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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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连温伯都被他的大言不惭惊住了,咧开嘴笑了两下。
    萧归不看众人,脸皮厚得都揭不下来,一跳一跳地蹦到温无玦跟前, 相父,腿好痛。
    温无玦目光下移,不无嘲讽,腿痛还能爬墙?
    这不要见相父吗?
    见我做什么?
    我想你萧归瞧见他相父面色一边,立即舌头打了个转,朕有个事要跟你说。
    温无玦:
    进了丞相府的书房,众人退散,萧归坐下后,这才后知后觉,腿上伤口被陆嘉踹了一脚,隐隐出血,疼得得他龇牙咧嘴。
    温无玦冷笑着骂他活该,兀自处理起公务来。
    萧归却不以为意,多动症似的围在他案头跳来跳去,带起的风晃得烛火摇曳不已,温无玦也被晃得头晕。
    你能不能安静片刻?
    萧归从善如流:好。
    这时,温伯掀了门帘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约莫巴掌大。
    温无玦头也不抬,去把腿伤擦擦。
    萧归眼神一亮,将爪子搭在他相父的后颈伤,语气欣喜:相父真关心我。
    温无玦:
    但见温伯没好气地走过来,打算亲自上手帮萧归擦腿伤。
    萧归却后退一步,目光怀疑地盯着这个老头,不用你。
    他转过头,笑眯眯地对温无玦道:相父帮朕擦。
    温伯无语。
    温无玦也回以一笑:你想多了。
    萧归:
    他讪讪地夺过温伯手上的药膏,自己撩起裤管,亲自动手。
    温伯乐得不碰他,干笑了两声,退出去了。
    原本包裹的纱布已经撤下了,伤口处长好了的粉红色的新肉今晚再次受伤,隐隐冒出鲜血,瞧着有些狰狞。
    忍不了萧归在旁一抽一抽地倒吸冷气,装模作样,温无玦烦躁地把笔一扔,索性站起来。
    药膏给我。
    萧归大喜,把药膏放进他手心里,顺带滑过他冰凉细腻的手腕,心满意足地伸出了腿。
    他坐在矮榻上,温无玦半蹲下来,将萧归的裤管往上提了提,皱眉看着伤口上的鲜血。
    都伤成这样你还不能安分一点?
    萧归郁闷道:本来都好得差不多了,这都要怪你那个护卫,下手忒重了。
    不关他的事,你是活该。
    温无玦将药膏扣出了一抹儿,轻轻地涂在伤口上。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萧归的皮肤,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
    从他的角度往下看,温无玦正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药,低垂着眼皮,鼻梁笔挺,唇形精致。
    萧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自己汹涌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
    魔鬼、魔鬼、魔鬼。
    擦完了药,温无玦抽出帕子擦了擦手,走到案边坐下。
    你刚刚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
    萧归愣了一下,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其实那不过是他胡诌的借口。
    不过搜肠刮肚想想,也不是没事说。
    他拉过一张八仙椅,凑到温无玦身边。
    温无玦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言。
    萧归思索斟酌着措辞,好久才说了一句,刘宣有问题。
    温无玦讶异地挑了挑眉头,然后呢?
    萧归:
    刘宣当然有问题,温无玦不用去查,都能猜得一清二楚。
    太学里面都是些年轻的学子,未入仕途,一腔热血。他们很多时候能为民请命,能揭露贪官污吏,能直戳民间时弊。
    就因为如此,太学也容易成为一把好剑,被人操作利用。
    看似无派无争的表面之下,早就不是简单的太学生了。
    萧归想说王保也有问题,不过他感觉他都没有必要说,他相父好像心里跟明镜似的。
    温无玦盯着萧归,敏锐地察觉到他对权术的生涩。
    皇上觉得刘宣有问题,那么,该怎么对付他呢?
    萧归不明觉厉,杀了不就行了?
    温无玦摇头,杖责八十,皇上就是想杀了他吧?
    对啊。萧归这才想起这事,不满道:相父干嘛留他的命?
    他明面上并无过错,空口诽谤也站不住脚,打一顿消气可以,若是杖杀,只会让世人和朝臣非议皇上是个暴君,滥杀直臣。
    萧归哼道:他算个屁的直臣。相父知不知,他在民间散播舆论,想要诽谤你的名声?
    温无玦这倒没有听说,不过他可以猜到刘宣的意图。
    他在大殿上的言语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在太学里,想必也是如此抨击他的。
    不过温无玦原本以为刘宣洗脑的仅是太学,若是还在民间散播,那就不仅仅是个人所为那么简单了。
    他想得入神,直到萧归在他面前挥手。
    相父?
    温无玦恍然回过神来,继续刚才的话,皇上对刘宣这样的人要有耐心
    萧归却截断了他的话,相父刚刚在想什么走神了?
    在想刘宣的事。
    萧归狡黠地眯了下眼睛,凑近他,相父是不是也觉得刘宣跟王保有勾连?
    温无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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