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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搡着钻进轿子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轿子里光线昏暗,他坐下的时候眼前有一阵发黑,只觉得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臂。
    重照侧着身,目光从他脸上扫过。
    许长延容貌必定与他母亲很像,长相俊美却不阴柔,凤眸深沉,剑眉斜飞入鬓。此刻又仿佛多了一丝病态的苍白。他眼底有一片淡淡的乌青,眉间都是困倦。
    重照鼻子敏感,惊道:你受伤了?
    许长延感觉那双微凉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裳,车厢又有些颠簸,那只手弄的他心烦意乱又难受,许长延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按了下来,捏了捏对方的手心。
    重照把他挪到自己身边,半揽着人,扑鼻而来的是熟悉的冷香,伴随着开裂的伤口的血腥味。重照一只手被他抓住放在怀里,紧紧贴在胸口,重照仿佛能感受到那处有力的心跳声。
    许长延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紧闭着,面色苍白如纸。重照心口发疼,安抚似的顺了顺他的背,没事,这就回府了。
    许长延睫毛颤抖,似乎挣扎了好一会儿,碍不住疲累,靠着睡着了。
    他重伤后就一直在操劳南境后事,销毁证据各处安排。随后又急切赶往京城回禀衡帝,一口气都未曾歇下,风尘仆仆满身疲累,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
    到了许府,重照和易宁把人搀扶下马车,放在房间的床上。
    重照说:易宁,去请林太医过来看看他的伤。宋管家,拿块干净的麻布来。
    重照解开许长延的上衣,用麻布又包扎了一下,手法小心,怕又把人的伤口给撕|扯到,半抱着人不敢动,等林飞白过来再诊治。
    林飞白还没来,许长延半途醒了一会儿,重照喂他喝了杯水。许长延依旧抓着他的手,没力气似的靠在他身上喝了。
    等林飞白到了,重照想把他放在床上,许长延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重照看着怀里的人眼睛是闭着的,微翘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恼羞成怒道:你还要不要面子了?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这让林太医看见了怎么办?
    许长延一动不动了。
    林飞白进门,略微有些尴尬地行礼。
    林飞白诊过脉,神色如常,操劳过度,再加上受了伤失血未愈,接下来几日多休息便可。
    重照愣愣地问:没中毒吗?
    林飞白顿了一下,中毒?没有,中毒还能走到京城?早半路毒发身亡了。
    林飞白又让重照给人把衣服解开,在伤口上抹了金疮药,细致包扎,自己收拾了药箱,嘱托了一番,又出门了。
    林飞白想着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人定要花时间腻歪了,他还是赶紧走吧。
    重照低头注视着许长延,不得不说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像是沉睡的美人,五官俊美而不阴柔,薄唇上一点血色。重照戳了戳坚硬的胸膛,宽肩窄腰,身材有料又性感,对比一下堕落下去的自己,他表示十分羡慕。
    重照想了想,开口说:许长延,我不知道你醒没醒着,但我这些话只说一次,你要是睡着了没听见,也不能怨我啊。之前我十七岁生辰上,是我喝醉了酒,说了胡话,伤了你的心。我给你道歉,你若是听见我说的了,算我欠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许长延手指微动,蹭了一下他的手心,传来些痒意。
    他慢慢睁开眼,还露出一丝刚睡醒的迷茫,眼中带着雾气,转头看着重照。
    重照温和开口,伤口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
    许长延抬起手,嗓音沙哑,扶我起来。
    重照把人扶起靠在床头,举止温柔,许长延不动声色:我刚才听到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重照心知这人又骗人,冷笑一声,说:许大人,苦|肉|戏演的不错?
    许长延无辜又委屈:你出尔反尔。
    重照咬牙:那你说吧,要我干嘛。等这事了解了,他再好好算账。
    许长延忽然倾身凑到他面前,琉璃般漂亮的眼睛里映出他的脸,许长延声音透着诱|惑的味道,让我亲亲你。
    他的呼吸滚烫,重照想要后退,后腰却被人给勾住。重照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想推,许长延皱眉:别动,不然我伤口又要裂开了了。
    重照全身一僵,目光落在那淡色的唇,狭长的凤眸和高挺的鼻梁上。
    下一刻,唇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重照睁大眼睛,微闭的牙关被撬开,唇舌湿热而不容拒绝,重照尝到了一丝中药的苦味。许长延按下他的脑袋,动作强硬而充满了占有欲,重照呼吸被他全部夺去,终于忍无可忍,皱着眉头咬了他一口。
    许长延拉开了距离,看着那红润起来的唇和牵扯出来的银丝,眼里露出了一丝满意。
    重照狼狈地擦了擦嘴角,眼角一层薄红。
    许长延道:小侯爷方才吃了甜糕?真的很甜。
    重照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你你你许长延,你太过分了!
    许长延忙点头认错,生怕又把人炸毛气走了,道:好好好都是我得寸进尺,看在我帮你解决南境的事的份上,给我的一点补偿行不行?
    重照冷静下来,沉声问:南境怎么回事?你受伤是真?中毒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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