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还有一种说法,景铄难得矫情,舔了舔唇,掩下心中那一丝赧意与不适,气味表达了每个人的基因特征,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依旧茫然地眨眨眼。
    反正、就是,你舌头不能动,停顿须臾,景铄捧着他脸,俯身亲下去,算了,我教你吧。
    一亲下去就知道陈嘉树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景铄又抬起头:说了我亲你,你不要动。
    醉酒的陈嘉树一点都不听话:我不要,你不让我吃葡萄,我要动。
    听到这话景铄气得不轻,敢情他还没有葡萄有诱惑力,把葡萄端来往他手里一放:那你吃吧。
    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
    然而被陈嘉树一把勾住,他还很嫌弃地把手上的葡萄扔到一边,赌气一样说:我不要吃这个葡萄。
    这下子景铄才稍微有点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脸色一赧,埋到他颈侧低骂了句:你好变态。
    要吃。
    景铄:不要。
    要。
    景铄不说话了,就这么把头闷着,他真的很好奇,陈嘉树是怎么做到用着这么一副天真的声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要求,双手还能捧着他屁股乱摸的。
    真比不过。
    由于他靠在陈嘉树肩上的姿势,导致睡袍宽松地耷拉下两边肩头。
    于是一直没听到回应的陈嘉树发出了试探的信号,亲了下他肩膀。
    见他没什么反应,温热的吻游移到颈间,一寸一寸地试探。
    此时已是深夜,房间里只有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和偶尔传出的啄吻。
    景铄懒散地靠在他肩侧,任由睡袍松松垮垮袒露出稍显单薄的肩颈和分明的锁骨。
    陈嘉树一只手捻起一颗葡萄:吃葡萄,你也吃。
    说到喂到景铄红润的唇边。
    景铄懒洋洋地张了张嘴,陈嘉树手指一推,把葡萄塞入他唇间。
    一只手无力垂着,一只手插进陈嘉树的发丝,穿过去,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
    景铄陪同一般一口咬下嘴里的葡萄,汁水四溢,充斥满口腔。
    咂摸的水声响起,混合进电视的背景音。
    又香又软的葡萄,汁水泛滥,味道好极了。
    吃完一颗,再来一颗,每一颗果肉都香甜无比,不能厚此薄彼。
    景铄微眯着眼睛仰起脑袋,嘴唇湿润,把舔咬过的葡萄一口吞下去。
    没过多久,顷刻间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等反应过来时,景铄已经平躺到沙发上。
    腰带松松垮垮间,陈嘉树拿起还有半盆的葡萄往他身上倒。
    景铄:你又要干什么?
    吃葡萄啊。
    说着就欺身而上开始享用葡萄,盛着葡萄的果盘白皙娇嫩,轻轻叼起一颗就会在上面留下点点汁水,再贪婪地伸出舌尖把汁水一同舔掉。
    珍惜每一滴食物,是良好的习惯。
    吃完葡萄,沾着葡萄汁的吻轻轻落到唇边及耳侧,吻的主人一声一声低喊:景铄、景铄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有魔力,带给景铄无与伦比的独特感。
    尤其在对方亲一下,喊一次的撒娇口吻下,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如此的第一无二。
    景铄舔了舔唇,望着天花板,眼神涣散,有些无焦距:你明天会忘记的。
    一下一下的吻又落到景铄的额前、脸颊、以及每一寸可以落下的地方,陈嘉树搂过他的腰,不甘心又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