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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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崔尚书,也要做欺君叛国的逆贼?”
    崔远道微微一笑:“非也,在下一开始就站在这边。”
    “你们这是要逼我,非降不可?”司徒萋说完,突然拔出腰间绑着的短刀,向脖颈挥去。蒋清渠见她的手移向腰间时,脸色就变了,等司徒萋动手时已至她身前,用手死死抓住短刀。
    刀刃仅在她脖子上划开一个细细的血痕,并没有刺进太深。
    锋利刀刃陷进他掌心,血滴落在司徒萋衣襟上。
    “松手。”蒋清渠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司徒萋一愣,短刀被夺走扔到地上。蒋清渠的血还在流,他按住,然后吩咐两个人将她压下去。
    崔远道看着小姑娘悲痛的眼神,风凉道:“哎呀,以后可要麻烦了。这种女人难哄得很,吃软不吃硬,你可别硬来,多在她面前装可怜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徐子恪骑着马从后面急急赶过来,看着蒋清渠的伤,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听说你们俩打起来了?她怎么只割你的手啊?”
    蒋清渠被他的语气气笑了:“你希望她砍我脑袋是不是?”
    “怎么会?”徐子恪靠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感叹道:“我看你这婚事是要黄了。”
    “快闭嘴吧你。”
    “行啊,以前一口一个子恪兄,现在就这德行。”
    “滚滚滚!”被他越说越烦躁,蒋清渠直接赶人。
    剩余兵马开始最后的清点,一部分人去找蒋子夜的行踪。
    沈离经看着傅归元一步步走上金銮殿,却在龙椅前停下来,转身看着闻人宴。“事成之后,把你准备如何?”
    闻人宴简单直接道:“成婚,养病。”
    “先成婚,后养病?”
    “是。”
    沈离经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傅归元嗤笑一声:“他这不是怕你跑了吗?”
    大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沈离经见他还穿着一身和金灿灿的大殿格格不入的紫衣,忍不住道:“放在过去,要是有人告诉我,你以后能做皇帝,我定然是要将这人送到济世堂治脑子。”
    傅归元反唇相讥:“放在以前,你告诉我闻人宴要娶你,我会让你抄一千遍闻人氏家规,再抄一千遍痴心妄想。”
    闻人宴淡淡扫了他们二人一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蒋子夜还没找到。”
    在见到局势已不可挽回时,蒋子夜带着李云宜离开了。
    但是皇宫就这么大,他又能躲到哪去?
    “我想,他应该是在驻春阁。”
    他母妃就是病死在那里,沈离经第一次和他相见,也是在驻春阁的门前。
    后宫里有许多女人连名姓都没能留下,蒋子夜的母亲张氏也是其中之一,被宠幸后意外怀上蒋子夜,就被赐了一个偏僻的驻春阁。因为不得宠爱,性子又懦弱,勉强生了孩子却没法护住他,不久后也病死在驻春阁里。
    沈离经第一次遇见蒋子夜,是在宫里迷了路,正好碰见他被宫人责骂,她出手相助了一次,他带她走了出去。
    后来见他可怜,便时常带些小玩意儿和吃食去看他。
    当时年纪尚小,只知道与谁玩的来,并没有那么多高低贵贱之分,更不理会蒋子夜是什么身份,她甚至几次为了他和别的皇子打架。
    最后怎么落得现在这副模样,谁又能想到。
    第74章 离开
    沈离经来到驻春阁的时候没有带什么兵马,身边只跟着闻人宴和傅归元。
    像是早早知道了她要来,蒋子夜不避不躲,就坐在一棵玉兰树下,身上的衣袍上还沾着些血迹。
    他抬头看着玉兰树,说道:“我等不到花开了。”
    李云宜一直跟在他身边,也没有趁乱离开,见到他们来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脸色苍白地笑了笑。
    “你可后悔?”
    蒋子夜眼中含着些血丝,突然就苦涩至极的笑了,指着驻春阁破旧的门,说:“我一步步走到今日,却还是比不过他闻人宴的天资聪颖,竟苦心孤诣布局这么多年。我当他是为你复仇,一心要拖蒋风迟下水,哪知道,自始至终,他都是冲着我来的!”
    “我是在问你,走到今日,是你自作自受。”沈离经往前一步,袖中的匕首露出一点寒光,被他看了个清楚。“你是如何爬上来的我不管,受了多少苦我也不管,是你害我沈家有今日。”
    李云宜神色微动,恍然道:“你是沈离经?”
    她正想说什么,李云宜又说:“我知道你,父亲生前和我提到过,当初沈家灭门,我父亲也有错。”
    磨磨唧唧半天倒是让傅归元先不乐意了,他冲着李云宜说:“你若是现在离开,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必陪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去死。”
    在听到“不爱你”三个字时,李云宜眼睫颤了颤,摇摇头。“我已经什么都没了,若是他不爱我,那我什么都没了。”
    蒋子夜抿唇看她,想说些什么,她却问:“子夜,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可否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有我吗?”
    沈离经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还执着于这些东西,蒋子夜一直在算计李家,对她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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