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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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忤纪殿掌讯,总得以身作则,不能带头迟到吧?
    风舒迟疑了会,道:宫主,你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次次都那么剧烈,我担心
    担心什么?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不碍事的。
    他拍了拍风舒的脸颊,柔声道:好啦,又不是小孩了,别总哭丧着脸嘛。
    风舒道:宫主,我再帮你治疗一会吧?
    说罢,风舒即刻运起咒力,迳自往他身上输去。
    看着源源传来的白光,他叹了一口气,没开口阻止。
    那莹白的光逐渐扩散,然后越来越亮,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风舒?
    倏地,眼前的景色一下抽离,像是蒸腾一样地消失了。
    一丝冰凉抚上了他的额头,然后是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唇瓣上,然后迅速离去。
    疯了。
    宁澄睁开眼,瞥见了一抹银蓝色的背影。
    风舒?
    宁澄按着床沿坐起。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小小的暖手炉从被窝里滚落,然后被他眼明手快地接住。
    宁兄醒了?快来用早膳吧。
    越过屏风的缝隙,宁澄看见风舒坐在茶几前的身影。
    他站起身,将外袍披上以后,揣着手炉坐到风舒对面。他留意着风舒的脸色,可只过一夜,风舒又端起了和往日一样的微笑,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好冷啊外头不会下雪了吧?
    风舒笑了笑,道:寒露未到,怎会降雪。宁兄觉得冷,便喝点参汤吧。
    宁澄端起面前的汤碗喝了口,道:好香啊,风舒你手艺真好。
    风舒笑道:好了,快吃吧,等会还得上衙呢。
    宁澄又喝了几口汤,将汤碗放下,道:风舒,这左殿内的家居摆设,是你亲自设置的吗?
    风舒道:没错。宁兄为何有此一问?
    宁澄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殿内物品摆设看似随意,却似乎有所讲究,既不显得杂乱,又不会过于空荡,真真是恰到好处。
    风舒笑了笑,道:这一大早的,宁兄就开始拿我打趣了。
    宁澄摆摆手,道: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风舒,你当文判前的居所,也都如此精妙雅致吗?
    风舒道:谈不上有多雅致,只求别脏乱就行。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哪位名门之后,才生得如此高洁风雅。
    宁兄说笑了,风舒只是对精巧的物件感兴趣而已。
    宁澄笑了笑,不置可否。他将目光转到风舒握着杯子的手上,道:风舒,你既会画图,又懂得这家居摆设,那日后我要是搬出去了,能否请你帮个忙,设计一下房屋的外观、内置啊?
    闻言,风舒敛去笑容,道:宁兄,你怎么总想着要迁居呢?
    宁澄道:没有,只是忽然想起,随口一问罢了。
    风舒沉默了会,端起茶喝了口,道:你要觉得住在宫里不自在,我也可以
    宁澄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你怎就当真了啊?说实在的,我只是想着你有设计方面的天赋,或许能应用在建筑房屋也说不定。
    风舒将盛着枣糕的盘子推向宁澄,道:风舒惭愧,可这泥瓦建筑之技,确实未曾有所涉猎。
    宁澄拿起一块枣糕,道:这有什么好惭愧的,你要什么都会,那可就真成仙了。
    风舒道:人无完人,想来天上的仙人,也并非无所不能罢。
    他说完,两人便都沉默下来。须臾,宁澄道:风舒,你相信这世间真有神仙?
    风舒道:这世上能有怨鬼、邪妖,怎就不能有神仙了?
    宁澄道:那,你想像中的神仙,是什么样子的啊?
    风舒道:我没想过,应该和话本里的一样吧。
    宁澄想了想,道:你之前说过,那两尊木雕人偶,是自己年幼时打造的法器。那你的制器之术,又师承何处?
    风舒道:我自幼父母双亡,被一制器世家收留,在那里当过下人,顺便学了点制器之法。
    宁澄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不由得一愣:抱歉,我不知道
    风舒浅浅一笑,道:无妨。我没多少和父母相处的记忆,宁兄无需觉得冒犯。
    宁澄沉思了会,又道:那,你之前曾说,自己和不喜芫荽的人相处过一段时间。那个人,就是收留你的制器匠人吗?
    风舒道:不是。宁兄,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能不能也问上一问?
    宁澄道:请便。
    风舒道:宁兄,昨夜你昏睡的那半柱香时间内,到底梦见了什么?
    宁澄笑道:我梦见,有个背着姑娘的青年,遇上了一只大妖怪。他为求自保,居然将姑娘献给妖怪当口粮,自己则逃之夭夭你说这梦,是不是很奇怪啊?
    风舒沉思片刻,道:是有些古怪。按理说,青年之所以抛下姑娘,是因为敌不过妖怪。如此,为何那妖怪肯放青年离开,而不是将两人都抓起来?
    宁澄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是个梦嘛,何必那么较真呢。
    风舒微微点头,道:也是。
    两人默契地不说话了。待用完早膳,他俩便各揣心事,到忤纪殿上衙去了。
    这日,宁澄与风舒又按例出宫,查探与手中案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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