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1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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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听闻供应药材的是位商户,殿下可否引荐于我当面道谢?”
    闻言,王舒珩神色淡下几分,草草应付几句便出了宫。
    *
    从佛塔石阶滚下的第十五日,姜莺终于完全清醒了。前几日她断断续续醒过几次,每次时间极短,醒来口不能言,头又疼的厉害,小鸠只能小心翼翼喂她吃些稀粥。
    她睡了许久,睁眼一阵恍惚,处于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巨大茫然中。身上一动就疼,她闷哼两声惊醒了床旁伺候的小鸠。
    “二姑娘醒了?”小鸠眼睛遍布红血丝,脸上却是笑着的,“二姑娘可算醒了,可要喝水?”
    饮过水意识回笼,身上还是撕心裂肺的疼,渐渐的,姜莺认识到一件比疼痛更可怕的事。这间屋子是陌生的,屋子里的人也是陌生的,她她这是在哪?
    她着急开口,又试了几次喉咙才发出声音:“你你是谁?”
    小鸠顿住,拉住姜莺的手:“是我呀,小鸠,二姑娘从小最喜欢的人。”
    “可我不认识你。”她把手抽回,人也往床榻里侧退了些,警惕地望着对方。
    姜莺眼里迷惑茫然交织,这可把所有人吓坏了。还是钱大夫有经验,诊脉又给姜莺检查伤口,出来同漆老夫人说:“二姑娘这是失魂症,因为脑袋受重创产生错误认知。老夫只在医书上看过,治疗的办法一时还真想不出。”
    眼下姜怀远出事,姜家大房只剩姜莺这根备受关注的独苗。沉水院人太多怕扰了姜莺休息,漆老夫人把钱大夫叫到慈安院问话。
    人走后沉水院安静下来,得知姜莺患上失魂症小鸠和茯苓既心酸又心疼。小鸠耐心哄着:“二姑娘可还记得你叫什么?”
    姜莺尝试开口,可脑中一片空白,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名字一样。巨大的恐惧袭来,她的头又疼了。
    “你叫姜莺。除了名字,可还记得别的什么?”
    她忍着头痛开始回忆,名字,出身脑海中搜寻不到任何信息,倒是有个朦胧的影子渐渐浮现。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背影挺拔掌心温厚,俊美如神祇的容颜与她始终隔着一层薄雾。他抱着自己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还贴在耳畔温声说不要怕。
    下意识地,她脱口而出两个字:“夫君。”
    这下对了!好像漂泊无依的旅人终于找到归途,姜莺蓦然醒悟:“我有个夫君,夫君年轻貌美待我极好,你们在哪里找到我的?可有看见他?”
    小鸠茯苓都是一怔,互相交换眼神心道大事不妙。姜莺不光失了以往记忆,就连神智也错乱了。二姑娘年方十六刚刚退婚,哪来的夫君啊?
    还是茯苓冷静,循循善诱:“那你的夫君是谁?”
    这次姜莺摇头很干脆,“不记得了,我只知昏迷前夫君就在身旁,你们没看见他吗?”
    第20章 决定
    姜莺说自己有个夫君的事,当天就传遍了姜府。不管如何解释,二姑娘一心认定自己有个夫君,还说夫君才貌两全,她自幼就喜欢,小鸠茯苓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除了脑海中零碎的记忆,这些天连续的梦境也在提醒姜莺:自己确实有个夫君。这天傍晚乌云滚滚,伴随着轰隆响的雷声豆大雨点砸落在窗沿上。沉水院中姜莺已经熟睡,梦中,她又见到了夫君。
    这回是在一条乌蓬小船上,莲叶接天清波荡漾,她与夫君坐在船头对弈。夫君执黑子她执白子,黑子势如破竹,不消几个回合占据上方,已经把白子的路全部堵死了。
    姜莺葱白的指尖捏住一颗白子,想了半晌还是迟迟不知该落在何处,只得求助对方:“我这步棋落在哪里比较好呢?”
    男人抬眼瞧她,似是轻轻笑了声:“棋盘无情,可没你这样的。”
    姜莺声若蚊蚋:“可是,白子周围都被黑子堵死了”她实在委屈,轻轻哼了一声,“小气鬼。”
    方骂完,对方已经握着她的手背,将白子落在一处。奇迹般的,棋盘上节节溃败的白子又有了活路。姜莺趁热打铁,“我能连下两步吗?这里一颗,那里一颗,就两步,绝不多走。”
    得寸进尺的小东西。
    男人轻笑,示意她坐近一些。姜莺移至他的身侧,对方忽然靠近埋首在她颈间,声音低低道:“叫声夫君让你两步棋,如何?”
    他的靠近让人脸红心跳,淡淡的乌沉香萦绕心扉,姜莺依他,乖乖叫了声:“夫君。”叫完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夫君。”
    叫两声夫君,她的棋子岂不是可以连走四步?她这样想着,下一秒,脖颈就被小气鬼咬了一口
    近来姜府不太平,漆老夫人请来千台庙法师念经替大房超度。府中到处是飞舞的经幡,嗡嗡诵经声从祠堂那边传来,小鸠夜里惊醒,凑近去听二姑娘说的梦话。只见姜莺睡颜恬静,手指揪住锦被吐气如兰,她说:夫君。
    小鸠愈发犯愁了,二姑娘竟然连做梦都在找夫君。也不知触了哪位大罗神仙的霉头,老爷夫人相继出事,二姑娘又患上失魂症。姜家大房倒下,府中风向立马转变。如今二房掌家,沉水院奴婢接二连三跑去曹夫人跟前献好。
    人往高处走的道理她懂,但那些白眼狼也不想想以往二姑娘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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