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孤狼逞奸(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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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里,怎么滕贤反倒不着急了呢?
    正当岳砾面带诧异站在房间中央发愣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钱放悄悄的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附耳低语道:“我们走吧!这儿没我们的事了。”言罢他冲着身旁的梅尔一使眼色,随即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梅尔也不多问便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岳砾虽然心中不解却也不再纠结,他知道钱放常在国安公安两部之间走动,因此他的建议非听不可。于是,他松开了手里紧抓着的轮椅,然后脚步轻轻的退了出去,房门在他的身后无声的关闭了。
    房间里很静,静到了可以听得见尘埃落地的声音,茗香慢慢的抬起手来轻轻的呼噜了一下光秃秃的头顶,借此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但他的眼睛却毫不迟疑的扫视其全场,从左到右将近一百八十度的扫描无一遗漏,看罢,他的眼角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也仅仅是那么一瞬他的笑意一收心中已然有数了。茗香的平静由内至外,因此毫不显得做作,或许这是他经常出境磨练出来的功夫,但是即使这样,如果没有很强的定力也难以轻松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难怪他在《四扇屏》里能独占一席呢?
    但是,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滕贤从角落里缓缓踱出来的步子就像是在琼脂一般粘稠的气氛里楔进了一颗钉子,柔韧的压力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落在茗香的新心头,对他稳固的心理防线造成了绵延遒劲的迫击,茗香感受到了这种侵袭于是暗自提醒着自己:从这个人的举止上看他明显就是一个皂隶,不管他暴跳如雷声嘶力竭还是他缄默阴损惜字如金,总之,那些软硬兼施的手段对付鸡鸣狗盗之徒是很有效的,可要是拿来对付我,哼哼!这恐怕就有些文不对题了,茗香鼻孔微张轻蔑的哼出一口气。
    “先生是个文雅之士,这单从名字上看就很明显,想必先生好品茶吧!”
    滕贤的突然开口声音不高也不算低,却都是茗香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滕贤一开口就从名字上发力,还真是让茗香感到有些始料不及,特别是他有意无意的提到有关茶的事,更是触动了茗香埋藏已久的一件痛心的事,茗香闻听一时措手不及,为了避免仓促应战而露出破绽,茗香只好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四个字来回答了。
    “爱好之一。”
    滕贤似乎并不想就此改变话题,他的喋喋不休表明了他对茶的兴趣,就听他说道:
    “哦,品茶可是门很高深的学问呐!没个二三十年的功夫是达不到较高境界的,想问先生专事研究茶道有多久了?”
    茗香暗自烦恼但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来,因他脸上的平静就代表着他的无辜。
    “果然如您所说,我研习茶道也有三十年出头了,可也只知道些皮毛而已。”
    滕贤的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他面带关切的盯着茗香问道:
    “哦,三十几年呐!难怪能游这么高的造诣,哦,那应该是在先生遭遇车祸之前开始的吧!”
    滕贤的话让茗香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他的潜意识抑制住了一个冷战,让他仍旧保持着那份淡定的神情。但是他的回答却变得更间断了。
    “正是。”
    滕贤咄咄逼人的眼神在他看似闲聊的对话过程中始终关注着茗香的表情,对方越来越简短的回答表明了他对话题的抵触,而这正好说明了选择这个切入点的准确性。
    “哦,看来那句话说得果真有道理呀!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真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啊!”
    “在我看来,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飞来横祸。”
    茗香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激动,而这正是滕贤所期待的,很显然茶与车祸可以打开茗香心里的那把锁,而后,或许会有多大收获可就不好说了。滕贤想到这些的时候把压力往回收了收,腾出点空间来好让茗香稍稍平复一下心情。于是,他半是收拢话题半是安慰心理的说道:
    “虽说是天降不幸,可也造就了一位民俗大师呀!这不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吗?”
    滕贤的话令气氛稍显和缓,茗香眼中的情绪随即也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但是滕贤提及的往事就如同一道阴影,罩在他的头上久久不能散去。关于那段沉重的往事他真的无力再做纠缠,这或许正是他同意管畅依附于日本人的一个原因。刚才如果不是形式所迫,他或许会将管畅出卖“老爹”出逃路线一事一直隐瞒下去,即使他造成了“梅兰”二屏之死,他也只好情非得以了。全只因他是一个残疾,生活完全无法自理,如果再失去了管畅并且还要与日本人为敌,那么,根本不用别人警告,他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然临近了。
    话说到此稍稍产生了片刻道停顿,已然把准了对方脉搏的滕贤想给对方时间恢复恢复,于是他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岳砾,电话另一头的岳砾当然心有灵犀,他不等滕贤开口便主动的汇报起了外面的进展情况,这让滕贤不由得暗自赞叹:这家伙看似粗糙实则满有新路,嗯,是块好料值得培养。原来,就在滕贤与茗香进行短暂交流的同时,钱放和梅尔两人已将茗香的手机拿去做了技术鉴定,结果发现他所言报警一事果然不虚,他的确在内讧交火发生前向110发过一条报警的短信。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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