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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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区别?尊上与少主血脉相连,不论是谁的意思,在下都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一句血脉相连,如雪夜刺骨的寒风般拍在所有人脸上,叫人不自觉狠狠打了个哆嗦。
    倘若这话的意思,是他们心里想的那样,坐山观虎斗的期望,就算彻底破灭了。
    而事到如今,秦墨也算看明白了,他哪里是来传话,分明是刻意来揭露自己身世的。
    可是为什么?
    做这件事的人是谢凭澜也就罢了,商行阙那个老妖怪做事却是只凭心情,压根不在意他这个便宜儿子,更不用说特意在人前宣示他们的关系了。
    但,兴许他觉得这样会很有趣也说不定。
    叫娄危走这一趟,然后就可以在暗处看他愤怒,看这些杂鱼们如跳梁小丑般惴惴不安,无计可施。
    多有趣。
    秦墨揣测着娄危不同寻常的举动背后的恶意,心底渐渐生出一股躁意,甚至想立刻上前撕碎他虚伪的笑容。
    还有谢凭澜,商行阙,最好能叫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有人抢在他之前动了手。
    一声剑鸣过后,霁雪点在了娄危的胸口处。
    你的废话太多了,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娄危双手举过头顶,头微微后仰,讪笑道:刀剑无眼,柳掌教切莫冲动。
    阿凝,不妨先听听他要说什么。怀素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柳凝鲜少有这样锋芒锐利的时候,就这样说。
    娄危险些吓出一身冷汗。
    面对霁雪冒着寒光的剑尖,他总有种说错话就会立刻被刺死的预感。
    尊上令在下告诉诸位,当年之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也希望诸位没有忘记。薛家,只是答应给谢掌教的见面礼而已。
    叫商行阙记恨至今的,唯有或渊围剿一事,虽然真正动手的只有谢凭澜一人,但他显然是把在场的人都算进去了。
    而且,什么叫给谢掌教的见面礼?
    这是不是说明,薛家灭门只是个开始,很快,就会轮到他们了。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当年围剿之事,薛家并未参与,何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严观已经维持不住他的风度了,也学着柳凝祭出佩剑,意图威胁娄危。
    他迫切地想得到一个准话。
    即便那不是他想听到的。
    就在严观提剑逼近时,娄危忽然动了。
    一道魔气无差别地向前袭去,趁柳凝和严观抵挡之际,娄危旋身离开了剑下。
    他语气颇为失望:我以为,诸位会对少主的身世更感兴趣一些。
    秦墨在时便是尊上,人不在就成了少主。
    此等随机应变的本事,该说不愧做了这么多年护法吗。
    柳凝握剑的手紧了紧。
    只听娄危接着说道:薛家为何灭门,这就要问问薛平做过什么了?
    薛平已死他们要到哪里去问?
    或许你们还记得谢掌教从郢州带回来的孩子,还有恰巧在那一天意外亡故的秦烟冉。
    谢凭澜从郢州带回来的孩子就是柳凝和秦墨 ,这大家都知道。而秦烟冉这个名字
    这不是谢掌教的师姐吗?
    娄危在此时提起一个亡故多年的人的名字绝非无意,众人细思一番,只觉难以置信,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合情合理的解释。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后,严观肃色道:柳掌教,我们需要一个解释。此事尊师是否知情,柳掌教是否知情,上清门又是否知情?
    明知秦墨有一半天生魔物的血脉,却仍将其带回宗门扶养。
    是啊,养着一个魔物这么多年,你们上清门是什么意思?
    仙门百家群情激愤,誓要柳凝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事情几乎已明摆在眼前,与其说他们想要个解释,不如说是找寻一个发泄口。
    眼见目的达到,娄危转身欲走,谁知刚一抬脚,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嘭
    娄危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见双目赤红的秦墨,瞳孔剧烈收缩,连忙跪趴在地上。
    尊尊上。
    如此大的动静,想不注意都难。
    这些人脸上的惊惧比娄危更甚。
    秦墨是秦墨!
    柳凝不曾见过秦墨失控的模样,但也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状态明显不正常。
    阿墨
    秦墨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随即皱眉捧住脑袋,踉跄了两步。
    娄危见机赶紧捂着胸口跑了,其他人远远观望着,一时无人动作。
    他这是怎么了?
    徐岩蹙眉沉声道:他那一半的魔物血脉太强大,时间长了,恐怕压制不住。
    那还等什么,趁他现在神志不清,赶紧杀之以绝后患。严观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徐岩睨了他一眼。
    阿凝。徐岩转头对柳凝说,如若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须得早下决断。
    一个丧失理智的化神期魔物,比阴晴不定的商行阙更加可怕。
    柳凝心尖一颤,像被什么狠狠撅住了一样,透不过气来。
    正在这时,秦墨朝柳凝的方向迈了过去,先时来报信的玄玉仙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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