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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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女人的身子啊。
    贺小侯爷心中悚然一惊,抬头往上看,却正好撞进一双带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里,三皇子看着他,道:子环,你觉得我奇怪吗?
    贺顾:
    梦里的贺小侯爷,瞬间吓得萎了。
    然后他就这么被吓醒了。
    他从床上被惊得猛地弹坐起来,胸膛急促起伏,过了半天,眼前视线逐渐清晰,才回过神来
    原来只是个梦。
    这才心下稍安,额头上却已经是出了一层薄汗,也只得强行宽慰自己,重新睡了下去,
    贺顾、裴昭珩二人,便这么在这京郊庄子里住了两三日,第四日一早,才收拾行装,上了车辇回京城去了。
    贺顾自做了那个梦,再加上那日汤池里的尴尬情形,心中便已对三皇子有了三分芥蒂,倒也不是怨怪他什么,而是单纯只出于避嫌之心,觉得自己一个媳妇不在身边的独居男子,应当和断袖小舅子,保持几分距离罢了。
    只是他态度冷落了下来,倒也不知三殿下是否察觉到,总归他是一句话也没多说的。
    不过保持距离归保持距离,正事贺顾也没忘,二人回了京,贺顾便请了颜之雅来了一趟公主府,替三殿下把了脉,只是贺顾本以为颜之雅多少能看出点问题来的,谁知颜姑娘把完了,却只是面露三分疑惑,看了看三殿下
    又看了看三殿下。
    依脉象看,颜之雅实在没诊出来什么。
    这位端坐公主府茶厅,容止温雅的三殿下,身子不但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还强健得很,可小侯爷和三殿下,却又都明明白白的跟她说,三殿下他体虚畏寒多年
    小侯爷也就罢了,三皇子可是皇帝老儿的亲儿子,他都说了有,她要是硬说没有,那不是跟他对着干么?
    而且观小侯爷神色,分明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三殿下的身体,不似作伪,应该不是存心忽悠她。
    颜之雅竟一时也有点怀疑起自己的医术来了。
    贺顾见她久久不说话,急道:怎么样,姑娘倒是说句话呀。
    颜之雅呃了一声,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抬眸却正好望见了那位没病装病的三殿下,一双深邃如幽潭的桃花眼里。
    那双眼睛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乍一看像是在笑,再一看却又意味深长。
    颜之雅心中便不由得猛地打了个突,话到嘴边,忽然拐了个弯,道:呃殿下脉象平和,虽然看不出什么大问题,但喘咳、畏寒之症,诱发原因甚多,也不能仅凭一个脉象就断言症结所在
    裴昭珩听她这么说,看着她时,微不可察的轻轻勾了勾唇角,这才挪开目光去,没有说话。
    贺顾却被颜之雅绕的头昏脑胀,急道:那那怎么办,若是确定不了症结所在,可该怎么治啊,难不成殿下的病便治不成了吗?
    颜之雅站起身来,把随身带着的小药箱合上背起来,道:我回去琢磨琢磨,若是有头绪、有办法了,再告知小侯爷。
    贺顾无奈,也只得应了。
    颜之雅是个聪明人,刚才只是见了那位三殿下一个眼神,便意会了他几分意思。
    所以给贺顾答的话里,才故意留了些余地,只含混不清的暂且糊弄过去了。
    倒也不是她转头,就把贺顾这个旧主卖了,实在是她孤身一人在京,也不敢得罪王子皇孙、天潢贵胄啊
    出了公主府门,她带着跟着她的丫头,也有意无意的把脚步放缓了三分,果不其然,还没行出西大街,便有一个小厮跟她行了个礼,交给她了一封薄薄书信。
    颜之雅回了城南院子去,打开那封书信一看,只见里面叠了几张银票,和一张浅黄信笺,银票数额不小,信笺上的内容,却叫她看了后,愣在了原地
    却说贺顾原本还信心满满,以为颜之雅妙手回春,定然能看好三殿下的病,谁知今日却发现,颜姑娘竟对三殿下的病,似乎不太有把握,甚至连毛病出在哪儿都没说就跑了,他心中便不免要着起急来。
    没了颜之雅这颗定心丸,这半个月,贺顾便开始加派人手,开始到各地为三殿下寻访起名医来。
    谁知三殿下知道后,却拦住了他,叫他不必再如此费心,又说自己早晚会好起来,贺顾听了,要仔细问他,三殿下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三殿下道:我有件事想告诉子环,只是牵连甚广,干系繁杂,我一时也不敢断定,可能还需传几个人来,问过才能断言。
    三殿下这一打岔,他说的语气郑重,面色肃然,贺顾也被唬了一跳,一时忘了方才看病的事,问道:殿下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又要传什么人?
    这些日子他也没留心三殿下在公主府中,整日里在做什么,只知他时不时就要出府去,难道便和今日他要说这事儿有关不成?
    却听三殿下道:此人身居内宅,我也不好贸然传唤,还得子环叫她来。
    贺顾疑惑道:是谁?
    三殿下道:多年前,贴身侍奉子环生母的那位婢女,如今可还在吗?
    贺顾一愣,道:殿下是说曲嬷嬷?
    三殿下找曲嬷嬷做什么?
    贺顾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三殿下点头,心中却也隐隐升起了一点不大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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