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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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吹的脸皮染上粉红,嘴上却不服输,走着瞧。
    试试看,夹不死你。他一把推开贺松彧,带着心中被对方撩起的痒意,背影潇洒利落。
    贺松彧权威被冒犯,他那股独裁欲本该是想制服丛孺,给他点别随意招他的教训的,然而因为对方最后那句话,贺松彧改变了主意。
    他喉头紧紧一抽,眼珠黑灼,嘴角甚是轻淡的,朝上勾了下。
    明显很吃丛孺那一套。
    他垂眸扫了眼身下的位置,平复了被丛孺勾起来的躁动,这才提起步子,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好似前头有吊着他的猎物,他手里只差一把猎枪了。
    丛孺进去时,探花已经在兽医的帮助下精神过来了,就是有点体虚,兽医说它拉了好几次,是季节变化引起的肠胃不适,暂时要留在这里观察。
    丛孺看见探花趴在那儿,有气无力的对他发出呜呜的可怜又哀怨的叫声,让丛孺心都疼了,它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叫的这么可怜巴巴的,我女儿受罪了,心疼死爸爸了。
    兽医第一次见他,还不知道他是谁,直到贺松彧过来,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是贺先生的关系户。
    有点着凉,还需要打一针吊水,吃点东西隔天就能恢复了。兽医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戴着眼镜,胖胖的,很和善和气。
    探花还在朝丛孺呜咽,丛孺摸着女儿的爪爪,就要贴在脸上安慰,被贺松彧制止住,别碰它,会传染感冒给你。
    他把丛孺拉起来,让这对父女隔的远远的,探花冰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积蓄起湿漉漉的泪珠,狗脸生动要哭的样子,丛孺也是心疼的皱眉,嘴里啧了声,仿佛痛的是他的心脏。
    现场上演生离死别,而面无表情的贺松彧就像迫使他们分开的大恶人,连医生都想劝一劝,给狗打针以后摸摸是没什么关系的。
    贺松彧:郝医生,麻烦你多照顾下狗,我们先走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没问题。兽医受宠若惊,贺松彧作为大老板很少有亲自带宠物来看病的情况。
    他养的犬里面就没有这种狗崽子,都是很凶很听话经验丰富的专业猎犬,都说狗肖主人,贺松彧是个同性中都出类拔萃的天骄,他的狗也一样威风凛凛,这种奶狗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丛孺留在那也帮不了什么忙,他和探花犹如被迫分离的恋人,原本痛苦的表情,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消失了。
    贺松彧看着他变脸,眼神很明显,你装的?
    丛孺不承认,眼睛明显亮了,瞪大了的道:什么装的,这叫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留在那里没用啊,不是你说会被传染感冒吗。就算要走,也要做做样子嘛,让探花知道爸爸爱它,不是真的要抛弃它的,等它病一好就接它回家。
    贺松彧终于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丛孺一脸茫然的张开嘴时道:别睁这么大,太亮了。
    丛孺:什么?
    贺松彧能感觉到在掌心下面,被手掌盖住的眼皮和睫毛受惊般的颤动,还有他不安的眼珠,我说,你眼里的光,亮的像灯泡。
    丛孺瞬间因为贺松彧的话,把自己的眼睛想象成两束亮白的激光,他嘴角抽了抽,拉开他的手,喂,在哪儿可以看动物,你答应过的,什么时候带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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