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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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色变,四爪如钩,高高扬起——
    谢瞳瞳孔蓦地睁大。
    “噗嗤”一声,鄢枝的尖爪戳进自己胸口,她顿了顿,往里一掏,一颗圆润的血珠从胸口浮出。
    她将血珠喂进他口里,颤声道:“……”什么也没说出口。
    晏沉的手轻轻抓住她。
    他看着她,哑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梨胭,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再只是梨胭。”
    鄢枝身体一颤。
    晏沉目光温柔如水,爱意沉沉,“那又怎样呢?”
    他的声音轻似最后一声叹息:“你是鄢枝,我已经答应了……”
    字字锥心,鄢枝哇地吐出一口血,泣不成声。
    第五一章 他的认输
    另一边。冬猎场。
    妘画妘诗伺候熹帝睡下后, 妘画取出银鳞,咬破食指, 将血涂在鳞上, 目光冷然,毫不犹豫贴上皇帝后腰, 老皇帝抖了一下。
    银鳞瞬间没入肌肤,消失不见。
    熹帝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精神迷顿, 昏昏沉沉。
    陈忠皱眉。
    妘画泫然欲泣,“还是不该让皇上胡来的。”
    妘诗面色羞愤欲死,“这么冷的天……”
    二人的表情都在暗示熹帝昨夜又荒唐了,大概还玩儿了什么情趣。
    陈忠默。皇帝这两年确实愈发不像样。
    妘画道:“让太医瞧瞧吧。”
    陈忠便请了太医来。
    太医把了半天脉,看了妘画妘诗二女一眼, 又看了看陈忠, 欲言又止。
    说了, 要挨板子;不说,又是欺君之罪。哎。
    陈忠瞬间就明白了。皇帝没病,又是纵欲过度, 身体不行了。
    陈忠道:“大人开药去吧,皇上昨夜劳累, 还要多休息。”
    太医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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