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3)
延延?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延咬着牙别过脸,盯向别处,留给他的只有冷硬的下颌线。
江闻岸搞不懂他十分突然地闯进来打断他是为了什么,他差一点就要问出更多信息来了,此刻也有点小情绪。
到底有什么事啊?闯进来就算了,还那么粗鲁江闻岸揉着手腕,黑暗之中看不清上面是不是红了,但他此刻觉得皮肤火辣辣的,有点麻,一碰就疼,问你又不说话,真不知道
先生觉得我很粗鲁么?
手腕再次被握住,哐的一声砸在木板上,沈延欺身而上,一条长腿强势地卡进江闻岸的双tui之间,另一条腿半压着他的tui不让他动弹。
你
先生不是想要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江闻岸颈侧的皮肤很脆弱,下意识别过脸,可身体被禁锢着做不了太大的动作,只能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扭着脖子。
在这种情况下他听话没怎么过脑子,艰难地回应着:想要什么?
嗓子有点难受,他轻咳了一声,又道:我方才正在和他们聊天。
黑暗中,蛰伏的猎豹伺机而动,寻找着机会捕获他的猎物。
沈延算得上有耐心,聊什么?先生可以找我聊。
脖子有点累,他微微转过来一点,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耳朵,你不一样。
他想得到的信息只有玉遥知道。
沈延忍无可忍:有什么不一样?
刚刚有些松懈的手又往前一拍,江闻岸被彻底圈禁在逼仄的角落里。
但这一次很快放松了些,又被提着往上,两只手被合并在一起。
沈延一只手将在男子之中算得上纤细的两只手腕制住。
江闻岸不得不呈现出一个难受且屈辱至极的姿态。
沈延低下头,咬在他的耳垂上。
先生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唔
耳垂一阵酥酥麻麻的同时,他才发现衣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沈延的手已经开始入侵。
如入无人之境般径自伸了进去,接下来
江闻岸被迫抬起身子,声音自紧咬的齿缝中溢出:你做什么?
做先生想要的事情。
手掌和皮肤毫无缝隙。
可惜黑暗中看不清先生的神情。
延延口齿间的酒香和他的呼吸混在一起,江闻岸闻出来那是醉云台里好酒的味道,延延,快松手,你喝醉了。
喝醉了又怎样?沈延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冷静又薄凉,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先生觉得我喝醉了就不行么?
江闻岸觉得延延真的是醉得不轻,然而此刻他被握着无法动弹,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监督好延延,千万不能再让他乱喝酒,这样偶尔一次耍酒疯已让人遭不住了。
此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带动着身子晃动。江闻岸这才恍然想起此刻的处境。
外面有人。
驾车的人是沈延的暗卫,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江闻岸不知道,心中的怪异和害怕叠加。
先生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么?
江闻岸几乎要受不了了,谁能想到喝醉的延延竟是这般
沈延却还呓语着:不够?
江闻岸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够不够?手上的禁锢突然松开,下一瞬,被酒沾湿黏在他皮肤上的布料被掀开。
马车平稳地向前,终于离开树影的庇护,出现在月光之下,透过窗子,几缕残月挤进来,江闻岸终于能看到沈延的脸了。
延延蹲在他身前,抬头与他对视,目光深邃得几乎要将人吞噬。
江闻岸眉心一跳,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因为沈延的呼吸很近很近,热气洒在他身上。
除了延延之外再无人造访过的地方。
才知道想要吞噬他的不是眼前人的眼神,而是原本该用于进食的地方。
不该承担这样的职责。
这样的认知让江闻岸僵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驾车的人很是识趣,就连停下马时吁的一声都没发出。
死寂一般的环境却让江闻岸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已经到达所住的地方姜宗佐给他们找的一处小宅子。
外头的人下去,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悄无声息,应当是已经离开了。
沈延垂下眸子,借着月光直勾勾地看着方才因为他的作乱而有些狼狈的江闻岸。
他就只是看着,发现小家伙又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有了动静,眼里的戾气终于散了些,他勾唇一笑。
我虽不是女子,可该做的都能做到,也会尽力去做,一定会让先生有好的体验。
他没有经验,也没有任何书籍可以去学,想问人亦难以启齿,但对着先生,他愿意尝试,次数多了总会越来越好。
他跪在马车上,眼睑低垂,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忽快忽慢地扇动着,暴露了他脸颊故作镇定之下的紧张和心潮澎湃。
他慢慢低下头。
他说出来的话和说话间的呼吸已让江闻岸整个人都凌乱了,然而接下来的举动更是
他双手撑在两边的座椅之上,紧紧抓着,凉薄的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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