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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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桌上。
    萧弋舟嗓音低沉:“拿起来。”
    嬴妲一听,便心又悬了起来,忙依言将红木盘端起,左右不是,进退不是,尴尬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谁料退了一小步又让萧弋舟不满了,他蹙眉,放下竹简,“端起来。”
    嬴妲也猜不透萧弋舟心思,慢慢地将手往高举了点儿。
    “再高。”
    嬴妲又照做。
    “对主人的恭敬,要我一点点教你么?再高。”
    这下嬴妲已经将木盘举至眉骨之处,萧弋舟看了眼,信手从嬴妲端来的红木盘上取了酒盏与一套杯。
    “可以端走了。”
    嬴妲愣了下,见他已自己斟酒,没忍住:“空腹饮酒伤……”
    萧弋舟抬起头,目光盯着她眯了眯眼,嬴妲被看得不敢有二话,收拾好了东西,朝萧弋舟颔首,“是。”
    嬴妲再度走出去时,似乎带走了满屋灿烂的光线,房内似乎骤然黯淡下来,清酒入喉。
    他蹙了蹙眉。
    空腹饮酒伤……伤什么?伤神还是伤身?
    他为她自伤过多少次,她理会过?
    萧弋舟冷然地想,胸膛之处忽腾起一股郁气,他长身而起,持剑走出了寝房。
    四进的院落,从后院走到前堂时,厅内东方先生与萧煜已在等候,两名裨将也如山雨欲来般,忧心忡忡沉着脸色。
    萧弋舟已察觉到他们神色肃穆,知晓或是军情又有变故,萧煜先道:“侯爷的病又重了,卧病在榻已逾一旬,夫人传世子回西绥,平昌毕竟已陷于人手,陈湛不是善类,久留无益。”
    卞朝末年,皇帝无道,民间义军揭竿而起,如风起云卷,登高一呼百人相从,这才仅仅只用了不到三年时间,便占据了卞朝大半江山。陈湛此人是有野心的,但亏也就亏在这里,他的野心还不足以大到囊括八荒,包举宇内的地步,在平昌得手之后,便占山为王,拥兵自固,称帝立朝了。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半月功夫,陈湛急于求成之心昭然天下。
    可这天下军阀林立,不单西绥而已,夏侯孝与林平伯之流,都足够让陈湛头疼了。所以陈湛此时对萧弋舟,是合是打,其势还不甚明朗。
    萧弋舟道:“来时容易,去时,就难了。”
    萧煜望向两名裨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再转向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抚了抚须,“世子考虑极是。陈湛纵然鼠辈,但也知道决不能纵虎归山的道理。”
    四人皆蹙眉,想到的都是,倘若不是急于南下,寻找公主,一贯稳重的世子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只有三成胜算的险境之中?
    不过想归想,谁也不曾从心底里冒出来一丝对世子的埋怨。
    东方先生观世子眼色,猜到世子孤傲自负,必不能依照夫人之言,此时便回西绥。
    从世子离家出走开始,萧侯已大病过三,小病十七,最夸张的一回,是对外宣称侯爷连棺材都给自己备好了,就差两只腿迈进去。
    但世子从没动容过,不论萧侯“被薨逝”多少回,世子也从来不曾说过一句回西绥看一眼。
    萧弋舟按下了剑柄,“陈湛的心思,过了廿一自见分晓。”他侧过身,“林平伯举事了么?”
    这个人是嚷得最凶要抢夺公主的,林家野心不逊于陈湛,或许会快夏侯孝一步举旗北上。
    东方先生道:“不曾。”
    其他人只是嘴上说说,只有世子一人,是真正把公主放在心上,唯恐晚来一步她遭遇不测,那一晚皇宫失火时,世子闻讯,七尺男儿险如山崩。
    除了一个萧弋舟,谁会为了不再是公主的嬴妲,冒生命之危呢?
    第6章 寿宴
    夜风飗飗,窗内修长的玉兰宝蓝梅瓶里斜插茱萸,红光烁烁,牖户外传来一只脚不慎踢中瓷器的声音,铿然一声。
    嬴妲正全神贯注应付着萧弋舟,被突然而来的声动吓得抖了两下,萧弋舟是何等目光,嗤笑了一声,宽衣之后,他躺了下来。
    经过昨日,嬴妲今晚乖乖地暖床,暖了中间,等萧弋舟除去衣衫时,她便乖觉地往里挪了挪。
    萧弋舟躺下来,顺手将被褥扯过来,盖在身上。
    嬴妲这才惊讶地发觉,今夜这被子……
    比昨晚那床似乎还要小。
    无奈之下,半数身体露在外边的嬴妲,只好不动声色地往被里钻了钻,萧弋舟侧过脸,寒着一副面孔,道:“还想我拥着你?”
    嬴妲被他一句话吓得噤若寒蝉,只手上将被褥拉了下,惶惶不安地手指颤抖,萧弋舟哼笑了一声,伸臂将嬴妲搂进怀里,右手大掌将她的后背一按,嬴妲便与她严丝合缝相贴。
    一系列手法让嬴妲目瞪口呆。
    萧弋舟自己却恼了,“到底是你暖床,还是我暖你?”
    她浑身冰凉,一丝热气都无,萧弋舟蹙眉在她后背揉搓了几下,嬴妲感受到的像是抚摸,脸颊一阵激红,整个娇躯绷得如一张弓。
    萧弋舟的大掌从两人之间穿插了进去,突破防线,精准地按下了鼓鼓的柔软。
    昨晚一切又重演,嬴妲咬着嘴唇承受。
    他揉一下,便停住,再揉一下,像在好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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