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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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荃在这种复杂的心情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那你与我大姐……”
    秦泽的眼神一沉,直接打断了她的臆想,沉声且坚定道:“我喜欢谁,心里系着谁,便会自己想尽办法的去接近,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操心。”
    咚的一声,丁荃刚刚拿起来的大包裹就这么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丁荃只觉得,秦泽刚才那番话,每一个字都精准而又决绝的拨动着她脑子里藏得很深的那根弦,震得她晕头转向,脑仁生疼。
    她连道别都来不及,飞快的将包袱捡起来,用力绕到背上背起来,系带都省了,直接用手拽着跑。
    “阿荃。”秦泽的声音将丁荃定在原地。
    只因为这一声阿荃,在方才的决绝与无情之后,显得格外的轻柔。
    “秦、秦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丁荃从小到大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乱过,她需要回去蒙头睡一觉。
    因为她背对着他,秦泽终于不用再掩饰心里的疼惜。
    “我只是一个外人,说这番话或许有些唐突。但你应当明白,每个人的降生都有自己的意义。不要觉得自己无关紧要,可有可无。偶尔……也为自己想一想。至少我认识的阿荃,是个有血有肉,见义勇为,像小辣椒一般的姑娘。如今你牵挂的情郎如你所愿向你提亲,作为好友,我也希望你的后半生,能活成你所愿的模样。”
    嗒。
    眼泪不听话的涌了出来,因为丁荃勾着身子背包袱,它们悉数滴入了泥土之中。
    没等秦泽再开口,丁荃已经飞快的跑了。
    第61章 赴宴
    丁荃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觉得秦泽像是一个厉害的刺客,能精准无误的察觉到她的死穴,然后给出致命一击。
    他明明就简简单单的说了几个字,她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滴一滴滑出来,摸完一行又一行。
    “有什么好哭的!丁荃你不要再哭了!”坐在梳妆镜前,丁荃盯着铜镜里泪眼婆娑的少女,指着她命令:“不许再哭了!收啊!收啊!”
    然后哭的更凶。
    “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他什么都不明白,你怎么还当真了呢!”丁荃干脆打了“她”一巴掌。
    “那……那再哭一小会儿!哭完这会真的不需再哭了!”她对镜子里的“她”妥协,双手叠放在台上,埋着脸哭起来。
    ……
    衙门后院的书房,因为换了新的灯油,灯芯炸了好几次,每一次炸响,都将倒映在强上的人影晃动一下。
    秦泽手里拿着书,半天都没翻一页。
    四平悄无声息的入门,面无表情道:“丁姑娘已经回府,只是她的情绪似乎不是很好,哭了许久,大概是因为这样,她并未发现属下。”
    秦泽放下书,淡淡道:“辛苦了,去休息。”
    四平欲言又止,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秦泽起身走到窗前,有意无意的去寻月光,却发现今日的夜色与他的心情无异,一片漆黑。
    “从前野心勃勃,发誓要封侯拜相的秦生,竟然也会因为儿女私情站在这长吁短叹,啧啧,那丁家的小娘们就这么大的魅力!?”
    戏谑而粗鄙的声音传来,秦泽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你怎么回来了。”秦泽顷刻间已经转换了态度,漠然的望向另一边的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周世昭。
    周世昭跳下窗台,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来见见老朋友。”
    ……
    第二日,贺景源又来找丁荃了,想约她一起去看戏。如今正是年前的季节,再有名的戏班子也要收工回家与家人团聚,所以现在还能有戏可看十分的难得。可是丁荃却以身体不适拒而不见,贺景源倒是没有勉强,自己离开了。
    丁凝围观了一阵子,觉得奇怪,跑去找丁荃,结果就瞧见了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躲躲藏藏不敢见人的丁荃。
    “你……怎么了!?”
    丁荃很愁苦,这还是她长大之后第一次哭的这么惨。
    “我昨夜没睡好……”借口也找的很心虚。丁凝瞧在眼里,索性岔开话题:“我方才过来瞧见你院子里有个没见过的生面孔,那是谁!?”
    丁荃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赶紧道:“哦,就是府里新来的丫头,派到我这边来服侍。”
    丁凝:“这样啊……”
    贺景源的邀约可以不去,但是宸王妃的设宴就不能不重视,丁荃给贺景源带了话,觉得在设宴之前还是尽量不要频繁见面,免得旁人瞧见了不好,贺景源也不勉强,毕竟来日方长。
    宸王妃的设宴还是如期而至。为了这一天,陈氏已经许久不许丁婉佳四处活动了,整个泗陵城也在赈灾的热火朝天和丁家风水换代的议论中将之前的那些风风雨雨都盖过了。
    这天一早,陈氏就拿出了一套新衣裳给丁婉佳:“你切记着我教你的,若是再有差池,谁都帮不了你!”
    丁婉佳看着那套新衣服,只觉得十分的刺眼,等到出门的时候,陈氏一看她还穿着平时的旧衣服,立马就沉下脸来:“你诚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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