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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吃点东西提神。”
    顾元恒推过一旁的奶油蛋糕,关融摇摇头,有气无力往他怀里凑,向蛋糕抬抬下巴示意,“没力气嘛,叔叔喂我吃?”
    甜蜜的负担。
    顾元恒个像养娃的老父亲,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还得腾出手来喂食。他忙着手里的工作没抬头,只是顺着感觉把蛋糕送到她嘴边。这样来回了两三次,手里的叉子突然动弹不得,于是顾元恒抬眼去看。
    原是她咬住了叉子。
    “怎么了?”瞧她一副委屈样。
    她松开嘴,嘴角还沾带上了不自知的奶油,单纯无害的五官似被清水洗涤过千遍,幼嫩又脆弱,有一种令人想要撕碎的美。
    他曾看过这样一句话:
    一向中国人喜欢人皮肤白,那是幼稚的审美观念,好比小孩只爱吃奶,没资格喝咖啡。
    再看眼前人,也许顾元恒就被归类于那类审美,可是他的小朋友,不仅能够喝奶,还能喝咖啡。他强忍心颤,伸手去揩净奶油,却不想被她含住了手指。
    手指被温热口腔包裹,舌根和上膛的挤压,她用舌尖将奶油舔净。
    还那样望着他。
    关融见他牙关紧闭,便知计策奏效,忍不住泛出笑来,趴在他耳边吐息:
    “叔叔,我还想吃奶油。”
    热气萦绕,他的耳廓悄悄变红,关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将吻密密点缀在他的耳后脖颈。他拽过她,哑着嗓紧盯不放,“昨晚没玩够?”
    他看得太认真,眸内一心一意只装着她一人,被诱惑的反是关融自己,玩火自焚,她倒有些支吾的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没、没有呀,就是想逗逗你,你文件是不是还没看完?我先去吃早餐了。”
    他闷笑,“惹了火又负不起责任了?”
    激将法对她最是有用,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这一点顾元恒早有察觉。她果然不服输地反驳,提高音量似给自己壮胆,“谁说我负不起责任了?”
    “好,既然你要负责任……”他摁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逼进,逗弄着她的唇,似吻非吻。
    “今天你少吃一滴都别想停。”
    不待她反应,手便爬上了她的后脊。不似周恺的凉,反是温暖,手指一路向下,挑开内裤边缘,直入股沟。
    关融惊叫着往怀里躲,正好将嫩乳送至顾元恒嘴边,羊入虎口,他将满口的滑腻吞吃下肚。咬含着待放的蓓蕾,诱它成熟盛开。
    她又痒又疼,更多的是爽,一时不知是进是退,她的好叔叔事事替她规划清楚:先是拉着她的大腿与他再贴近,又用手掌拖撑着蜜臀,再是将手扣至肩胛骨给予她安全保障。
    保障她不会半途后悔逃跑。
    她不禁逗,半吸半吮间,娇喘声充盈于耳,交合处湿意顿显,顾元恒的裤子暗淡了一大片。
    “你真是......”
    他喑哑的声音敲打着关融的耳膜,让她心跳如鼓,大着胆子讨个答案,“嗯......我怎么呀?”
    “太欠收拾。”
    他咬着牙一个个吐出的字眼不知为何极具性吸引力。
    那是一种与周恺完全相反的荷尔蒙气息。周恺是骚气外露,如果此时是他,他大概会直接了当地说欠操,可顾元恒是有修养的文明富家子,收拾两字用得谨慎又合称。
    让她很是动心。于是又舔着红唇,不怕死的将脸凑到他面前,“那顾叔叔好好收拾收拾我吧。”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热铁完全贯穿,女上位的特点展现得干净无余。
    异物的忽然入侵让甬道紧张的不停收缩,同时分泌出湿液方便它更猛烈的撞击。关融适应了尺寸后便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往下坐,利剑一点点破开层层叠叠掩盖着珍珠的媚肉。
    “不......太、太深了......”
    他直顶宫口,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凶猛强势,让关融感到害怕,却不容拒绝。
    因为她依靠它,需要它,离不开它。
    正如同现在离不开顾元恒一般。
    关融承认,她爱钱,她贪慕虚荣,所以她的任务是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即便是全天候在家也要保持上妆,还要依着顾元恒的脸色给自己挑选妆容和衣服,这是演员的一天,也是金丝雀的一天。
    对顾元恒的撒娇使性是故作姿态,僭越和保守往往一线之差,她要谨慎拿捏着尺度。
    可被周恺抛弃时是顾元恒把坠落的自己稳当接住,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是假的,她没那么铁石心肠,但说爱,却又好像还不够。
    关融明明未饮酒,此刻却有些微醺,她着迷似的用手指慢慢描摹着顾元恒的眉眼。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和他假戏真做?
    “顾元恒。”
    她不嗲里嗲气地叫顾叔叔了,连名带姓的直呼其名着实把他惊得心一跳,“嗯?”
    “其实我有点喜欢你。”
    顾元恒气血上涌,冲得脑子有些发晕,却还是强装镇定,“是吗?”
    “嗯,”她点点头,“公平起见,你也要喜欢我,不然我太吃亏了。”
    听见她幼稚的强盗逻辑,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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