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驯 第9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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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忍无可忍,话题绕不开了是吗?
    她打了他一下:“您能闭嘴吗?”
    “呵,行,那我说点你愿意听的。”他仍带着笑意说:“我不打算再比职业了,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这不是实话。
    陶染打断他:“我不愿意听这个。”
    贺南初笑着问:“那你想听什么?”
    陶染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听实话。”
    贺南初顿了下,然后说:“实话就是……现在心态跟以前不一样了。想做点有意义的。”
    有意义?
    从这三个字里,陶染很难不联想到父亲斥责他不务正业的话。
    她很难过得说:“你当年做的事也很有意义。每一场训练,每一次比赛都很有意义。你喜欢,就是有意义。”
    她不管那些身份地位和金钱。
    他甘之若饴的向往,是最有意义的事。
    “绕口令啊?”贺南初笑。
    接着床头的灯,陶染看到他毫不把当年的事放在心上。
    哪怕提及到最深刻的隐痛,也能淡然自作地在她面前云淡风轻。
    她不想让他再一个人背负。
    想告诉他,哪怕是她父亲的话,也并不是唯一正确的价值观。
    他可以随时、再次做出选择,她会跟他一块。
    陶染咬唇,把话说开:“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他当时遇到很大的难题,所以才说他那时候最迫切想有的东西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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