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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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管不顾。”
    司芃从他神色中看出意思来了:“你怕我会出轨?搞一夜情?凌彦齐,你有点过分了。我这人也很坦白,要和别人搞,也会先踹了你。”
    “你现在当然不会。可是司芃,你想过我们的以后吗?你真想过要和我一起来面对我妈吗?你从来不想。本质上你不想被任何一种关系给束缚住,觉得不如意,你就会跑。我花很多的心思和精力来缚住你,对,你现在愿意,这让你跑起来没那么容易。但说不准哪天就觉得这些全是负担。以你的个性,你会竭尽全力地挣脱,而哪种事情最容易让我心寒放手?”
    她的乖张叛逆,今日能让他如此着迷,日后也必将成为他痛苦的渊薮。
    司芃咬着嘴唇,静静听凌彦齐说,他说的每个字,都能引起她心底的共鸣。他不止对她好,他还了解她,可他始终不是她。
    他不明白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老想着以后以后,是会疯的。她永远都不会许愿,能和他白头偕老。了不起只能每天醒来后问自己,这一天是否心甘情愿?
    “凌彦齐,我们打个赌吧,看谁先出轨。我们这样的交情,出轨也不一定非要分手。要不,先出轨的人,视为自动放弃在这段关系里的所有权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凌彦齐听得眉眼一跳,心想真要下手,自然还是你狠一些。他侧躺下来,说:“那我们最好还要聊聊出轨的范围,免得彼此定义不一致,又闹矛盾。”
    “有什么好聊的,不许上人。”司芃不假思索地说,“哦,对你得加一条,撩人都不许。”
    “你也一样。”
    沉默好一会,凌彦齐叹气,再把黑屏的手机拿过来。两个人头一回讨论到“以后”,就差点吵起来,还把方向完全地走偏了。
    再回到房子的事情上。司芃对要哪套房子,其实无所谓,但听凌彦齐介绍,新加坡植物园里最负盛名的是兰花,东南亚称为胡姬花,而在新加坡又称之为卓锦万代兰,是那儿的国花。她留了意,便说就这套吧。凌彦齐也说这套好,周边学校都很不错。
    “跟学校有什么关系?”
    “方便孩子以后念书。”
    “你能不能别和我讨论这个话题,你找她生去。”司芃不耐烦。
    凌彦齐也不悦,看着她问:“找她生算不算出轨?”
    “不算。计较谁,也计较不到她头上去。”司芃把脸撇到一边去。
    “她生她的,我生我的。”凌彦齐把司芃下巴掰过来,“我也没要你现在就生,但你要有这个准备。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得负点责任。”
    “生个小孩,就算对你负责任?你搞反了吧。凌彦齐,你觉得我会是个好妈妈吗?”
    “我们不缺钱,也不缺爱,已好过世界上绝大多数。谁当子女不受伤害?谁做父母没有脾气?”凌彦齐露出自嘲式的苦笑,“司芃,别太苛责自己,对这个世界也别太较真。”
    司芃在他脸上瞧见了受伤的神色。明明不是她造成的,却带给她难以想象的心酸。
    在这之前,她总以为凌彦齐过得很好。那种好不是要奋斗得来的,而是天生就有的幸运。比起不劳而获的财富,她更羡慕他有一副天生的好脾气。
    天生好脾气,自然对家长的强势不会有太多反感,该念书该恋爱该结婚,按部就班好了;
    天生好脾气,不管谁和他谈恋爱,都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哪怕是她这样的不良少女,也觉得被他放在了心尖上。
    天生好脾气,还能让他对不喜欢或是做不到的事情都“很看得开”。
    可他要真看得开,真过得好,为何要把这段劳心费力、见不得光的私情,当做是他最开心的事?
    她以为她也见识过人与人之间的沟壑。她从不以为一个人的外貌便是他的一切。可在她最喜欢的人那里,她还是犯了“以貌取人”的错误。
    她以为一个人能温文尔雅地对你笑,他的背后就不会有阴影和绝望。
    她总是看见身外之物的不对等,然后计较身份上的不光彩。她在哀叹自己对命运的无能为力,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沉沦和救赎,却忘记他也一样需要。
    “对不起,凌彦齐。”司芃伸开手臂,抱着他,哭湿了他胸前的衬衫。她的心难过得一塌糊涂。她曾以为软弱是个很不好的品质,她总是奔着“坚硬”那个词去的。
    到今天才发现,她人生路口的每一次抉择,都是这份软弱,一步步把她带到了这里。
    她无比庆幸,她还会心软。
    出国前,凌彦齐再约陈志豪见面:“这几天,你多看着点司芃。”
    “怎么,有事吗?”陈志豪不敢望凌彦齐,只管喝茶。
    “不知道,感觉会出事。”离订婚的日期越近,越是心神不安。凌彦齐眉头紧蹙,问:“宁筱还住在天海壹城的公寓?”
    “对啊。”陈志豪说,“那,司芃知道你去新加坡是干什么?”
    凌彦齐点头。陈志豪犹豫着问出来:“她没什么……情绪问题吧。万一在电视或网络上看见你们婚礼的消息,”
    凌彦齐再一次选择性地在脑海里排除“婚礼”这个词。
    他了解东南亚的华人传统,不太可能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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