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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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步悄问:“您要不进去看看?”
    唐糖本想说不要看,里头正好在唤:“林步清,换水。”
    阿步愁眉苦脸:“还换……”
    唐糖估摸着他腕上的伤自己尚且可以照应,可另外的几十个伤口……再下去必定泡烂,拨开阿步,夺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菌:剧务,道具,各就各位,快点为男主穿上衣服!
    纪大人:凭什么?
    大纲菌:福利能在这里么?给你福利就算你可以,你的屁股可以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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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跑去外面玩,所以昨天早早睡觉了,不知道还能有一更吗
    第68章 疗伤记
    这个幺蛾子甚是懂得享受,屋子里生了火,还在前头安了一面屏风,听见有人推门入内又催一声:“换水。”
    唐糖背过身去,忍笑忍得很艰难。
    纪陶约莫认出笑声,低道:“过来。”
    唐糖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隔墙有耳,又不敢直呼其名:“求大人还是先出水罢。”
    “你过来。”
    “你好歹穿上了再说,这天还是凉的。”
    “怕我?”
    她嗤一声,绕着屏风就冲进去,一望眼前人,纪陶早换上了洁净衣衫,穿得严严实实了,唐糖鄙夷透顶:“你个骗子。”
    纪陶不说话,目光定定留在她的身上,望了会儿方才笑了:“对不住。”
    唐糖懒得看他,纪陶又低低道:“糖糖,我不骗人的样子,已然不是荷花池中那个样子了,你会嫌弃么?”
    她没看到他黯然神情,还当纪陶又在打趣自己,恨得要死:“你有点正经没有。”
    说罢干脆上前将他往榻上一推,纪陶闷声一呼痛,这才将身子慢慢趴了下来。
    唐糖将一包器具连同手中的酒、药一同往案上一扔:“腕上不曾沾到水?”
    “不曾。”
    “那就先看下边。”
    “好。”
    唐糖小心掀开一角,默念着非礼勿视,俯首去看那些镖上的刺,有些早就陷得很深,她将镊子前端点火烧红,再以酒冲洗过,细细为他伺弄伤处。
    “若是觉得痛便告诉我。”
    “可以忍。”
    唐糖看那一处密密麻麻,泪都落出来,纪陶听得分明,忽而发问:“唐糖,你看三哥那枚痣有没有遭难?”
    唐糖抹泪笑:“你做什么要在意这个,风骚不死你!”
    “那三哥洗得总算干净罢?至少你不嫌弃了。”
    唐糖生怕露怯,大大咧咧瞅眼衣角露出来那一隅,嗤声嘲讽道:“嗯,干净、瓷密、色泽光鲜,浑圆饱满富弹性……要不是上头这些窟窿,缀上这么一小朵桃花,的确又美又有意境。”
    “哦?这就那么满意了?以后还不得……”
    怎么有这种拿自己的痛苦当笑料的无赖,唐糖破涕为笑,将取出的刺一一搁在白布上,骂一声“混账”,又去小心挑弄,只听他叹道:“崔先生都不如我们糖糖手轻。”
    “怎的?”
    “我十四岁打架伤了右臂,崔先生为我接骨那回,你可还记得?”
    唐糖手顿了顿:“嗯。”
    “接骨痛得撕心裂肺,我那时候不忍痛……”
    “少往脸上贴金,你那是不忍痛?那简直就是杀猪。”
    纪陶只顾着回忆:“猪还没怎样呢,溜猪的小孩哭作个泪人,冲到崔先生怀里去猛揍人家,说人家是兽医。糖糖,你一直都待我好,我真的是个猪。”
    唐糖没有说话。
    “嘶……”
    “痛?”
    “还好,大概因为眼泪是咸的……怎的又哭了?咱们不哭了罢,我都没法为你擦。”
    唐糖抹一抹,不敢再哭了,声音涩涩的:“真的不要紧么?”
    “哥哥现在,其实很能忍痛了。”
    唐糖这会儿才慢慢意识到纪陶方才所说,“不是荷花池中那个样子”是个什么意思了,她想起来她阅过的那册,连裘宝旸读了都泣不成声的地牢日志。
    唐糖压着声音唤:“三哥。”
    “嗯?”
    “身上别处的伤,可都好了么?”
    “……你怎知道?”
    “都不要紧了么?”
    “你想不想看看?”
    此刻唐糖倒不以为他是调戏,手上滞了滞,缓缓道:“以后罢。”
    “嗯。”
    唐糖忍了半天,终于道:“三哥,二哥哥他……是不是还在世?”
    “为什么这么问?”
    “呃,我毕竟对他说过,那许多剖白心迹的倒霉话,总要……”
    纪陶果然很气:“去去,你那全是对我说的,你都多少年没见他了?”
    “你真有脸说。”
    “糖糖……”
    “纪陶,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算……算什么呢?”
    “我明白。这都怪我。”
    唐糖说着又难过起来:“怪你有什么用,若是你俩没出这一档子事,我跑来京城爷爷照样逼婚,我恐怕早就……你那么孝顺,估计根本也不会义气到帮我逃婚的。”
    纪陶像是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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