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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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宝铺展在案上,时隔一年多再看,这画依旧惨不忍睹,那一个个列女伸着脖子,目光呆滞,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憨态可掬。
    她自己还未察觉,笑容已在嘴角荡漾开。
    翌日,她批阅完奏书,叫宫人从库中搬了些素白的绫绢出来。
    素娥猜出了端倪,故意道:“娘子是要替小皇子小公主做衣裳么?”
    沈宜秋乜了她一眼,不答话,素娥便掩嘴吃吃地笑起来。
    她怀着身子,不敢过于劳累,闲时便拿出来插几针,缝了三日,堪堪做出一对足衣。
    这一日晌午,她正盘算着该往上头绣个什么,忽有一个黄门快步走进来:“娘子,圣人……”
    素娥道:“可是圣人回京了?咋咋呼呼的做什么,仔细吓到娘子!”
    那小黄门带着哭腔道:“圣人途中突发急症,病势危重……”
    沈宜秋手一顿,针尖深深扎进手指,她丝毫不觉得疼,只是怔怔将针拔出来,鲜血涌出来,落在雪白的绫绢上,迅速洇开。
    第145章 番外(二)
    尉迟越这场病症来得毫无征兆,两日前他还好好的,忽然就发起高热来。
    他一开始以为是染了风寒,叫随行的医官煎了几副风寒药喝下,谁知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高热持续不退,浑身直打寒颤,隔着车帷都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来遇喜将带来的衾被、毡毯、皮裘都盖在他身上,他依然觉得冷,寒意往骨头缝里钻,如同冰刃,似要将他肢解。
    他很快便不能起身,只好在马车上躺着。
    随行官员提议在驿站歇息几日,待天子的风寒痊愈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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