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2)

  和尹灿灿主张的“偷偷摸摸”完全背道而驰。
    我不敢去看评论，
    多少人谩骂，
    多少人质疑——
    电话响了。
    不是沈城，
    是顾德韶。
    顾德韶：“刚才回宿舍发现床单换了，你俩……真做了？”
    我大脑死机到现在还转不过来弯：“不、不是你让的吗？”
    顾德韶：“没事儿，就是我刚才才想起来，床头柜里的套套好像过期了。”
    我：“……”
    顾德韶：“高中买的。”
    我：“保质期多久？”
    顾德韶：“我看了，三年。”
    我：“你、你买多久了？”
    顾德韶：“十多年了吧。”
    我：“……”
    顾德韶：“我从那盒拆了一个轻轻搓了一下就破了。”
    我：“……”
    顾德韶突然：“你上个月那个几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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