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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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什么独角金丝鹿鞭可以治疗?纪二他肯定是瞒了家里的!”
    纪陶意想不到地皱眉望向唐糖:“你……读过?”
    唐糖凶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入手,再次怀疑你是个假得不能再假货?”
    纪陶瞪回一眼,笑得极暧昧:“小坏蛋。”
    裘宝旸实在看不过眼:“诶,你俩最好不要当哥不存在,哥虽然未曾娶亲,好歹听得懂一些荤话,见好就收啊!”
    见这二人面上好歹噤了声,裘宝旸接着道:“不说究竟有没有得救,纪二哥那个怪人,肯不肯让你找人替他医,我觉得也很够呛。”
    “听天由命罢。”
    纪陶以一目十行之速,很快扫完了齐王送来的笔录,关于开头的行刺细节,因为有了裘宝旸夸张的言语铺垫,纵然触目惊心,倒也总算易于接受,愈读到后头……也就是曹四渠入凉州之后当面交待于齐王的部分,才真正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曹四渠自述自己先后跟从二位主子。先是魏王,后一个则是先帝。
    魏王当日部署刺杀齐王,前后预备了两步,先由曹四渠行刺,行刺遇变之时,魏王还留有一手备招,即由纪二出手假意施救,亲近他以博取信任。
    后来曹四渠果然没能完成刺杀,反改伤了齐王身边的纪二大人,却是出于先帝的刻意指使。
    刺杀案后,明面上是他赵思危新得了一名不要命的死士,实则真正收服这人的,却是成功化解一场儿子之间的厮杀,更有效利用了纪二疗伤心切的先帝。
    纪二重伤之下,得了个三面间谍的差事,虽说是咎由自取,着实也是苦不堪言。
    唐糖对那凶人的观感虽是徒留恐惧,但那位下得去刀的曹四渠,想必总也绝非善类:“但曹四渠行刺案迟迟未能审结,为什么皇上此刻肯放这种角色出京,将那么刺杀亲弟弟的人证留给齐王?”
    “因为自顾不暇。”纪陶忽问裘宝旸:“宝旸,你平常觉得最无力,最自顾不暇、最焦头烂额的情形是什么?”
    裘宝旸撇撇唇:“你小子经常揭短!最焦头烂额,自然是哥做的坏事被老头子发现……你什么意思!”
    唐糖惊得冷汗都下来:“你二哥背后的人难道仍是……可他若是没有死,为什么要躲起来?”
    纪陶面色凝重,只是凝望着她,她回望纪陶,一时间只觉身子如遭电光击穿。
    “纪陶你知道?”
    “我原本只是推测。”
    原本是推测……纪陶的意思是,他现在终于可以确认了,正因为今日曹四渠的口供。
    先帝究竟是怎样一个魔头?
    他不单活在世上,并且不知藏在何处早就盯上了自己,如同秃鹫盯着自己食物。
    并非没有绝望一齐闪过,不过唐糖感知护在自己腹间那只温暖的大手,很快振作起来:“纪陶,我觉得我们不可以留在一个地方了,从现在起,恐怕要像那些流民一样,几天换一个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纪陶:看来一辈子都要过这样没有床的日子了,已醉已认命
    糖糖:我会好好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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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纲菌:三个更新合并一个了,收官之时,为了把纪陶一开始到后来做的事情交代清楚~
    第98章 麒麟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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