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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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不好。
    江倦问他:为什么不好啊?你说什么都允我的。
    薛放离慢悠悠地说:孤说吹得高兴了什么都允你,不是你随便撒个娇,就让你混过去。
    江倦:
    好烦,真的好烦。
    做皇后也太麻烦了吧?
    白天要见人,有好多业要营,还有薛从筠的猪头威胁,晚上睡觉也不安宁,会被狗男人弄醒,强迫他吹什么枕旁风。
    江倦问他:那你怎么才能高兴?
    薛放离盯着江倦,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缓缓地说:自己想。
    很好。
    跟没说一样。
    江倦气闷地咬住他的手指。
    不咬还好,他这一咬,反倒给了可趁之机。手指被含入口中,下一秒,就开始在江倦的口腔里反复作弄他,江倦毫无防备,让他搅得差点哭出来。
    你做什么。
    江倦呜呜咽咽地推薛放离,口齿不太清楚,他觉得难受,哭倒是没真的哭出来,睫毛却是被打湿了许多,眼神更是潮湿一片。
    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实在是可怜,薛放离盯着看了很久,笑得颇为恶劣,就是这样。
    在孤的耳旁,哭着叫夫君,你要什么,孤都给你。
    江倦:
    我要你的狗命。
    被欺负成这样,江倦已经差不多清醒了,他郁闷不已地看看薛放离,哭着叫夫君是没可能的,他一点也不快乐,薛放离也休想占到便宜。
    这样想着,江倦慢吞吞地低下头,凑到薛放离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倒是带着点鼻音,也很软,可内容却与枕旁风相差甚远。
    你这个王八蛋。
    骂完人,江倦立刻装死,趴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薛放离眼皮一撩,江倦再装死,也还是抬起了他的脸,要吻上来,江倦怕他趁机报复自己,又被欺负一通,连忙伸手推人,却又推不开。
    情急之下,江倦灵机一动,哎呀一声,眉尖蹙了起来。
    心口疼。
    薛放离动作一顿,江倦连忙拉住那只扣住他下颌的手,总算安心了一点。
    薛放离皱眉道:怎么又疼了?
    江倦虚弱地摇摇头,很是装模作样,它要疼,我能怎么办。
    薛放离揽住他的腰,来人。
    江倦问他:你叫人做什么?
    薛放离:让太医过来。
    这大半夜的,他的清梦被扰了就算了,还是不要再让太医白跑一趟,江倦连忙说:不用的,只是有一点疼,不严重的。
    江倦把拉住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你给我揉一揉就好了。
    薛放离看了江倦几眼,倒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心疾,毕竟每一回发作的时机都很巧,但江倦却又是真的先天不足。
    把人按在怀里,薛放离一下一下地给他按揉心口,不知道想起什么,薛放离又说:你最好一直这样,好好地待在孤的身边,偶尔麻烦一些也无妨,只要你好好的。
    江倦茫然,啊?
    薛放离垂眼,语气很淡,若是你出什么事,猜猜看,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
    江倦一愣。
    薛放离低下头,下颌抵住江倦,神色晦暗不已,只要你在,我便会为你做一个好人,你若敢抛下我,一走了之,我便敢屠尽天下人。
    江倦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对薛放离说:我不会
    抛下你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江倦突然想起阿难说的神魂不稳和他的第三劫。
    江倦心里莫名有点不安,但他还是努力压了下来,把话说完了,我不会抛下你的。
    大理寺那边,连轴转了好些日子,终于把长公主一案理清了。
    这一日,顾浦望进宫求见。
    江倦的心情很不美妙。
    当然,他的不美妙,并不是冲顾浦望去的,而是这段时间,薛放离总已经开始兑现他说过的话了。
    把江倦挂在身上,寸步不离。
    见顾浦望这一面,江倦也被迫旁听。
    经查证,长公主多年来暗中招兵买马,并在江南多地设有营地
    兵马的数目、与长公主有所往来的地方官员,以及诸多从犯,顾浦望一一说完,又道:陛下,派去营地搜查的官兵还找到了火药,多地的河堤旁也埋有火药。
    薛放离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江倦一听,却是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知道剧情,当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说,小说里的水患,既有暴雨的原因,也有人为的原因?
    是长公主他们故意炸毁了河堤?
    那么在小说里,由这场水患牵扯出来的一系列事情流民、瘟疫与饥荒,说到底,都是长公主他们在为安平侯铺路?
    后来,安平侯发水难财,在民间获得诸多声望,并顺理成章地登基,岂不是很讽刺?
    江倦真没想过会是这样。
    大抵是之前他还在抱怨,现在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薛放离抓住江倦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散漫地问他:怎么了?
    江倦犹豫地问:为什么啊?
    驸马齐修然就算了,安平侯与他有血缘关系,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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