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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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
    第日一早醒来,又是艳阳天,冯夜白才合眼,还没一炷香的时辰呢,外头管事的就来叫起了,怕吵着他,还不敢大声,压低了声儿道,“王爷,时辰到了。”
    他扭脸看一眼已然熟睡的沉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没这种感觉,现在竟觉得感同身受起来,真是满心的不舍。
    外头听不见答应,压着嗓子又道,“王爷,时辰到了。”
    冯夜白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又在她额头附上一吻,抽身坐起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青紫,一时又懊悔,昨晚真的是疯了,她一个劲儿的说恨她,就她这轴性子,万一一直都转不过弯来,那岂不是要恨上他一辈子?
    他穿好中衣,放下帐帘,叫人进来伺候。
    管事的往榻榻里扫一眼,昨晚的事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伺候更衣管事的插不上手,就在一边儿侍立着听吩咐。
    “王爷,奴婢给您整理领襟。”小丫鬟不敢乱看,手到哪儿眼睛就到哪儿,生怕出差错,到了领子上,就要请他昂首,手到了直襟领口,说好的不乱瞟,可还是忍不住往上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嗬!脖子上好深的两排牙印,青紫色的,眼看要出血。
    丫鬟一惊,忙道,“王爷,您受伤了。”
    昨晚上她羞愤愈加,受承不住,无处发泄时,正好他把脸凑过去给了她可趁之机,沉央上来就给他来了一口热乎的,当时也没觉着疼,要是没人说他也不觉得,这会儿由人一提,他自己伸手摸了摸,牙齿的凹印还在,看来这一口真是使了吃奶得劲了。
    这丫鬟十五六岁,未经人事,哪里懂得这牙印背后的故事,还惊措措的,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转身对管事道,“王爷受伤了。”
    管事狠狠剜了她一眼,呵斥她下去,真是个没眼色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人家夫妻间的事,她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说出来,看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吧!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乐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偏被她一语道破,这下不得不上去问问了,“王爷……您这伤……”
    “无碍。”他把领子往上拉了拉,瞥一眼里间道,“过会儿找个大夫来给王妃看看……瞧瞧伤着哪儿没有。”
    “是。”管事应了,忽想起瀛洲来,“瀛洲先生医术高明,要不奴才去请他过来给王妃看看?”
    这又不是寻常病症疼痛,让瀛洲来看?怎么看?他瞪了管事一眼,存了气,“找个通医理的女人来给她瞧,还找瀛洲,本王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
    管事一连认罪告饶,一想,可不是,那种事上确实不好找个男人来看,也嫌自己居然想得出这种法子来,脑子让狗啃了不成吗?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冯夜白洗漱收拾好后,饭也来不及吃就急着往宫里去,临上车之前忽然停下,问管事,“你叫什么来着?”
    管事的一怔,“奴才曹徳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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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我养的狗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曹得纶,名字倒是顺口,冯夜白嘴里过一遍,要笑不笑道,“你既是这王府里的管事,有些事咱们就得说说清楚,你们呢,也别打量本王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本王知道,你们是从宫里来的,带着上头的吩咐下来的,可这做奴才的就得有个奴才样儿,你见过两家人养一条狗的吗?你主子既然把你送到我这儿来,那明面儿上我就是你的主人,可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我养的狗若是心里装着别的主人,不知好歹的冲我狂吠,那我早晚得炖了它,你记着,我若是好好儿的,那你们尚有命可活,我要是被人扣个什么帽子出了事的话,那你们也得跟着一块儿死。”
    曹德纶身上抖了抖,扫扫袖子跪下了,“奴才愚钝,还请王爷示下,若奴才们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周,还望王爷恕罪。”
    又是宫里那一套装糊涂的把戏,冯夜白看都看腻了,“得了,别跟本王这儿打马虎眼,本王知道,你都明白,自己好好儿想想,是忠心这边儿还是忠心那边儿。”
    今儿赶马的换了人,曹德纶跪在地上疑疑怔怔了半晌,哪儿出错了呢?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方才这话是什么?警告啊!他们这起子人,被皇帝从宫里指派到王府,本就是打着主意来的,皇上吩咐的差事,可不得尽忠职守吗?可这会儿又被人三两句话动摇了根本。
    伴君如伴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一掌子拍死了,况且君心难测,早还跟冯夜白势不两立,形如水火,可这才过几天,王爷该有的名、权、利都有了,冯夜白说的也不无道理,两头只能忠于一头,或许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他们这群人来是有目的的了,只不过到今天才捅破罢了,皇帝多疑,有朝一日,若真能如愿以偿杀了冯夜白,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他们这些人的名字都在王府里挂着,到时候免不了一身的罪,再加之他们里外里的知道这么多内情,皇帝怎么也不可能让他们活着。
    可要他们现在就反了皇帝,那也不成,欺君是重罪,横竖都是死,在宫里没活路,没想到出了宫还是一样要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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