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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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绯言公子能听懂的。
    绯言垂着眸子,提起笔在继续淡然地纸上写着隽秀的小字,淡淡道:暂时的,约莫三个月,住一间房睡一张床都无妨。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玉遥:公子,那杜艾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绯言:去回话。
    哦。玉遥悻悻地住了口,不再追问,正准备去回话,又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绯言公子,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纱呢?
    明明他的眼睛那么漂亮。
    醉云台的老板娘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真容的人,她曾极力夸赞绯言,说他的貌若天神,只应天上有。
    玉遥想不通,为什么不愿意以真容示人。
    绯言眼眸微动,并未抬头,也没有回话:我的桃粉面纱不见了,再让人给我做一条来。
    玉遥:
    笔墨浸透纸背,绯言回过神来提起笔,眉头一皱。
    而此时沈延正缠着江闻岸问杜艾的意思,被缠得没办法,江闻岸只好妥协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沈延侧耳倾听,趴在延延耳边,低声说出了两个字,说完自己整个脸都像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红。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延延脸皮也薄,只是听这话耳朵就一片滚烫。
    玉遥一回来就见到了两位俊美的公子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一时无言。
    直到江闻岸缓过来询问他,他才回过神。
    得到回复,江闻岸很是高兴。
    回去的路上,他哼着沈延从未听过的小曲儿。
    沈延揭开帘子,让风吹进来,给自己的脸散散热,过了一会儿才问他:先生,你很急么?
    急什么?江闻岸拿着那把送给沈延的小扇子扇着,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这扇子虽是他送给延延的生辰礼,然而大多时候都在他手里,供他扇风用。
    沈延一开始不舍得,而江闻岸觉得扇子就该发挥扇子该有的作用,若只是放着倒是浪费了,而且他承诺每年都给延延做一把扇子,再画上不同的小像,沈延这才同意。
    沈延看着他,目光灼灼,本想说出方才在醉云台时先生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两个字,后来实在说不出口,话锋一转便道:同房一事。
    江闻岸刚刚才冷却的脸又隐隐发烫了,扇子摇得愈加大力,然而还故作镇定道:急啊。
    沈延的身体很神奇,冬天的时候身上很热,他体验过的,太适合用来取暖了,而夏天的时候身上又凉凉的,抱着也十分舒服。
    男朋友的身体嘛,不用白不用。
    江闻岸目光定定看着他,严肃地点了点头:嗯。很急。
    沈延:
    他听不下去了,直接捂脸。
    看着延延这个样子,江闻岸很是得意。
    夜晚,二人终于如愿躺在一张床上了。
    江闻岸抱着沈延,很是惬意。
    延延,我这样抱着你,你热不热啊?
    他是凉快了,可也不想让延延不舒服。
    不热的。沈延的手臂紧了紧,拉着先生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先生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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