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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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砚冬直接驳回:在家里呆腻了,要不了几天,她会自己回来。
    请是不会请的。
    永远不会请。
    他就是从这里,立刻、马上跳到黄河里,也不会请他回来。
    见他如此笃定的口吻,江以惠叹息一声,也不好再插口说些什么。
    商讨完这件事以后,时间已然不早,楚砚冬便径自离开客厅,回到书房。
    刚坐下,正欲打开电脑的他忽然想到,如今时景苏已经不在家住,他为什么还要睡书房或者客房?
    对,这里是他的家。
    他是男主人,应该睡主卧。
    楚砚冬便离开书房,默默来到平日里时景苏会休息的主卧。
    这里充斥着她曾经生活过的气息。
    抱臂静立在门边,楚砚冬在灯亮之后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
    并没有因为时景苏的到来,内里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还和婚前的摆置差不多。
    只是衣帽间里多出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女性衣服饰品和包鞋,才让楚砚冬深刻意识到,他真的结婚了,和时景苏。
    走至床边,望向上面柔软的淡灰色床单,楚砚冬鼻尖微痒,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醉人心弦的香味。
    那可能是时景苏身上的味道。
    其实很香。
    但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只要是关于时景苏的事,他都不喜欢。
    随即楚砚冬唤来家佣,让人把这个床单连被褥一起全部替换。
    这才安心躺下。
    但当他合上双眼,脑海里便会自动浮现出时景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僵直的模样。
    艹。
    楚砚冬又开始心烦意乱。
    平时时景苏动不动调戏他,动不动贴贴他,逮着机会就要上,怎么真的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时景苏反而不敢动了?
    不是很喜欢亲他吗?
    不是很喜欢抱他吗?
    不是很喜欢
    楚砚冬猛然一怔。
    他为什么要想这种事?
    时景苏不和他亲近,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
    不是正好和谐你我他,让大家都清静清静吗?
    肯定是那个女人,总是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引得他的思路也开始朝向奇怪的方向发展。
    他怎么可能真的会入那个女人的圈套?
    不可能的事。
    楚砚冬翻身从床边坐起,摸着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已经半夜两点。
    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两点了。
    楚砚冬第一次失眠。
    有一点难以置信。
    他怎么可能失眠?
    那个女人呢?
    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正在愁容满面,抱着手机静静等待他的消息?
    等着他说:老婆,快点回来吧,我想你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发送消息给她呢?
    痴人说梦。
    然而,同一时间,时家卧室。
    时景苏待在松软的大床上正呼呼大睡。
    临睡前,他快乐地吃了不少薯片,牛肉干,泡椒鸡爪等等。
    真的是要快乐齐天了。
    什么楚砚冬,让他见鬼去吧!
    大爷太开心了!
    做梦的时候,时景苏梦见自己待在一堆零食搭建的屋子里,不断的有人往他嘴里投喂食物。
    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时景苏嘟囔:吃不下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没有楚砚冬的日子,真的好快乐呀。
    睡梦中的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为这点小事,楚砚冬竟然想了整整一夜,没能合眼。
    第二天晨起,他眼下非常悲剧地挂了彩。
    望着镜中两片乌青,似是在无情嘲笑他,楚砚冬嘴角冷冷一斜,想到最后还是得到一个结论。
    时景苏果然好手段。
    竟敢玩一出放长线钓大鱼。
    那就看谁更能忍。
    呵呵冷笑,楚砚冬压下心中气愤。
    他才不可能因为那个低俗、没有女人味、还总是很贪吃的时景苏失眠。
    但当管家和家佣们看见他时,纷纷吓了一跳。
    一夜未见,自家的少爷这是去做了一回国宝?
    大家只敢放在心里,谁也不敢当面询问。
    直到江以惠也被自己儿子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才偷偷将他拉至不会有人进来的小房间,认真问:砚冬,你要真舍不得心心,你也不至于哭啊。
    楚砚冬:
    江以惠叹气,见儿子不开口,依旧说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你也别太有心理负担,我不管你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小夫妻俩坐下来好好沟通,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人展示,楚砚冬气得嘴角一歪,沉默半晌才爆发出一句:我没有哭!
    很好,今天的事,他记住了!
    远在时家的时景苏,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揉鼻子,感觉有什么人在背后说他。
    如果时景苏知道目前为止,楚砚冬在那么想他,他一定又要大喊一声冤枉啊!。
    谁那么无聊故意回家放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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