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怀念的样子,所以炽云是宝,磬海就是草了?
    宁澄在心里暗暗吐槽,而那边厢,凌攸还义愤填膺地说着:轶命也是,明明受过炽云的恩惠,怎么忽然就翻脸不认人,咬定他有罪呢?
    风舒道:凌攸,你冷静点。那日详细情况,除却宫主和轶命以外,只有赶到的雪判最清楚。你要想知道真相,不如去问他吧?
    闻言,凌攸沉默下来。他平复了下情绪,道:所以,那二人确如宫主所言,行刺未果以后,自夙阑叛逃了?
    风舒道:此话不假。
    凌攸垂下眼,须臾,又将目光扫向宁澄。
    那,这位宁兄,又怎会有你赠与炽云的伞铃?
    风舒道:你误会了。那银铃是我后来打造的,与炽云所有并非同一串。
    宁澄微怔:风舒,这银铃竟出自你手?
    风舒点头,道: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闲来做着玩的。
    好嘛,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
    还有,那炽云究竟何许人也,怎么人人都对他赞誉有加?
    若他真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又怎会企图谋害宫主,而后叛逃夙阑城?
    宁澄脑海里浮现炽云的画像。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也许真如自己当初所想,那炽云便是推他入红鸾阁的凶手,旨在转移文判注意,好争取时间逃出城外?
    宁澄甩甩头,将关注点放回银铃上。
    大人,您为何将这铃串唤作「伞铃」?
    凌攸没有回话,倒是风舒笑着解释:当初制好这串铃铛以后,我便挂在了丝帘伞上。花判见了,问起此物名讳,我随口答了句伞铃,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传出去了。
    什么不知怎么的,不就是花判那张大嘴巴,自个儿说出去的吗!
    宁澄道:既然这伞铃不是稀罕物,那你为何会将另一串赠予炽云?
    风舒道:炽云乃武使之首,我常与他传讯联系,颇有些交情。
    宁澄「嗯」了声,不说话了。
    凌攸在一旁听着,冷不丁冒了句:宁兄,你当真是普通差役?
    宁澄微微点头:自然了。我在风判大人手下工作,一直对他很是崇敬。
    凌攸道:之前,是我误会宁兄了。凌攸在此,向你赔罪。
    他持剑起身,对宁澄行了个揖礼。
    宁澄慌忙起身回揖,道:大人客气了。在下也曾怀疑您的真实身份,还望大人勿怪。
    凌攸直起身,道:如此,便相互抵消了吧。
    他转向风舒,道:我离开这数月,夙阑可曾遭逢变故?宫内众人可都安好?
    风舒起身,道:宫内一切安好。至于夙阑,如今壹甲国虎视眈眈,怕是
    他顿了下,作摇头状。
    凌攸道:那,宫主可有应对之策?
    风舒道:近来夙阑不太平,城内亦混入了些精怪。宫主令我等在城周布下防御结界,彻底隔绝与外围的联系。你身上带伤,又在禁足中,便好生在这儿养伤吧。
    凌攸摇摇头,道:我这伤不碍事。风判,可否拜托你转告宫主,凌攸愿为设立结界出力,请求他暂时解禁?
    风舒道:你腹间的伤还在冒血,就别逞强了吧。固城一事,虽迫在眉睫,可也不至劳烦一位重伤之人。
    宁澄一愣,果真见凌攸的灰衣之下,隐隐漫着些水痕。他身上缠了那么多布条,而血居然还能渗到衣服上,可见伤势必然十分严重。
    只是,凌攸一直都蒙着面,宁澄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倒也不知他是否面色惨白,或是在咬牙忍耐。
    既如此,便劳烦各位了。
    凌攸微微点头,又坐回了绣墩上。
    风舒道:你这伤,当真无需风某治疗吗?
    凌攸摇头:风判好意,凌攸心领了。既然伤了,便让它自行愈合吧。
    什么自行愈合啊?你那布条之下,就没抹点金创药吗?
    能治好的伤,干嘛要放任不管啊?何苦让自己多痛几天呢?
    宁澄心中暗谯,而风舒却没继续坚持,只是点点头,道:如此,我与宁兄便先行告辞了。
    宁澄连忙朝凌攸一揖,后者则低头抱拳,算是回应。
    两人退出石室,走到了麟门前。风舒伸出手,在门上的麒麟左角、腹侧一拍一点,然后示意宁澄后退几步。
    随着轰隆隆的声响,那麟门旋转着开启了。宁澄不敢贸然走动,便紧跟在风舒身后,朝来路折返。
    他俩走出武殿时,已经是亥时了。在风舒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办,让宁澄自行用晚膳后,宁澄便根据脑内新添的路线图,慢步走回风月殿。
    风月殿内一片黑暗,只在左殿微微有些光亮。宁澄入殿以后,将厅堂的烛火点燃,然后坐到紫檀桌前,随意扒了几口饭菜。
    所以,现阶段需要处理的,是余府内作乱之物,和城内潜藏的无数精怪。其次,则是在城内布阵,设立防御结界。
    至于华林血案怕是要等这一切都过去以后,才有余裕彻查了吧。
    吃完饭以后,宁澄施术将风舒的餐点保温,然后踱到书柜前,将《非人录》取下,翻到卷五的「山精篇」,默默地重读一遍。
    在翻阅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