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王爷后 第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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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一本小册放在了楚烜案前,册中记载着薛妙的身世经历,以及被认回齐国公府的那三个月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
    不算什么大事,她真不想去,楚烜便随她,无可无不可道:“那便不去了。”
    楚烜接过药碗,对常旭道:“你亲自去一趟齐国公府,将备好的礼物送到齐国公手上,就说我身体不适,王妃留下来照顾我,想必齐国公和夫人会谅解。”
    他的声音淡淡的透着温和,却让人听出几分不容置喙,尤其是最后一句。
    他如今虽不必从前,但到底还是秦王,他都这么说了,薛平昱和苏氏哪敢不谅解。
    “是。”常旭领命去了。
    楚烜喝完药,搁下药碗,瞧着立时便眉开眼笑的薛妙,淡声提点道:“三朝归宁不回去,外界又要多了许多揣测。”
    “他们说他们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薛妙毫不在意,低着头在荷包里翻啊翻,翻出个什么,献宝一样送到楚烜面前,“给你!”
    白嫩的掌心放着一块蜜饯,楚烜在她的眼神督促下拈起放进嘴里。
    蜜饯外裹着一层糖霜,初入口是甜的,待糖霜化掉,便能尝到透着梅香的清酸。
    “好吃吗?”薛妙期待地看着楚烜。
    楚烜颔首,薛妙有些得意,炫耀一般拍拍荷包,“贺嬷嬷买给我的,还有很多,以后你喝了药觉得苦,我就给你一颗,好不好?”
    楚烜哭笑不得,但见薛妙如此欢快,便没有破坏她的好心情,点头应了她。
    难得遇上一个无风的晴天,薛妙拿了件斗篷给楚烜披上,自告奋勇推他去院里散步。
    楚烜遇刺醒来后大多数的时间都坐在轮椅上,为了方便他在府里行动,常旭率着一干侍卫把府里各处台阶能填的一概填平,实在填不平的便做成缓坡,门槛更是一概锯平。
    薛妙几乎没费力气就推着楚烜到了院子里,院里有一张石桌,郭展搬来棋盘,楚烜坐在石桌前与自己对弈,薛妙在一旁看着。
    薛妙没有专门学过棋艺,却看过几本棋谱,大略能看懂一些棋面。楚烜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起初白子几乎稳操胜券,逼得黑子连连败退,到后来黑子只残留几颗活子,固守一隅,苦苦挣扎。薛妙看着,觉得到了这个局面,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看出她的百无聊赖,楚烜问:“谁赢?”
    薛妙不假思索道:“白子。”
    然而下一瞬,楚烜右手放下一颗黑子,薛妙再去看,却发现棋盘之上局面瞬息反转,之前被白子逼入绝境的黑子竟大片大片地活了,随后不过几个来回,白子便彻底输了。
    一盘棋下了近半个时辰,棋下完,常旭刚好回来,脸色不太好。
    薛妙低着头专心分拣棋子,似乎对常旭回来这件事无知无觉。
    楚烜随口支开她:“手有些凉,你替我把手炉拿来。”
    待薛妙离开,楚烜随手捡起几个黑子投入棋笥,头也不抬地问常旭:“薛平昱说了什么?”
    常旭回道:“齐国公只问了一句王爷近来身体如何,他夫人倒是说了些话……”
    “说。”
    常旭便默书一般把苏氏的话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苏氏说王妃长于乡野,疏于管教,性子顽劣又不懂规矩,若有什么做得不得当不体面的事,请王爷该罚便罚,莫要顾念齐国公的脸面。”
    无怪常旭脸色不好,实在是苏氏这话浑不像个刚嫁了女儿的娘该说的话。再者,若薛妙是性子顽劣不懂规矩,那娶了她的秦王又能好到哪里去?苏氏这是一句话打了两个人的脸。
    “疏于管教,性子顽劣……”
    楚烜扔掉手里的棋子,陈述事实一般无波无澜道:“薛平昱在本王这里何时有过脸面?”
    ……
    冬至过后,越发冷起来。
    楚烜身体虚弱,不慎受凉,一场风寒足熬了半个多月才见好,方时安气得一日不停地挖苦了常旭半个月。
    楚烜刚好,薛妙又有了感染风寒的迹象。她从小长在南方气候湿润四季如春的地方,受不了宝京干冷的冬天,嗓子哑了好几日。
    府里两位主子先后感染风寒,贺嬷嬷便和楚烜商量着去城郊的温泉庄子过冬,等开春天气转暖了再回来。
    临走前,薛妙收到一封信,是她林家兄长写来的。
    先前在齐国公府,她虽顶着个嫡姑娘的名头,但到底一无亲近之人二来做个什么都有人盯着处处受限,三个多月只往林家送过一封报平安的书信,林家诸亲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处境,没再回信。前些日子还是贺嬷嬷说起,薛妙再三确认不麻烦后写了长长一封信,自此两边的书信再没断过。
    信里写的都是些繁琐的小事,诸如林父又收了位学生,但这学生顽劣愚笨,惹得林父频频生气,又或者她阿姐近来在议亲了,只是阿姐眼光颇高一直寻不到个满意的,这段便是林娴自己写的了。
    林娴写得细致,薛妙只看字都能想到她阿姐抱怨的样子,待看到末尾,薛妙“咦”了一声。
    一旁为她梳头的念儿问:“怎么了?”
    薛妙道:“邻家兄长年后要来宝京考武举。”
    薛妙自来了宝京,再没见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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