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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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就已经是一个被动的处境,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好了,微信那边,你试试能不能套点话,多多和他聊点天,假装不知道何奕南的微信已经换了人。
    付施庭眼尾促狭着这么说。
    至于现在,你就照常活动就行,比如现在就上去跟顾家那小子耍会儿。何奕南那一边的话,我和你容叔叔会帮忙盯着的。
    时怀本来有些沉的心登时被付施庭给打趣没了。
    他试图辩解:我和他
    付施庭笑着:嗳,我们懂,不用解释。
    容安生对着时怀的十点挥挥手,十点很乖地又从时怀的怀里猛地一蹬脚,跳回了他的怀里,圆碌碌的小脑袋顺从地蹭着容安生大手。
    时怀讷讷,咳了咳:那我就先出去了。
    付施庭点头,目送着时怀离去的背影。
    大情种喔
    在时怀面前总是端着点姿态的容安生在时怀离开后,恢复了慵懒的模样,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十点柔顺的毛发。
    付施庭没接话,只是手撑着脸,兀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又给旁边的容安生斟满了。
    那你呢?这么多年,真就做一头孤狼?
    容安生默不作声地接过酒杯,狭长冷冽的眼眸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抿了一口,才说:爱情这个东西,我不需要,它对我来说是个累赘,你不是一直都清楚么?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门口,轻笑着摇摇头:与其让我拥有爱情,倒不如让我来陪你搅这一趟浑水来得快乐。
    何况,看别人谈恋爱,比自己亲自上阵谈恋爱,快乐多了。
    杯中的酒最后被喝尽,有一滴红液又顺着酒杯的弧形轮廓又滑掉下来,模糊地映着容安生那张有些冷冷郁郁的脸。
    付施庭只扯嘴角笑,没答话。
    两个认识了近二十年的老朋友,在这场早已散伙的酒桌上,都各自揣着心事。
    时怀早早起床,还顺带叫了顾经闲一起。
    收拾好自己,换上一套日常服装后,时怀抓了抓头发,发现自己的发质就是柔软得很难有那种慵懒的帅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闷闷不乐。
    顾经闲突然从门口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时怀一脸纳闷地收拾自己的头发,问:是不是有什么发型困扰住了你?没事,在下人称天才小tony,可以为你解决一切困扰。
    时怀撇了撇嘴,将手中的精油丢到顾经闲手里,指使道:那你帮我搞个蓬松帅气点的慵懒男头吧。
    好嘞。
    十分钟后
    时怀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爆炸头,陷入沉思。
    顾经闲,你买人身保险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就别买了,别让人家保险公司赔钱。时怀阴狠一笑,十指被掰得嘎嘎作响,一副凶鬼索命的表情扑向了顾经闲。
    我让你给我搞个慵懒蓬松的气质男头,你给我搞个非洲矿工挖煤的爆炸头?!
    我错了我错了
    最后,时怀在极力拯救之下,顶着一头半爆炸的脑袋出发。
    他幽怨地坐在副驾驶上,不时就看着驾驶座上的人。
    顾经闲哭笑不得,小声道:那你也没说你是要去正式场合啊我就随性发挥了,谁知道
    时怀:呵呵。
    车停在了一家墓园门口。
    时怀今天是来探望他的母亲的。
    纵使时德明是杀害艾尔西的间接凶手,可在法律上,艾尔西的离婚协议手续并没有办理妥当,所以时德明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艾尔西并没有要求葬在哪里,他有权处理艾尔西死后所在的地方。
    所以,艾尔西的墓地,是在南庭市里。
    时怀下车,透过黑色大铁门缝隙,远远地眺望着里面一排排灰色的墓碑。
    每年艾尔西的忌日,时怀都会来。
    他以前不高兴却又无法和家里人诉说时,也会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来找艾尔西聊天,他总感觉艾尔西是能听得见的,因为墓园里总是会无故起风,他认为,那是艾尔西对他的回应。
    今天,并不是艾尔西的忌日。
    可时怀还是来了。
    因为他有些事要和艾尔西商量。
    是昨天付施庭跟他说的事。
    他觉得,有必要过来和艾尔西说一下,顺便说说,自己接下来针对时家的计划。
    顾经闲停好车,也下来跟紧了时怀的步伐。
    墓园里只有两侧有绿植,时怀直直地从最左侧的绿植那条路走去,再拐弯进了倒数第四条路。
    很快,他找到了艾尔西的墓碑。
    上面贴着艾尔西晏晏一笑的照片,以及下面刻着
    时德明之妻。
    时怀蹲下来,指尖缓缓拂过这几个字,感觉心在剧烈的疼痛。
    他的母亲,在死了之后,都还要被冠以那个男人的名字。
    实在是太恶心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定要将这个墓碑迁到母亲的故乡,并且改成
    【时怀之母】
    顾经闲在出门时就已经得知了目的地,他也知道这一次来这里,不管是对时怀还是对自己,都是一次突破。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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