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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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着他莫要乱说。
    迟蓟觉得好笑:你怕什么?这里不是早被你家主子打理好了吗?你来告诉我,她为何中途□□一刀?
    将军误会了,当时兵荒马乱,又有皇帝在旁边,主子怎么好当众留下印记让将军你追过去。小厮道,垂眸将带来的酒壶和杯子都收拾进食盒里。
    你看着我。迟蓟道,眼睛盯着他,目光老辣,直到小厮盯着压力看进他的眼里,迟蓟盯了一会儿才笑着玩味道:你还有你家主子都恨我,也是,毕竟是杀父仇人。
    那皇上岂不是将军的杀妻仇人,小厮听他说这个气性立刻上来,想要发火但又努力克制,现在皇上下令全境搜查你迟蓟的家眷,你夫郎身后本来就没什么势力,只身一人带着未足冠的孩子在外漂泊,没人护着,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捕落网,将军难道要又一次不顾家眷死活吗?
    迟蓟猛得抬眸看向他,眼神如不顾一切的杀神,慎人得很。
    小厮沉口气稍微平缓了些:京城叛乱你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快平息,贵府家眷应该还没到安身之所,主子不仅是为了将军,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你自己清楚,万一他们被抓对主子十分不利,还请将军告知贵府家眷的具体行程,我们好派人去找,不过有一点儿将军放心,我们定将他们安全送到将军你原本计划好的地方。
    迟蓟看着他,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但他心里门清,赫皇后若真想帮他,皇上逃不出皇宫,但之前帮忙掩盖西南和在禁军中安插钉子又是实实在在的,他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还有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掩面人,若说是皇后安排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如今身陷囹吾,先前友人皆避之不及,再也管不得这些,还有他夫郎还有孩子的安全......他除了继续搭上皇后的船已经无路可走了。
    迟蓟:你过来,我告诉你件事。
    小厮看了他几眼,有几分迟疑,但还是按下心头的警惕附耳过去。
    我有你家主子的所有罪证,包括我自述的信还有你家主子与我来往的信件,全都好好保管在一个人手里,若我夫郎还有孩子在我死之前没有安全到目的地,那些东西就会呈在皇上的桌前。迟蓟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遍,末了一笑。
    小厮猛得抬眸,手中的食盒不禁捏紧了,额头青筋暴起:迟蓟,你
    隔壁牢房内的沈文宣也顿了一下。
    迟蓟无所谓,笑道:我夫郎和孩子现在应该在京城郊外二十里的一座二进的宅子里,劳烦你按照他们的要求送到他们想去的地方,不要想着动手,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想你家主子下来陪我不是?
    这些人对他算计来算计去,可知他能当上镇南将军靠的可不是蠢?迟蓟看面前的走狗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满意。
    小厮想着从此处到郊外的时间,无话可说,提着食盒甩袖快步离开了,迟蓟在他身后放肆地笑,即使扯动身上已经烂了的皮肉仍旧畅快,但慢慢的,他的笑容尾声又带了丝悲壮和苦,想到那个死心塌地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叹息一声。
    沈文宣等走廊里安静了,抬手敲了几下牢门,不多久就有一个衙卒过来帮他打开牢门,沈文宣出来,慢悠悠地走到迟蓟的牢房前,与他对上视线。
    迟蓟拧眉,刚放下的心立刻提到顶点,心中疑虑。
    这人是谁?从哪来的?那女人没清理干净?
    沈文宣让衙卒将迟蓟的牢门重新打开,等走近点迟蓟看清他的面貌眼神一颤:你
    他及时吞下欲出口的声音,但像,真像,皇帝那边的?迟蓟吞下一口唾沫,神经紧绷地盯着他,手上的链子慢慢捏紧,杀意从眼底深处涌出来。
    沈文宣刚好站在他够不到的边界不动了,负手上下打量他,道:刚才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到了,你也不用再装。
    迟蓟拧眉:你是谁?皇帝派你来的?
    不是。沈文宣对他很感兴趣,毕竟是阿焦的父亲,从细枝末节中还能依稀看到些阿焦的影子,不过幸好阿焦对这个陌生人一般的父亲并不在乎,他也不用多在意。
    听刚才那人所说,你跟皇后是一党的,沈文宣道,语气很肯定,两个敌对方联合在一起要么是有共同的利益,要么是有共同的敌人。
    他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们谋反铲除皇帝是想夺嫡还是为了报仇?当年是皇帝谋划杀了嘉清长公主对吧?
    迟蓟盯着他的眼神,又冷又黑,没有温度,越看脑中越有些一闪而过的印象,他没有说话。
    回答我,沈文宣声音冷下来,刚才走的人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他见不到你的夫郎和孩子,只有我的人能见到,可惜,我对你手中握有的皇后的证据被爆出来很期待。
    潜台词就是你握有的东西威胁不了我。
    狗崽种,迟蓟咬牙骂了一声,我想起你了,那天藏在屋顶上的人可对?就算你把全身都藏了只凭一双狗眼我都认出你。
    但即使认出了,他脑中仍没有头绪,那天这些人为何突然出现他想不通,现在他仍想不通,这是哪一方的势力?难道是搅局的第三方?为什么?
    迟蓟: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沈文宣笑了一声,眼神凉薄又夹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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