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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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像席宗鹤这样的冤家,一个就够了。
    他不会和我做朋友,我也不想和他做朋友。
    在墓园待了半小时,上车的时候,桑青担忧地看着我,递过来一张纸巾。
    我莫名其妙与他对视:“做什么?”
    他说:“你眼睛很红。”
    我没要他的纸巾,戴上墨镜重新躺回座椅里。
    “被风吹的。”我闭上眼睛道。
    回到衡岳山庄,我让雯雯将车停在大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这小区的住户非富即贵,环境自然没话说,私密且静逸。
    幽幽青山间散落着零星的住宅,树多到遮天蔽日,别说邻居,平日里连个路人都难以遇见,跟个大型森林公园一样。我有几次饭后散步,甚至在小路上看到过黄鼠狼和松鼠。
    在楼下抽了根烟,明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我视线仍不停往楼上窗户里瞟,企图得知席宗鹤的位置。
    时间一点点过去,烟抽完了,我叹了口气,终是开门进屋。
    一进门,就看到席宗鹤湿着头发,浴巾裹着下半身,正从厨房拿冰啤酒喝。
    他这些年坚持锻炼,身材一直很好,腹肌和人鱼线,性感男神该有的他一样不缺。
    他看到我也没响,仰头灌了口酒。
    我朝他走过去,近到几乎要贴上他的小腹:“别生气了好不好?是我不对,不该和你抢。”
    他要笑不笑:“我没有生气。”
    我不予置评,双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主动求和道:“你说得对,这个角色不适合我。马导给了我另一个更适合我的,之后我们就要进一个剧组了,多多关照啊。”
    在我碰触他的时候,他的肌肉整个绷紧了,硬的就像石头。
    他蹙了蹙眉,将易拉罐抵在我胸前,拉开两人距离。
    他并没有深究我角色的由来:“马导既然给了你另外的角色,说明也很看重你,你好好演吧。”
    他一转身,顺势将我黏在他身上的手甩开。
    “我回房了,吃饭再叫我。”
    他头也不回地离去,我看着他背影,搓了搓自己湿润灼热的指尖。
    席宗鹤不良于行那会儿,洗澡擦身全靠我,有时候洗着洗着,男人嘛,难免有生理反应。
    尴尬不小,但他不提我也只当没发现,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撞破了他自慰的场景。
    我记得那一天阳光很好,我本来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弯。但是病房里并没有他的身影,我见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想他是不是在里面。
    “席先生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
    理所当然的,我扭开了把手。一打开,我就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嘴里叼着衣服的下摆,两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双腿微微张开着,不难猜想,我进来之前他正在进行怎样的活动。
    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被我一吓直接闷哼着射了精。
    那根粗长的肉柱在我的注视下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它们溅在地板上,溅在席宗鹤的手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下巴上。麝香味浓郁,看出来他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我呆呆看着他,有点惊住了。
    他喘着气,将衣摆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懒洋洋地向后一靠。
    “看够了吗?”发泄过后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有磁性,也更低哑。
    “我帮你……清理一下。”我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反手关上门,从一旁取下毛巾,沾水之后,为他擦洗身体。
    我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直接碰触到他的身体,但是他肌肤的热度却非常轻易的就透过毛巾传达给了我,特别是在清理他的下体时,那热度几乎要将我灼伤。
    忽然,我的下巴被人钳住,席宗鹤强迫我抬头,将他染上精液的手指探进我的嘴里,蛮横地撬开我的齿关。
    他的眼眸幽深漆黑:“是了,我有你,为什么还要靠自己?”
    他问着自己,似乎觉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着毛巾的手顿在他大腿内侧,那是个非常尴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让我轻易感觉到他欲望的抬头。
    我头皮有些发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时,他终于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够简单,也够直白。
    当初我求他相救时,就说愿意当牛做马回报他,如今被他插两下又算得了什么,要是没这觉悟,我也不会签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没什么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了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础的润滑。
    他全程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着眼,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饱满的龟头破开门户,一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有些涩。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及着他的腿伤,没敢坐实,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背贴着他的胸膛,缓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气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识昏沉。
    这不过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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