欲很强的回答了。
    吕姵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宇文允的腰侧,就像是要回抱他一样,可很快,就变掌为爪,在他腰侧挠起痒来,趁他闪躲,从他怀里逃了出来,横他一眼:“就你会哄人。”
    “青山,去打水来,”在宇文允再说话之前,她就先去支使青山,来服侍宇文允盥洗,还捂住鼻子扇了扇,“你家王爷一身酒气,臭死了。”
    她的嫌恶表现的很夸张,宇文允微微一怔,随后就对青山道:“本王要沐浴。”
    吕姵闻言马上道:“酒后不能沐浴,就简单擦洗便好。”
    青山不知该听谁的,只得迟疑在原处,宇文允轻声一笑:“听本王的,免得你吕夫人嫌本王臭,不让本王抱。”
    得到清晰指令的青山如蒙大赦,赶紧带着小果儿领命而出。
    宇文允则目光灼灼地看着吕姵:“我没喝多少,姵姵你不用担心。”
    吕姵捏了捏手掌,任指甲将掌心刺的生疼,再冷冷背过脸去,径直走到妆台前梳发:“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担心你沐浴时间过长,吵到我睡觉罢了。”
    宇文允又是怔然如石,唇角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他凝视着吕姵安然梳头发的样子,轻声开口唤:“姵姵……”
    吕姵恍若未闻,连手上的梳子都没有停上一瞬。
    帐中霎时静默如斯,直到青山领着人进来,才打破了两人间的沉滞。
    宇文允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等青山他们将一切布置妥当,便自行去了屏风后沐浴。他并未洗多久,出来后却依旧如他所料想的那样,见到了榻前地上躺着的吕姵。
    他走过去,低头望着阖上双眸侧躺着的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后他迈过吕姵,上了榻,隔空灭了蜡烛。
    吕姵怎么可能睡着,他沐浴时,她便一直屏着呼吸提心吊胆,而等他真的越过她上榻后,她那颗心重重地落了回去,带来的却不是安稳,而是无限的空荡。
    眼眶酸涩的厉害,她咬住嘴唇,努力告诉自己,她这样做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宇文允就是要越讨厌她才越好,他已经活的那么辛苦,儿女私情完全就是累赘,他要随时保持清醒,才有可能活到最后。
    可这样的自我劝说,不过只坚持了一瞬,便止于榻上的人从榻上下来,不由分说也躺在地上将她收进怀里,还不要脸地在她身后叨叨:“姵姵,你闻,本王现在身上可香了,用了最贵的浴香,你喜不喜欢?”
    第23章 你是块糖
    吕姵几乎是霎时哭了出来,指尖一点点掐入掌心,她绷住脸冷冷道:“你下来做什么?”
    “你在哪儿睡,本王就在哪儿睡。”宇文允将她掰过身去,埋首在她颈边低低的笑。
    他暧昧的呼吸和笑声,让吕姵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想去推他又舍不得,便又羞又恼地吼他:“你是牛皮糖吗?”
    “牛皮糖?啥样的?”宇文允好奇地看向她,眸子在黑暗中如星光般晶莹又闪亮。
    “……一种很粘人的糖,同你一样……”
    “甜吗?”
    甜个鬼!
    吕姵没有吼出口,因为唇已经被宇文允封住。
    一时她都不知他是在问她牛皮糖甜还是他的吻甜。
    可无论怎样,在这个极致温柔的吻下,吕姵心里真的隐隐感觉到了甜味,那甜霸道地驱散了她心里的愁苦和酸涩,让她按捺不住地回应、索取。他就像一杯鸩酒,让她明知道有毒、不能碰,可还是被诱惑着一饮而尽……
    或者她便是只飞蛾,今夜决心要扑火。
    于是抱住那团火焰,死命的纠缠,就如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一般,惹得最后那次宇文允不得不轻声哄她,才得以退出来。
    榻上、地下,皆是一片狼藉。
    最后也还是他,用干净柔软的巾子拧了水将她擦洗干净,又在榻上铺了两层自己的寝衣,再抱着她躺下。吕姵此时回过味来,羞得没脸见人,说好的冷处理让他讨厌自己呢?说好的意志力呢!怎么碰到他就全成了泡影了呢!刚才那个欲!求!不!满的人是谁!是谁!?
    宇文允把她捂着脸的手掰开,放在自己腰上,而后又去亲了亲她的唇,笑得如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
    吕姵眼角收进他那戏谑笑意,又是愤愤,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宇文允改而含住她的耳珠,轻声唤她:“姵姵。”
    吕姵选择装死。
    他也没有打算让她回应,只自顾自地道:“如果你是因为我看其他女人生气,我以后都不看了。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给我敬酒,我也都不喝了。”
    “……”吕姵浑身没来由的一个战栗,仿佛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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