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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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从中获利?”
    “价格不能由我们定,我们就在盐本身上下功夫。”张兄顿了顿,“不说这个,说起来就烦,听说这事儿又是那个姓詹的出的馊主意。”
    一人道,“宫里那位也可怜,什么都得看别人脸色。”
    另一人稍稍压低了声音,“我看未必,宫里那位精着呢,哄得一帮男人替她干活。”
    詹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小姑娘比他想的聪明得多,酒入愁肠,他自豪地笑了笑,到头来最蠢的就是他。
    那边几人还在讨论。
    张兄嘿嘿一笑,“女人精明能精明到哪儿去,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靠那个笼络男人。”
    其余二人都问道:“哪个?”
    “还能有什么?听说那位才十五六岁,花容月貌的,我要是在朝为官,她让我干一回,我也老老实实给她……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伴着另外两人的尖叫和酒坛落地的声音,汩汩鲜血汹涌而出。
    张兄来不及回头看砸他的罪魁祸首是谁,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二楼安静了一瞬,与张兄同桌的二人才反应过来,指着隔壁桌冷然而坐的青年,“快把他抓起来,他是个疯子,无故砸伤我们的朋友。”
    掌柜的急匆匆跑了上来,见一人趴在桌上,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滴,吓得腿都软了,见那二人指着隔壁桌的青年,忙跑过去。
    “这位客官为何要无故砸人啊?”
    詹夙目光有些缓慢地转向掌柜的,声音寒冷如冰,“口出恶言,妄议天家,罪不容诛!”
    他这话一说完,一旁看热闹的客人中立即议论起来,“果然是个疯子。”
    “还罪不容诛,就算人家真说了大不敬的话,也轮不到他管啊!”
    那掌柜的观察詹夙的装束,猜测他并非普通的平头百姓,又见他腰间佩玉,便猜测他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遂耐着性子又问道;“他说了什么,值得你出手伤人?”
    詹夙一想到刚才那人不堪入耳的话,就恨不得杀了他。
    见他紧紧闭着嘴,只杀气腾腾地看着那一桌,掌柜的有些为难,“你说出来或可脱罪,你这样空口无凭……”
    “和他废什么话,看他那眼睛直的,他就是喝多了酒无故伤人,快叫官府来,把他抓了。”
    “就是啊,我们的朋友到现在还人事不省,若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你一命抵一命!”
    第29章
    掌柜的见那青年真的是醉了,而且毫无辩驳之意,只好让人去报官。
    长兄的朋友怕詹夙跑了,还一边一个按着他,詹夙的力气刚才都用完了,这会儿头晕的很,根本无力反抗,但一双眼仍然赤红,死死盯着还趴在桌上的张兄。
    掌柜的让人去叫大夫,大夫还没来,巡夜的御林军先来了。
    “大人,就是他,无故伤人……”
    “詹……詹相,你怎么在这儿。”这队御林军的首领见过詹夙,当即愣了一下,忙怒道:“放肆!快把丞相放开!”
    他说着,就上前殷勤地去扶詹夙,詹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了指桌上趴着的张兄,“此人口出恶言,不敬天家,”他又一指张兄的二位朋友,“此二人妄议朝政,泄露朝廷机密,将这三人通通关入大牢,待明日本官亲自审问。”
    御林军得令,二话不说把那三人抓了带走。
    詹夙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也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事情变化太快,等人走了,店内众人才反应过来。
    “詹相明日不会来找我们算账吧,我刚才还帮那个人说了句话。”有人担心地道。
    “这么多人,詹相记得你是谁啊。”
    “诶,詹相可不好惹,”另一个有些年纪的人道:“听说送入他丞相府审问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的。”
    “你们说,那个人刚才是说了什么啊,会惹得詹相那样大发雷霆?”
    “不都说了是妄议天家么。”
    不知何时,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从包间里走出来,混在了交头接耳的人群中。“诸位不用猜了,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砸伤一个人,就是砸死一个人,也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大家回去也莫要再提起此事了,免得有人找上门,再给你们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众人闻言都沉默下来,有个胆大的少年不服气地嘀咕道:“丞相就可以仗势欺人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中年人忙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小哥慎言。”
    众人于是陆续散了,心里多多少少都存了几分对丞相的不满和忌惮。
    张兄死了,当晚就死在了大牢里,第二天,顾玄茵一大早就听说了詹夙砸死人的消息。
    太尉姜骁神色凝重,“听说是因为那人妄议朝政,说了不敬陛下的话。”
    “不敬于朕?”顾玄茵皱眉。
    “听说昨晚丞相喝了酒,臣只怕……”姜骁担心是詹夙喝多了酒闹事,失手打死了人,当时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就算给那姓张的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也很难堵住悠悠众口。
    顾玄茵摇摇头,“丞相不会无缘无故砸死人的。”她叹息一声,“你先退下吧,莫要将此事传扬出去。”
    “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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