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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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鬼使神差的又想起他方才提点,不许龚大人再叫自己驸马这事来,一时还以为他是怕自己仍在介怀当初旧事。
    忍不住宽慰道:珩哥,这些陈年旧事,我早不介怀了,你不必这么敏感,公主府很好,当初先帝待我便很是恩遇了,我也很知足,不必大费周章的再换一处
    只是他还没说完,裴昭珩便低低问道:子环不介怀?
    贺顾理所当然道:我自然不介怀的。
    可我介怀。
    贺顾闻言,啊了一声,不由怔住了,他抬眸去看,却见裴昭珩正低头看着他,那双一向淡漠无波的眸子里,此刻却不知怎的,好像燃着一团不易察觉的暗火。
    这神态简直让贺顾觉得有些陌生。
    子环我很介怀。
    我不想让旁人,永远觉得子环是皇姐的驸马,皇姐不在了,子环也一辈子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裴昭珩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极难为情的和贺顾说着什么难以启齿的心里话。
    公主府是父皇赐给子环的,永远只能是公主府,可子环本就不是什么驸马,你这假驸马做与不做,也没有那么重要吧既如此,我重新送给子环的宅子,难道就不好么?
    他说到最后,不知怎么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哀切的意味,看着贺顾的眼神也仿佛拢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贺顾一见他这模样,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心都险些揪成了一团,哪还有功夫去琢磨什么真驸马还是假驸马。
    他有些磕巴的急急忙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给你添麻烦,换宅子、还得修葺,难免大动土木,本不必的,我我不是不想要珩哥给我的宅子只是
    裴昭珩的声音却已经带上了一点点鼻音,他低声道:不是?那你推辞什么,我都不嫌麻烦,你做什么替我觉得麻烦?难不成子环还是惦记着公主府,还是惦记着以前的长公主,所以才
    他一边说着,右手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覆上了贺顾后腰,顺着青年挺拔的骨脊一点点摩挲、感受着独属于那个人的温度。
    贺顾给他惹得额顶冒汗,急道:不是啊当然不是因为那个,再说了,珩哥总跟长公主较什么劲,那不都还是你么?我到头来不也还是被你一个人耍的团团转么,你倒跟我吃起飞醋来了。
    裴昭珩顿了顿:子环这是嫌弃我吃飞醋做妒夫了?
    贺顾:
    妒夫这个词,和他裴昭珩联系在一起,怎么那么吓人呢?
    见他不答话,裴昭珩倒也不急,只缓缓道:你若真是嫌弃,那也晚了,这可没办法,我不仅吃醋,吃的且还不止这一份。
    他手指在贺顾腰侧轻轻捏了捏,贺顾给他正好捏到了痒痒肉,没忍住哼唧了一声,咕哝道: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整日不近女色的,还能有什么飞醋给你吃的
    裴昭珩低声道:自然是多得很,子环整日招蜂引蝶,自己却很不知道,实在可恶。
    贺顾莫名其妙:我整日泡在承河大营一群大老爷们儿里,招的哪门子蜂,惹得哪门子蝶了唔你干什么?
    裴昭珩言语时的热气扑在他耳侧,温热湿润,像是一柄小扇子轻飘飘的搔的人心痒:怎么没有?子环可不知道你当日昏迷不醒时,那位闻参军亲自去审问穆达,若不是为了你,她何必如此着急?闻伯爷不止一次和我提过,时至今日,他给女儿安排婚配,闻参军都抵死不从,子环以为她这是为了谁?
    贺顾低低喘了口气,道:这些事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可闻参军她她与寻常女子自然是不同的,即便即便不是为着我,她也绝非会隅于闺阁一方天地的,她自有自己的主意和抱负,不必只以情爱情爱揣度于她
    裴昭珩提及闻天柔,本来还只是想寻个由头惹得子环难堪,好逗他露出窘迫神色,倒真没想到,眼下子环都已被他给都弄的眼角泛红,话都说不利索,还能这样努力的为那闻天柔说好话,且还是这么高的评价。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真的醋意倒真变成了七分,手下用力也没忍住重了一些,声音微微有些喑哑道:子环倒很高看她啊。
    贺顾道:女女子之身即便她是闻伯爷的爱女,能能在承河立足至今,自然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的,我我理当敬重。
    裴昭珩:
    七分这便成了十分。
    朕怎么倒觉得子环倒好像是找到知音了裴昭珩一字一顿道,在武灵府两月余,闻参军毕竟也在子环麾下,是不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
    贺顾嗓子眼里再也没抑制住传出来一声闷哼,道:你你做什么,现现在不行的,珩哥忘了?我我如今
    裴昭珩顿了顿,道:我自然记得,不会真的碰你。
    只是他嘴上说不碰,手上的招惹和撩拨却半刻没停,贺顾偏偏又在武灵府做了两个多月的和尚,这些日子来每到夜深人静时,他可没少惦记过君上的滋味,更何况此刻人就在身边了。
    如今这副身体二十啷当岁的年纪,又是早已经开过荤,食髓知味的,焉能不起反应,顿时叫裴昭珩给逗弄了个乱七八糟。
    那画着不知裴昭珩精心选过京中何处宅子俯景图的小簿子,早不知被推到哪去了,裴昭珩却仍然不依不饶,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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