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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又瘦了!”
    思南插不上话,只能笑着看着奚瑶,听她把话说完。
    沈奂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越看越觉得奚瑶不顺眼。
    “宝贝南南,到我那去住吧!让我来照顾你!”
    沈奂皱着眉,打算拒绝。
    只见思南笑着应好。
    他便咽回了到嘴边的话。
    内心很不平静。
    在奚瑶房里安顿下来后,侍者送来了吃食。
    清淡的粥和几碟咸菜。
    奚瑶见思南不方便喝粥,便挑上了喂她喝粥的任务。
    思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让温热的粥一点点温暖她的胃。
    喝了一大半,实在喝不下了。
    奚瑶见状,把碗放到一边,麻利地爬上床跟思南挤在一个被窝里聊天。
    “你今天不去赌场?”思南问。
    奚瑶摇了摇头,“我才不去呢,一点意思都没有。私人场没啥看头,谁赢谁输一目了然。大厅的赌局倒是玩了几把,只是注太大,吓死个人。”
    思南闻言眉头一皱,“这是有多大啊?”
    奚瑶哼笑一声,“基本上都是拿名下的产业作赌,有些的还会拿项目出来下注。”
    “这…这也太不理智了吧?”
    “理智?小赌怡情在这里根本不现实。上次小谢总挨了一枪,才刚收拾完现场,他们就赌上了。一个个比之前还兴奋。”奚瑶语气里皆是鄙夷。
    “那游轮的主人不管吗?”
    “他管这些干嘛?   管管挨枪子的小谢总还差不多。”
    “那你见过这个游轮的主人吗?他组的这个局怎么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啊?”思南对这个神秘的游轮主人藏着好奇。
    奚瑶皱着脸想了会儿,“上船时远远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人。只知道这个游轮的主人姓顾,常年住在国外,是个有钱又神秘的男人。”
    “姓顾?”思南虽不关心生意上的事,但那些大人物她或多或少都听过,可这姓顾的海外神秘富商,她确实没听过。
    奚瑶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对啊,姓顾,三年前从天而降,为人低调得很,也没什么人见过他。”
    奚瑶边回忆边说,“起初大家伙也没把他当回事,直到他发了一次游轮请柬,是一场藏品拍卖会。”
    “那个拍卖会也是在公海办的。拍卖的东西我看不懂,但听我哥说那都是些有市无价的东西。后来,每年发一次请柬,每次的主题都不同,但东西都是好东西。”
    三年前?
    怎么会这么巧?
    谢卓安三年前回国,姓顾的三年前出现。
    “哎哎哎,不聊这些了。”奚瑶出声打断了思南的思绪,“你快给我说说你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话短说。
    思南三言两语就把这几天的事说完了。
    “就…这?”
    思南点点头,笑了,“不然你以为会怎样?”
    奚瑶语气相当郁闷,“看到挡枪谁不以为是个浪漫爱情故事啊。”
    浪漫?爱情?
    思南被逗笑了。
    谢卓安果真是极具欺骗性。
    “那你还要回去找他吗?至少你手里这东西要还给他吧。”奚瑶指了指思南手里的戒指。
    思南垂下眼,她是还要去找他一趟。
    “哎哎哎,你要干嘛去啊??”
    奚瑶见思南要下床连忙拦住。
    “我就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就回来。”
    “你现在这么虚弱能出去干什么啊?就算他今天go   die,你去也干不了什么,只不过是多送个人头罢了。”
    奚瑶真是急了。
    她没想到自家小姐妹情根深种,一提小谢总连伤都不顾了。
    “你想什么呢?   我才不会去送死呢。别乱想,我只是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奚瑶不信,但也拗不过思南。
    最后还是帮着思南穿好衣服,戴好口罩,送她出了门。
    思南慢慢地往谢卓安住的地方走去,每走一步都难受得很。
    背上的伤疼得她直冒冷汗,没走多远,她就要稍微歇一下。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茶水间。
    她忍着痛,给干净的水壶灌满白开水。
    手一曲肘就会牵动背上的伤,她没用托盘,只拎着壶和被子匆匆离开。
    冬日夜晚的海面很平静,夜风冷凝。
    思南竭尽全力快步走着。
    不能耽误时间。
    现在大部分人都在赌场看热闹,她要抓住这个时机,把水放到谢卓安的房里。
    告诉他,她还活着。
    思南顺利地进入了房间,把水壶和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片刻不停,转身离开。
    回程,思南走得很艰难,背上的伤裂开了,她疼得眼泪直流。
    谢卓安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勉力赢了赌局,咬牙回到了房间。
    这几日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身体的疲倦在告诉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进了房间,他看到了桌上的茶壶。
    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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