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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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来了,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病,但他知道俩人对于过年的事,自从上回出现分歧,后面就再没说过有关的事了。
    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清点了杂物间的礼品,以及开始收拾回老家的行礼起,才引起贺松彧发疯的。
    有病。
    丛孺心口像被烫了一下,你关我干吗?
    贺松彧:干你。
    贺松彧:给干吗。
    丛孺:
    贺松彧似乎等他回应等的不耐烦了,最后一丝有限的耐心被丛孺的哑口无言消磨殆尽,他把袋子丢了踢开,揪着丛孺的衣服领子,一个一个解开。
    就在杂物间的门口,贺松彧冷淡的话里透着莫名的火气,你回去过年待多少天,三天、五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你总得给我点安抚。
    他动作麻利迅速丛孺的上衣很快就不见了,贺松彧把他拉进杂物间里,目光落在他肚子上,丛孺肚子明显就是个孕肚,其实好看不到哪里去,唯一庆幸的是上面不长妊娠纹,他遮掩的把手放在上面。而贺松彧却丝毫不介意的把他手拉开,他直接蹲下去,顶礼膜拜般亲吻丛孺的肚皮,另一只手稍微把他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拉,下一秒轻轻松松的滑落在地。
    丛孺撑着墙,人藏在了门后面,他大口的换气,脑子里一片雾蒙蒙的,唯一一个想法是还好别墅里的打扫和做饭的阿姨已经放假了,不然上楼撞见这样一幕,不管是他还是对方都要社死。
    贺松彧从蹲变成了跪着的姿势,给从上往下看他的丛孺带来深深的震撼,这是他第一次看贺松彧给他跪下。丛孺仰头靠墙,混混沌沌的想,他怎么给他跪下,他不要尊严了吗,他不觉得受辱吗。贺松彧一心为他服务的专注仿佛在告诉他,他不介意也不在意。
    贺松彧中间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别揪我头发。
    丛孺感觉刚刚上头,愣了下后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见贺松彧还没继续,又沉静在刚才的感觉里,还想继续追逐,却记得贺松彧说别揪他的头发,一时尴尬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手只好抬起来搭在墙上,像极了受难的耶稣。
    耶稣在他嘴里。
    撒旦是他贺松彧,他让耶稣为他意乱情迷。
    一种无比畅快的得意冲进贺松彧躁戾动荡的心里,看丛孺快乐比他自己享受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还要重要尽兴,他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丛孺的一切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难受的抽气的委屈的快乐的癫狂的,无一不是他带来的。
    直到他张开嘴展示给双眼迷蒙的丛孺看,丛孺像是受到惊吓般浑身弹了下,伸手想要挡住他的脸,被贺松彧一把抓住手从地上起来,他把这些都抹到了丛孺身上。在丛孺浑身卸力时帮他转过身,到我了。
    丛孺只能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形,如果这时候还有人能守住神智,那他一定是个圣人。
    丛孺不是圣人,所以他只能是个假的耶稣,真正的撒旦识破他的真面目,手到擒来的将他禁锢在怀中,黑暗铺天盖地袭来,笼住他眼里最后一片光明。
    丛孺睡到晚上才醒来,他本来计划着今天收拾完东西,明天就按照和庞得耀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同时出发,结果一下午的荒唐让他精力被贺松彧耗费空了,最后什么都没收拾好,痴睡一觉。
    现在他倒是怀疑贺松彧是不是故意的。
    夜里醒来丛孺肚子饿的找吃的,一抹床边上,另一个该跟他浪费了一下午体力的人竟然不在。
    丛孺披了件外套就爬起来了,去外面找吃的,顺便看看贺松彧在干什么,结果就看到了书房半泄的灯光,疑惑的拧了拧眉,这么晚不睡,跑去书房忙活?
    贺松彧听见推门的动静,丛孺站在隐藏门的身后探出头来,看到他后仿佛松了口气,你在啊。
    他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大概是没仔细看就随手拿了一件。
    丛孺走过来,你在看什么。
    贺松彧的电脑逐渐变成蓝屏的,什么也没看到,丛孺怀疑的在他和电脑之间扫来扫去,你不会在看那些东西吧。
    贺松彧摆出悠闲的姿势,随意的问: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丛孺哼道:装什么装,哪个男人电脑里没几部小电影。
    他指的当然是那些适合一个人发泄时候看的东西,贺松彧感到匪夷的道: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功效不起作用,比不上它们。
    他看上去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跟他一比丛孺就跟被人摄了精魄一般,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疲倦的慵懒,他脸一黑,觉得贺松彧那个说法,弄的他好像是个人参精,被享用的大补药,养精蓄锐的工具人。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敷衍的道:你他妈就是表里不一假正经真老色痞一个。
    玩的花样比他还多,气的丛孺敲着桌子让他去给他做宵夜吃。
    我饿了。贺松彧,我能吃下一个人。
    保姆放假前备了一些菜在冰箱里,方便这几天贺松彧跟丛孺自己弄着吃,由于下午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两人都没吃晚饭。丛孺饿得不行了,在贺松彧切菜的旁边,拿了半根小青瓜在啃,被贺松彧扫了眼,少吃这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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