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顾碧落背叛?(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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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露华浓,欹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闲步芳尘数落红——
    戏台上,墨画道人扬腔唱词,只不过这次雄浑的男儿音,与他对唱的是濮阳策,这次濮阳策唱的是女腔。
    唱罢,濮阳策叹息一声。
    “策儿,何事令你烦忧?”
    濮阳策负手站在剧台上,双目望着皇宫的方向,叹道:“是我低估了他才招致今日局面。”
    “博弈有输赢乃是常事,可统筹大局者方可笑到最后。”此时玑书老人从一侧走出来,沉声道:“更何况你早已布下一局。”
    濮阳策淡笑道:“师叔认为接下去一步棋该如何走? ”
    桌上放着一块棋盘,玑书老人手中举起一子,沉声道:“此子于我手中大有妙用,首先便可借子破局反其将军!”
    言毕,落子。
    濮阳策目光不在棋盘上,似乎已心知肚明,诡异一笑道:“看来师叔已有良策。”
    “师侄何必谦虚,此举你于半年前便已布置。”玑书老人神色如老僧说道,心思深藏,令人无法看穿。
    濮阳策谦逊一笑,转而道:“听闻师叔今日收下一位弟子,可否引荐给师侄。”
    玑书老人眼光横侧。
    随之,一位书生走入剧台。
    濮阳策望及来人,沉目低瞥,诡笑道:“近日濮阳宫贵客来了不少。”
    书生躬身作揖道:“在下伦文叙,拜见濮阳王。”
    来人竟然是伦文叙。
    濮阳策上前将其扶起,语调和善道:“你既是师叔之徒,便与我以师兄弟相称。”
    “文叙不敢!”伦文叙神色复杂,进入濮阳宫内,等于是与朝廷为敌,何况他还是当今驸马爷。
    濮阳策神色缓缓勃发道:“我濮阳宫若得文叙乃是大幸,但文叙乃是金科状元,还是当今驸马,一只脚跨入皇家,为何却甘临吾庙。”
    “我之今,非我愿!”伦文叙神色扫去复杂,决然道:“踏入皇家又如何,若可得到心爱之人,文叙愿倾其所有。”
    濮阳策敛目道:“若你想得到唐家小姐,先须除去一人,此人与你是旧识,且与你有恩。”
    伦文叙脸上露出狠色:“我既已踏入此地,又岂会惜旧情,况且他,非杀不可!”
    濮阳策淡淡笑道:“文叙果然是成大事之人,如今濮阳宫势危,文叙有何计策可解?”这句话,似乎是想考验伦文叙的能力。
    伦文叙冷道:“我听闻大学士之女与他已有间隙,何不趁此机会、、、”伦文叙道出计谋。
    闻罢,濮阳策与玑书老人相视一笑,便道:“文叙果然不愧状元之才,适才所言与我不谋而合,真是相逢恨晚呐!”
    伦文叙笑道:“听师父说,濮阳策谋略过人,文叙又何必献丑。”
    濮阳策道:“适才文叙所献之计,妙也,但若有一位奇人相助,便可完美无缺。”
    伦文叙作揖道:“敢问是哪位高人?”
    濮阳策淡笑道:“便是我的师叔,亦是濮阳宫七傅之一,琴操道人。”
    话刚落音,一位老妪从另一侧步入戏台。
    与此同时——
    “策儿,如此有趣之事为何不叫我们——桀桀,老夫已等得不耐烦了。”随后走过来的两个人,分别是草ji老人与柱机老人。
    嘶嘶——
    沙沙——
    濮阳宫七傅中最为恐怖阴森的二人。
    伦文叙大骇!
    、、、、、、、、、、
    离开学士府后,沈风与赵燕周旋一会儿,便赶往皇宫,本来准备觐见,却听说皇帝今日不见任何人,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宅子里。
    眼下是与濮阳宫决战的关键时期,要时时刻刻提防濮阳宫的最后反扑,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这个时候就无所谓什么阴谋阳谋,所以一定要做足应对之策,回观濮阳宫前几次计策都是悄无声息,一次策反,一次离间,接下来又会是什么?
    柔然进侵在即,朝廷必不可乱,那我该如何保下这个朝廷,书房里,望着桌上的信报,压力顿增,信上说的是百姓的情况,也是之前一直忽略的民生问题。
    这一年朝廷加重赋税,再加上天灾频频,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皇帝不是不知,而是明不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一年里,皇帝不断扩充军伍,光是禁军便扩充了五万人,有点拔苗助长的意味,这五万人的军费就需要百姓来买单,光这还不止,皇帝感到皇位有危,便极力笼络王侯贵族赢得他们的支持,光是封邑便有万亩,一旦封邑受苦便是百姓,王侯贵族趁机压榨百姓,而皇帝不管不问,百姓能不有怨言吗。
    此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连一年前热闹繁华的京城,如今亦充满怨声,如此局面,还谈何抵御柔然,更要命的是,濮阳宫掌握着一些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此时趁机招揽那些愤怒的百姓,如此一来,濮阳宫便又壮大。
    不过对于天策府来说,反倒是一个好机会,天策府出军四处安抚百姓,打击地方匪寇,开仓放粮,甚至捐银赈灾,无数老百姓赞声连连,这两日,沈风便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
    翌日清晨,沈风还睡在书房内,昨夜一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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