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皇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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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好过些,再慢慢筹谋接下来该如何吧。”甄玉姗说完便出了棠梨宫。
    而甄嬛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自甄玉姗离开后,她便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也不叫人伺候,直到半夜,流朱发现甄嬛已然晕厥,人也发起了高烧,遂又连忙传了太医来诊脉抓药。
    两日后,甄嬛醒来,亦是不吃不喝不动不说,流朱看她这幅样子,终究没忍心告诉她这两日她已将宫内能求的人都求了一遍,只奈何甄嬛素日树敌太多,且此事又为前朝大事,竟没有一人能帮忙说句话,而昔日与甄嬛交好的惠贵嫔与谦婕妤,又都因为有孕,被皇上下旨,不许他人探视,是而也是求见不得。
    而甄嬛现在只想着告诉皇上,管氏告发的那些都是莫须有,都是诬告,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见到皇上,亲口告诉皇上她甄家是平定汝南王和慕容一族的有功之臣,希望皇上能收回旨意,重新彻查。
    又是整整坐了一日,依旧是水米未进,第二日清晨,流朱熬好药进殿,却发现甄嬛已不在殿内。流朱与其他宫人一同翻遍整个棠梨宫,皆没有甄嬛的身影。而此时的甄嬛却竟不知如何通过了重重守卫,跪在了仪元殿外正磕头求见玄凌。
    流朱等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甄嬛竟直接去了仪元殿寻皇上,是以直到日头将落,李长从殿内出来告诉甄嬛皇上召见之时,流朱她们才得了消息,往仪元殿赶来。
    进到殿内,玄凌背对着甄嬛而坐,似乎在用心看着什么东西,听得甄嬛进来,头也不回,甄嬛身子尚未恢复,又在仪元殿外跪了四五个时辰,身上早已没什么力气,艰难地福了一福,道,“皇上金安。”
    殿内有许久的静默,玄凌才沉声道,“起来吧。朕听说你如今病着,怎么不好好养病,还来这里跪着非要见朕?”
    甄嬛缓缓问道,“皇上仅凭宫人一面之词,皇上就相信嫔妾病了,而并不问一问太医是否开了去病的药给嫔妾服用么?”
    玄凌略略沉色,“你想说什么?”
    甄嬛平缓道,“嫔妾只想说,不可听人一面之词而作论断。”
    玄凌却只是问,“你的病如今好些么?”
    甄嬛低头答到,“起初的确高烧乏力,如今稍稍好些了。”
    玄凌淡漠笑道,“那么可见宫人所言不虚。”
    甄嬛泪凝于睫,“皇上,传话的宫人并无骗您的意思,但朝中臣子,权利倾轧,并非人人都能坦诚无私啊!”
    玄凌忽然抬头死死看着甄嬛,“你方才说一面之词不可尽信,管路的话朕未必全信,但佳仪是何人,难道不是你兄长安排下的吗?如今她亦反口,而你兄长的确与薛、洛二人交往密切,朕也不妨告诉你,瑞嫔为证洛家清白,昨日已然自尽,可她自尽之前,甚至为你与甄家再三向朕求情。据朕所知她与你在宫中并无往来,若非受她父亲所托,何必要帮你?!”
    甄嬛也是想不明白,瑞嫔进宫时日不长,很是孤傲清冷,也甚少与人结交,她甚至从未与瑞嫔说过话,瑞嫔竟为她与甄家求情?
    正思索间,玄凌又道,“如此,实不算冤枉了你兄长!”
    甄嬛力争,“即便如此,嫂嫂一介女流,嫔妾侄儿仍在襁褓之中……嫔妾兄长本对社稷无功劳可言,外间之事诡异莫辩,嫔妾亦不可得知。但嫔妾兄长对皇上的忠心,皇上也无半分顾念了吗?”
    玄凌的目光落在一卷奏折之上,明灭不定,“清河王一向不太过问政事,也为你兄长进表上书劝谏朕……”甄嬛心里不解,自己只在节宴上远远瞧见过清河王,却连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也从未听闻父兄与清河王素日有什么往来,清河王又缘何会为兄长求情?莫非皇上又疑心哥哥与清河王有所纠结了不成?
    玄凌继续道,“甄远道夫妻年事已高,朕可从轻发落,可你兄长之过不是可以轻饶的小罪。而你嫂嫂和侄子今早就已放了,狱中传来消息,你嫂嫂和侄儿感染疟疾发热,至于天命如何,朕也不得而知了。”
    “皇上……”
    玄凌打断她,“有太医在,会尽力救治他们母子。”复顿一顿又说,“但你兄长,结党为私,朕也已下旨,充军岭南。你父亲贬为江州刺吏,远放川北,也算朕姑念他一生辛苦了。”
    甄嬛脑中“轰”的一声。岭南川北远隔南北,岭南多瘴气,川北多险峻,皆是穷山恶水之地,父亲一把年纪,怎么熬的住呢?甄嬛心中酸痛悲恨到无以复加,而且玉姚和玉娆自幼娇惯,如何能受得这份颠沛流离的苦楚。何况皇上既下了旨,是不是就代表甄氏一族是真的倒了?那自己往后在宫中果然连一分依靠都没有了么?
    甄嬛顿时一股怨恨涌上心头,“皇上!到底真的是铁证如山还是皇上因为汝南王一事心结难解而耿耿于怀于他人?当日慕容一族亦是如此,如今轮到我甄家了,狡兔死走狗烹,便就是这样么?!”
    玄凌顿时怒极,语气冷漠到没有温度一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你方才这大不敬的言论,朕就可以再下一道旨,直接斩了你甄家满门!”
    正说着,李长自殿外进来,“启禀皇上,顺嫔小主听说了甄夫人与小少爷染了病,想要请求皇上指派素日为她请脉的太医去甄府为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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