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终于操完逼H(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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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赶快走吧。”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抬眼打量着四周,嘴里念叨着:“咱们在C市的房子,不用太大,两室一厅,百十来平就够了。”
    男人也想给她更好的,可有必要吗?
    如果在那边,购置这么一间复式楼,也要不少钱。
    关键是没多少人住,收拾起来也麻烦,女孩又不像会做家务的样子,倒是可以请保姆,可家里多出个闲人,怎么想都别扭。
    实在不行就用钟点工。
    女孩无可奈何的耷拉着脑袋:“先别说这些了,房子我也不是没有。”
    她有手有脚,生活富足,用得着,他这个不相干的人来操心吗?
    原本,还想着多要些补偿,现在看来,宁愿啥也不要,只要瘟神能远离自己。
    更何况,两人的事,她想撇清,全权由父母来处理,父母怎么决定,她都赞成。
    “我也是为你好,跟了我这么久,不能委屈了你。”余师长见其不甚热络,便开始说好话。
    田馨眨了眨眼睛,也没反驳。
    对方满脸淡漠,再呆下去,也没意思。
    男人估摸着,保姆快回来了,便从椅子上起身,拿起丢在一旁的外套,单手伸进袖子,随即扭头。
    “你也别想太多,好好过年,凡事有我。”他再次强调。
    女孩心下一动,跟着走过来,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他。
    炯子里跳跃着光亮,看的余师长心情憋闷。
    这他娘的,到底有多不待见自己?就差摇着尾巴,欢送了。
    他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拧了对方的脸蛋,差点没把肉拽下来。
    田馨垮着一张小脸,有苦难言,余师长适时的放手,手指磨蹭着,那处皮肤:“你别这样,给我笑一个,我来,就是看看你,想要高兴的。”
    女孩使了性子,扭着身子,对方的手遂掉落。
    “你拿我当什么?窑子里的花魁吗?”她冷冷的说道。
    余师长被她的话,刺到了。
    但也没有发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你可比花魁好多了,你早晚都是我的。”
    田馨也意识到这话说的不成体统,可也不想收回,鼓起两腮,瞪了他,双手作势要推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是赶快走吧。”
    挨了操,占点口舌的便宜,她觉得痛快。
    “你就是欠收拾!”余师长拿出几分凶狠相。
    女孩懒得理他,上前将防盗门打开,刚想吆喝他出去,便被外面的情景吓了一跳。
    保姆手里拎着个兜子,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正要开门。
    被突来的意外,惊得脸色煞白,她看着门里面的两个人瞠目结舌。
    余师长慢悠悠的转身,和她的目光相碰,两人都认出了对方,却心照不宣的没话说。
    保姆很是诧异,对方是主人家,点名的决绝往来户,他是怎么进去的,随即看了看田馨,想来是女孩给开的门。
    实则不然,如果知道实情,田馨非要大发雷霆。
    “你……”
    田馨刚想喝问她,干什么去了。
    可男人还在这里,当面如此,有点过分。
    便强忍着没有发作,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对方这才懒洋洋的穿好了鞋。
    保姆站在门外,自觉的靠向一旁,悄悄打量着两人: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女孩也是如此。
    而且田馨的衣服,看起来很干净,似乎是刚换的。
    最要命的是,对方的胸前鼓鼓囊囊,布料紧贴着,都能瞧出乳房的轮廓。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连忙垂下脑袋,心乱如麻。
    心中某个想法,躁动不安。
    好似为了进一步的确认,偷眼又瞄向了两人。
    田馨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居然崩开了,或者说,先前她疏忽了,本来就没系好。
    两人这副模样,看起来很是可疑,应该是没干什么好事,正在此刻,余师长从门里走出来,大摇大摆的迈步,奔向电梯。
    及至到了近前,扭头瞟向女孩。
    那目光里带着几分意欲不明的暧昧。
    保姆微怔,受惊似的转了个圈,她居然面对了墙壁。
    女孩做贼心虚,只觉得血液上涌,头脸火辣辣的,莫名的眼眶发酸,瞬间鼻头也跟着酸起来。
    幸亏保姆看不到。
    她暗骂自己没骨气,飞快的抹了抹眼睛。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男人却是没动,径直的盯着她。
    女孩发觉自己失态,连忙转身走回了屋内,保姆听到声音,不由得瞥了两眼,要看不看的,往男人身上瞟着,便关上了防盗门。
    电梯门大敞四开,等待着乘客光顾。
    余师长的脚就像生了根,戳在哪里,他此刻,见不得女孩哭,别看当面,呼呼喝喝,耍威风。
    真到了外人面前,他还得维护着对方的尊严。
    这大概就是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他视田馨为所有物。
    自己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能糟蹋,别人不行,哪怕一点丁的委屈都不行。
    可他有什么资格,光明正大的呵护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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