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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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松彧没有马上破门而入,周扬也只能断断续续的想,李辉那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对方也是心大,做什么不好玩下药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当他们不知道?
    他们什么出身,一般都不会轻易沾外面的烟酒,那么轻易的就接受,还不是他们老板看在丛先生的薄面上才尝尝。
    除了作战,还有丰富的药理经验的培训,光是闻闻气味也能发现里头放了什么药。
    李辉被留在夜店里处理庞得耀,周扬跟着贺松彧堵在了一无所知的丛孺开房的酒店房间门口。
    吃亏这种事不可能在贺松彧身上发生两次,有的话他连本带利会让对方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
    下面梆梆石更,面上很冷静。
    拿来。似乎听够了里面的动静,贺松彧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接过周扬递来的房卡,将烟盒丢给他。
    贺松彧没马上开门,他把烟咬在嘴里,周扬伸手为他点火,抽了一口,房锁系统嘀了一声,门便被推开了。
    贺松彧长腿迈进去,周扬紧跟他后面,门没立马关上。
    理智被谷欠火烧的干干净净的丛孺隐约听到开门的动静,微微一愣,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正准备与今晚的伴创造生命完美的大和谐,就看到了出现在套房里,面无表情咬着烟的男人,站在床边冷漠睥睨的看着他。
    你跟我有仇。丛孺明白了。
    猩红的烟头与飘散的烟雾像是为他点的蜡。
    丛孺现在的状态着实不怎么体面,这种抓女干的场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更不用说身下吓的花容失色,还往他怀里一个劲躲的妹妹。
    怎么还有别人在这里!
    刺耳的尖叫冲击大脑,面对妹妹不能接受搞多人运动的表情控诉,看来今晚是不能创造生命的大和谐,丛孺虽然这么想,实际上理智已经处在危险边缘了。
    他现在的思绪是散乱的,看着周扬把衣服丢给今晚的伴,在她匆匆套好裙子后才把人丢出去,连带着自己妥帖细心的为老板和丛孺把房门一起关上。
    房间的灯被丛孺随手打开,他的灵魂已经跟着今晚的伴伴走了。
    他像个发脾气的孩子,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已经无所谓礼节和形象,保持着一干二净不着衣履的状态,盘腿坐在床上,肩胛上还留着残艳的口红,被贺松彧看到跟他三十年,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宝贝也无所谓了。
    声音幽怨:我不为爱鼓掌会死的。
    很快丛孺暴躁的掀起眼皮,满脸赤红,眉眼是被兵临城下的崩溃,说出来的话却像求饶的坏孩子,求求你让我为爱鼓掌吧,我真的很想、很想、做,我快爆掉了,已经爆掉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走近他的贺松彧,也看到了不可描绘肉眼可见很大的地方,话语截然而止,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眼皮狠跳,触目惊心。
    等等。你不行
    我不要你
    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滚啊老子不要你!
    他被抓住头发,嘴里被塞了一根烟,刚从贺松彧嘴里拿出来,他拍着丛孺的脸皮,发出破布娃娃的警告他,掉下来我让你今后每天都坏掉。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丛孺乍一闻到香烟的味道,头脑勉勉强强一激灵,然后就被贺松彧单手拎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贺松彧拿着花洒对着丛孺,像是要给他洗澡。
    好冷!丛孺含着根烟,勉强张嘴不满的道:水是冷的。
    贺松彧白皙的脸子已经很红了,别忘了他被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不再冰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连呼吸都透着些许煞气和闷热,现在是夏天,烟碰到水要灭了。
    丛孺浑身的皮肤也泛着绯色,他一激动就会这样,犯病起来更是绝佳的艳丽好看,配上他英俊的脸和多情的眉眼,会让与他鱼水之欢的女人心生别的想法。
    类似于男人对女人一样,想要把那点摧残蹂躏的心思回敬给丛孺。
    那你还给我冲水干吗?他吼回去,老子干净的很,我要你给我洗澡了吗!
    他嘴里的烟早已经打湿,丛孺吐掉,烧黑的烟头孤零零的落在地面。
    叫嚣,我要鼓掌!听见了吗,鼓掌!
    听不懂是不是,今晚的伴被你赶走了,你要替她是不是!啊??
    操操操操操,真的要疯了。
    贺松彧眯起眼盯着像疯子一样的丛孺,他的状态和那天很像,仿佛没有忄生会死,化作一头困兽,在浴室里暴躁的走来走去,肤色艳丽的好像抹了胭脂,胸膛腹肌长腿精神的地方一览无遗。
    明明水是贺松彧故意开的冷水,玻璃门上却渐渐的起了雾,说冷的丛孺也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或许也是在想,借着冷水冲走身体里的燥热。
    一时间,浴室里恢复了安静。
    不算丛孺的呼吸,他闭上嘴不再像找不着糖,闹着要被满足的小孩,也不跟贺松彧吼了。
    理智的弦发出被绷断的嗡嗡声。
    界线在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自给自足照顾他的大宝贝时被破坏,世界在那一刻被分崩离析。
    丛孺原本沉浸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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