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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口只能去做别的工作。
    这经历,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就和几个月前的他自己一模一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提到的曲子放在下面。
    〔折桂令〕问秦淮旧日窗寮,破纸迎风,坏槛当潮,目断魂消。当年粉黛,何处笙箫? 罢灯船端阳不闹,收酒旗重九无聊。白鸟飘飘,绿水滔滔,嫩黄花有些蝶飞,新红叶无个人瞧。
    〔沽美酒〕你记得跨青溪半里桥,旧红板没一条。秋水长天人过少,冷清清的落照,剩一树柳弯腰。
    〔离亭宴带歇指煞〕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吴道子和周昉大家应该都在美术课本里见过,前者我记得课本里放了《送子天王图》,后者课本里是《簪花仕女图》
    第40章
    琼仁心想,这才叫真正的同仇敌忾。
    周密看到琼仁的神情变得凝重,心里顿时忐忑:怎么了?
    琼仁: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似乎从某一个时刻开始,运气就变差了?你倒霉起来还和别人不一样,特别突兀。打个比方,饭都到嘴边了硬生生自己往下掉。
    周密心中咯噔一声,神情立刻难看起来。
    有些事情当事人并非毫无察觉,只是缺人当头棒喝。
    瞧他面色惨白,琼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时候?
    好几年前了,具体的日子我忘了周密说,我原来在二环边上租了一个工作室,房东人在国外,也不是特别在意房租,就是担心房子空着出问题,以很便宜的价格长租给我。
    周密是一体机型的导演,他的片子几乎都是自己写剧本,写的时候甚至会顺便把一些情节的分镜画好。
    他一写剧本就容易日夜颠倒,妻子担心他的身体,强迫他像普通人一样上下班,钉钉打卡,加班要写加班条预先申请。
    别说,还真拯救了他的作息。
    有一次,他的工作室忽然遭贼,门锁被撬坏了,电脑空调这些东西都没丢,他放在抽屉里的钱也没丢,反倒是他忘记扔的垃圾不见了。
    琼仁疑惑:你是说小偷把你的垃圾偷走了?
    周密也觉得奇葩,皱着眉说:对啊,我当时报警后告诉警察,他们推测说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我记错了,要么小偷可能有洁癖或者强迫症,不能忍受家里有垃圾,所以才把垃圾带走了。
    当时他们把这个信息当成重要的筛查线索,听说的确找到了相似的盗窃案例,只是不能告诉我另一个受害者的信息。
    但无论是那边还是我这里,小偷都很谨慎,没留下指纹脚印之类的痕迹。而且实质上没有财物被偷,所以也不能通过警方掌握的销赃途径来找凶手。
    我也只能换锁认倒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认了倒霉,后来就真的倒霉了。
    盗窃事件发生后还不到三天,我新片的投资方就撤资了。我们拍电影,预算和实际支出不一定一致,甚至会差几倍。
    资方打款有时不是一次性到位,而是分批到账,看情况增减。当时最大的资方先撤,后面几个可能见到他们撤资,担心这片子是不是没前途,也跟着撤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大投资人的公司出了问题,要回笼资金,并不是不看好我,他们还觉得没把那个片子投到底很遗憾。
    这是他倒霉的开端,后面就一路越来越倒霉了,他谈好的后期公司,说倒就倒说跑就跑,钱追了几年了,还没追回来。
    每次好不容易找到新的投资人,也会莫名其妙黄掉。
    不久前,我老婆怀孕了,我想着她上下班总要挤电梯,实在是辛苦。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在工作室住下,她的公司离工作室不远,走路就能到,还能顺便活动活动。
    是不是你老婆也变得倒霉了?琼仁问。
    周密点了点头。
    她竟然在上班的时候被醉驾的车撞了,还好抢救回来了,不然我
    周密喉头一哽,说不下去了。
    琼仁则是微微睁大了眼睛,不会吧二环附近,司机醉驾撞到正在过马路的孕妇,这不就是
    还真是缘分,看来上天安排,想让他帮这对倒霉夫妻一把。
    转运阵掠夺的都是具体某方面的运势,周密妻子没有当导演的运势,转运阵不愿意空手而归,就掠夺她的命。
    还好人救回来了。
    你老婆目前住哪儿?
    周密抹了一把眼泪:还在医院。
    琼仁点头:幸好,你今天能请假吗?如果请不到,把你工作室的地址和钥匙给我,我去帮你看看,你的工作室肯定有问题。
    不仅如此,还可以请特事司的人帮着查一查相似案例,如果工作室出现问题和小偷有关系,说不定能就通过这条线索找到更多受害人。
    琼仁这么热情,周密反而迟疑了:这个
    苏老明知他看不见也听不见,还是忍不住记得在周密身边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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