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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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八|九不离十。
    可是,就算从严景川小时候开始算起,他们都没见过严景川和任何人这样亲近过,是男是女在这个时候就显得不格外重要。
    今天的发现,让他们心情只剩复杂。
    两人一路讨论着,还是决定饭后再找严景川好好谈谈。
    之后一行众人来到餐室。
    陈述和严景川一起去洗漱过,在严津清右手边落座。
    席间,严津清对严景川说:明天你的生日宴会就在家里开,今晚留下来住。
    严景川颔首:好。
    严津清又对管家说:去给客人也准备一间卧房。
    管家正要应是,严景川说:不用。
    在他对面,严新立和温椒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听到这句话,对视一眼,心里隐隐不妙。
    严津清皱眉:景川,这么晚了,怎么能让陈述单独回去。
    陈述今晚不回去。
    不需要严津清再问,严景川说,他和我住在一起。
    蓦地。
    刚才还热闹的餐桌前一片寂静。
    众人的视线或明或暗,都飘过来。
    严津清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他记起刚才在门外看到的场景,面色发沉:景川,家里客房很多,用不着让你和客人挤在一起住。
    严景川说:陈述不止是客人。
    严津清说:什么?
    哈哈!严新立忽然干笑两声,当然不止是客人,他还是景川的朋友呢!
    温椒也反应过来:是啊爸,这可是景川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关系好也正常嘛!
    严津清表情稍缓,但疑心未散。
    他看着严景川长大,严景川的性格他最清楚。
    严景川绝无可能仅仅因为朋友,就选择与人住在一起。
    他看向和严景川坐在一起的陈述,又看回严景川: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严景川略过对面两人费尽心思递来的眼色。
    不止是朋友。
    话落,记起陈述在下车时说过的话,他放下手里的餐刀,顿了顿,握住陈述随意搭在桌面的手背。
    陈述任由他动作。
    严新立已经瞪起双眼。
    他也是我的爱人。
    死寂进一步蔓延。
    严津清看着两人的手,慢慢坐正起来:景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景川说: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件事。
    严津清冷声问:还有第二件?
    严景川说:第二件,是请祖父不必再为我的婚事费心。
    餐桌前连咀嚼的声响都不再有。
    众人旁观着这场对峙,没人敢在这时候插言。
    严景川说:明天的晚宴我和陈述会准时参加,以后,这样的宴会也不必再办。
    严津清气急:你是在嫌我多管闲事?好啊,严景川,你
    说到一半,他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严新立当即起身去扶:景川,老爷子重病刚好,你怎么能这么气他!
    严景川淡声道:回来之前,我跟医院通过电话。
    咳嗽声一滞。
    被当场拆穿,严津清装不下去,没好气地挥开严新立的手: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但是我提醒你,严氏的股份还没全到你手里呢!
    严景川说:祖父想要,严氏随时可以交还。
    严津清喘着粗气,转脸看到严新立还站在旁边,气不打一处来,看你教的好儿子!
    ?
    严新立辩解:爸,景川是您教的。
    什么谁教的!严津清猛拍桌面,我就知道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别的不会,就会顶嘴!
    ???
    严新立一脸冤屈。
    温椒打圆场:景川,还不哄哄老爷子。
    我等他来哄,恐怕早就被气死了。严津清重重冷哼,好了,你们继续吃饭吧。
    说完他从桌边起身,走之前说:景川,吃完你到我书房去一趟。
    他走后,一场家宴结束得潦草,众人匆匆吃完,各自告辞。
    等外人走尽,严新立才长叹一声:景川,你怎么这么冲动。
    温椒摇头:别说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说这些没意义。
    陈述看向两人。
    没想到,严景川父母对他这个爱人接受的很快。
    也许归功于他们身为艺术家追求自由的天性,对非传统事物没有太大抵触。
    你说得也对。严新立又叹一句,对严景川说,刚才老爷子让你去找他,你还是去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严景川说:嗯。
    在去之前,他先送陈述回卧室。
    陈述在他之后进门:你的房间?
    严景川说:对。
    当众宣布过陈述的身份,陈述今晚必须和他住在一起。
    这不是第一次和严景川睡在同一张床上,陈述没去在意。
    他没再开口,严景川也没作停留,转身去了严津清的书房。
    陈述看着他的背影没入门后,从口袋里拿出剧本翻看。
    良久过后,见严景川没回来,他先喂过早被送到楼上的旺财,才去浴室洗澡。浴室里只有睡袍,陈述穿上它回到床边,严景川正好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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