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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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约定中,她不能离开宫廷一步。
    他相当气恼,但对她,打不得骂不得,只得拿宫人出气。
    所有宫人们都被施以极重的鞭刑,任她怎么求情宁绝也不肯罢手。自此,那些宫人们个个儿哀求着伺候她,她也借由宫人之手被重重宫规束缚。
    宁绝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笑面虎,叶莲灯从心底厌恶的人。
    叶莲灯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刹那间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直直指向宁绝。
    那是一把绝世好剑,冰蓝剑身泛着凛凛寒光,一如她脸上寒凉的笑意,有挑衅,有疑惑,有怨怼,还有愤怒,唯独没有情意。
    “我要出宫,去把她找回来。”
    “你找不到她的。”宁绝直直地凝视着她。
    “为什么?”
    “因为,是我亲手逼她跳了下去,她已经死了。”
    “她不是假死吗?”澜炽的死太过扑朔迷离。
    宁绝头一次在她面前沉默了,满怀深情地看着叶莲灯。
    入戏真够深的!
    “那你也不该干涉我的自由,我不是你的澜炽,我是叶莲灯!”
    宁绝似乎怔了怔,喃喃道:“是啊,你是叶莲灯。你和她那么像,我却连碰都不能碰你。”
    在我身边两年了,你就对我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吗?
    他忽然逼近,徒手握住那把剑的剑刃,鲜血瞬间割开宁绝的手心,淋淋地往下渗。
    “你疯了!”
    叶莲灯瞪大眼睛,想要抽回长剑,却被宁绝攥得紧紧的。
    宁绝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莲灯,他依然在笑,却不是以往如沐春风的笑,反倒像吃了黄连,各种滋味,有苦难言。
    “松手!”
    “这是澜炽留下的剑吧,你可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叫刃雪。”
    “她曾经亲自用这把剑刺入了挚爱的心口。如今,你若也要以这种身份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他半真半假地笑着,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逐渐将剑身贴近自己胸口。
    “我看你是真疯了,早些出宫去透透气吧。”叶莲灯惊怔片刻,猛地抽回刃雪。
    把剑放下后,她不紧不慢地从素日为出逃必备的医药箱里取了一块纱布。然后她满脸嫌弃地一把抓过宁绝鲜血淋漓的手,为他简单粗暴地包扎起来。
    宁绝一瞬间高兴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宁绝能听见叶莲灯颇为不耐的呼吸。
    这是叶莲灯第一次主动接近自己。
    “莲灯,你对我到底……”
    “诶,打住,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
    宁绝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痛色。
    “那在你心里…”
    “贱人流氓算盘精登徒子你随便选一个。”
    宁绝无奈地笑笑。
    叶莲灯包扎完毕,便自顾自地坐下来擦拭刃雪,宁绝看不清她的表情。
    宁绝立在原处:“莲灯,伤于刃雪的伤口是包扎不好的的,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流血。即便如此,你愿意为我包扎,我很开心。”
    “那我怎么从没见你的胸口流血?”叶莲灯连眉毛都懒得抬。
    宁绝不答。
    果然,这个戏精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
    谁也没有再开口。
    殿内沉默许久,久到叶莲灯怀疑宁绝已经走了。
    回头一看,却见宁绝仍旧站在原处,凝视着自己的目光深沉晦暗,让她心头猛地一惊。
    见她转过头来,宁绝又恢复言笑晏晏的模样,温柔地看着他。
    “莲灯,放你出宫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宁绝日常之——我老婆每天都想杀我
    咱们的大佬正在赶来的路上
    第5章 肆  同心坠
    今日是顺承帝六十大寿,也是他大病后的第二个生辰。
    所以宁绝很重视这次宴会,早早地便命人给她梳洗打扮。
    她是野惯了的人,最恨繁复的头饰和宽大的华服,嫌它们走起路来时碍手碍脚。平时她都是相当随意地束发,宁绝也默许了。
    但是一年前中秋夜参加在益王府举办的家筵时,她避开了梳妆的宫女,被宁绝找到后并未盛装打扮就草草出席。
    他并未责怪她一分一毫,照样笑眯眯地和她玩笑,装作她面前的软柿子任她闹腾。
    直到第二日,伺候她的宫女全部换了新人,个个儿哭哭啼啼地侍奉她,她才知道宁绝的手段有多高明狠厉。
    这一次,叶莲灯被迫在镜奁前坐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堪堪整理完毕。
    “王妃真是罕见的美人啊,难怪王爷那么喜欢您呢。”丫鬟叹道。
    叶莲灯眉头一动:“你叫什么名字?”
    侍奉叶莲灯的宫人差不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全部换掉,许是宁绝下了令,宫人几乎不敢和她说话,平时个个都低眉顿首,谨小慎微,生怕做错了事。
    有一日,叶莲灯无聊到要练字。
    曾有个年龄小的丫鬟,那一天抓阄失败,被同行的宫人们安排来伺候她研磨。
    那小丫头太过紧张,站在她身边一直抖,墨也磨得很糟糕。
    叶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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